梁山遗脉的铁血江山路

第9章 枪挑寒星,忠义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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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梁山遗脉的铁血江山路
作者:
在大学
本章字数:
3742
更新时间:
2025-07-02

建炎三年的春雪又一次覆盖了太行山脉的沟壑,飞虎寨派往太行的斥候队在破庙附近的山洞里己蛰伏了七日。老周用匕首刮去树皮上的冰碴,露出底下新刻的痕迹——这是他与赵虾仁约定的信号,三横一竖代表“目标出现”。洞外,风雪中传来隐约的弓弦震动声,那是林啸在练习射猎,他的箭法如同其父林冲,干净利落。

“周大哥,那少年又去山崖练枪了。”斥候压低声音,指着破庙方向。老周掀起洞口的兽皮,只见雪幕中一道青影翻飞,一杆蛇矛在崖边舞得密不透风,枪尖划破雪粒时,竟带出几点寒星般的锐芒。他想起赵虾仁的叮嘱:“若见枪尖如星,必是林冲后人。”

三日后,赵虾仁带着青禾和五名精锐青壮抵达太行。他让队伍在山脚下扎营,独自背着半块刻有“梁”字的残碑上山。破庙的残垣下,林啸正用雪水擦拭蛇矛,少年身形瘦削,眉眼间却有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郁,腰间悬挂的铜哨让赵虾仁想起《水浒传》中林冲风雪山神庙的细节。

“阁下是?”林啸抬眸,蛇矛无意识地斜指地面,枪尖在雪地上划出半朵寒梅的形状。

赵虾仁将残碑放在石台上:“飞虎寨赵虾仁,为寻忠义而来。”他顿了顿,望着庙中残存的山神泥像,“令尊当年雪夜上梁山时,可曾想过后人会在这破庙中练枪?”

林啸握枪的手骤然收紧,铜哨发出轻响。自父亲林冲(天雄星·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因高俅陷害被逼上梁山,征方腊后中风,病逝于六和寺。)含恨而死后,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提及往事。赵虾仁见状,从怀中取出一枚金兵铁箭头:“建炎元年,金兵破汴京,徽钦二帝北掳,如今山东遍地烽烟,令尊当年未竟的大义之志,难道要随这破庙一同朽烂?”

风雪突然加大,吹得残碑上的“梁”字时隐时现。林啸盯着铁箭头,又看向赵虾仁腰间的环首刀——那刀鞘上刻着飞虎寨的标记,却保养得异常精细,不像寻常匪寇所有。

“家父之事,世人皆道是落草为寇,”少年的声音沙哑,“阁下又知多少?”

“令尊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因遭高俅陷害,才被逼上梁山,”赵虾仁走近一步,目光坦诚,“但梁山好汉替天行道,终究是为百姓。如今飞虎寨不抢良善,只抗金兵,若令尊泉下有知,定不愿见后人在这荒山空耗岁月。”

林啸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却又迅速黯淡:“抗金?凭你们那百十人,拿什么抗?”

“凭这个。”赵虾仁指向破庙外的风雪,“凭天下不愿做亡国奴的百姓。飞虎寨人团结一心,有阮氏后人重掌水泊,有老弱妇孺愿耕战自给,缺的正是像令尊那样的英雄。”他从怀中掏出青禾连夜缝制的“忠义”袖标,“这袖标,是寨里的医者青禾用草药染的色,她说要给抗金的好汉们戴。”

林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那袖标虽粗糙,针脚却异常细密。

“我若去了,”林啸握紧蛇矛,“飞虎寨能容我用枪指着金兵,而非百姓?”

“飞虎寨的规矩:不扰民,只抗金。”赵虾仁将残碑推向林啸,“这碑是从梁山废墟捡的,阮老英雄说,只要心有忠义,便是梁山后人。”

林啸背着蛇矛走出破庙时,青禾正蹲在溪边洗伤药。她抬头看见少年腰间的铜哨,想起赵虾仁说过的林冲故事,轻声道:“林公子,这是新晒的金疮药,止血很好用。”林啸默不作声地接过药包,却在看到她指尖的冻疮时,从怀里掏出一块燧石递过去:“生火用。”

队伍下山时,老周望着林啸枪尖挑落的雪花,对赵虾仁低声道:“寨主,您咋知道他会答应?”赵虾仁望着太行连绵的山脉,只是拍了拍老周的肩:“因为我们都在等一个聚义的契机。”

回到飞虎寨时,阮通正在水寨操练喽啰。他见林啸手持蛇矛,枪尖在阳光下映出冷芒,忽然想起父亲描述的林冲枪法,猛地将鱼叉往船板一插:“好枪!可敢与俺试试水战?”林啸不答,蛇矛却突然前探,挑落了阮通帽檐的积雪,两人相视一笑,算是认了彼此。

当晚,青禾在聚义厅为林啸包扎训练时磨出的血泡,见他袖中露出半幅褪色的禁军腰牌,轻声道:“我爹说,禁军都是好汉。”林啸手一顿,想起父亲曾说过的“精忠报国”,忽然问:“你不怕打仗?”青禾摇头,从药篓里拿出野菊簪子别在发髻:“怕,但更怕像去年冬天那样,眼睁睁看着老弱和孩童冻饿而死。”

赵虾仁站在厅外,听着里面的对话,想起现代社畜的加班岁月,那时的“怕”是绩效考核,如今的“怕”却是生灵涂炭。他握紧掌心的打火机,虽无火苗,却仿佛能感受到林啸蛇矛上传递的寒意——那是与金兵抗衡的力量。

三日后,林啸开始训练飞虎寨的精锐。他将禁军阵法与梁山步战结合,发明出“枪盾阵”,又指导铁匠打造钩镰枪的雏形。赵虾仁看着操练场上翻飞的枪影,对阮通道:“老英雄,水寨的火攻船准备得如何?”阮通指向泊心的暗礁:“就等林公子的枪阵练成,便能试试当年梁山水师的‘寒江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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