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
崔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柳姨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是有其他意思的。
柳琳微微皱眉,看向一脸害羞的崔礼。
她不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不妨碍她教训崔礼。
柳琳反手就是一棍子打在崔礼的脑门上,不重,但是声音很清脆,一听就是好头。
崔礼捂住自己的脑门,有些不满地说道:“打头会打傻的!”
“反正你都己经过了最需要脑子的阶段,打傻了也没有关系!”柳琳满不在乎地说道。
随后她冷哼一声:“还有你在害羞什么东西?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我就是说我现在己经是大孩子了,应该要男女有别,老去你家不太好。”
“我是你长辈!”
“哦!不就是大我八岁而己嘛?”
“你还有话说?”柳琳扬了扬手中的棍子。
崔礼只好乖乖地跟着柳琳走在校园的路上。
柳琳在魔都大学的小区里有个家,她在这里有一套带院子的小别墅。
推开门,客厅里面的装饰很简单,凳子桌子等家具和房间不是很配套,看起来像是简单拼凑起来的家。
客厅墙角摆着张老红木桌,桌上紫铜香炉正冒烟,上方墙上挂着三清画像。
木桌的棕红、香炉的铜色与素白墙面格格不入。
柳琳一拍崔礼的后脑勺,很严肃地说道:“去给祖师爷上炷香。”
哎!
一旦柳琳出现在这种场合,她身上温柔的气质就不见了,崔礼看她就和看神仙没有区别。
崔礼接过柳琳递过来的香,点燃后虔诚地拜了三拜,上前插在了香炉中。
然后香就断了。
崔礼愕然。
这里是都市日常,不是都市修仙啊!
怎么自己上一炷香还能让香断了?
崔礼惊恐地看着断香,扭头又看了看柳琳。
柳姨救我!
崔礼高举自己的右手发誓。
“不是我干的!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所有人的事情!我一首把拯救苍生、助人为乐作为我的人生格言!”
柳琳冷笑一声。
她对崔礼狡辩的能力早就有所免疫,只需要一个星期,他就能编出三套狡辩的模板。
她手中的棍子又一次招呼在崔礼的屁股上。
她有些生气地说道:“这几年玩得都忘记自己的道号叫什么了吧?礼玄子,你实话和我说,你这几年是不是没有去道观给祖师爷上过香?”
崔礼嘿嘿一笑。
“姨,你是不知道,开酒吧和道上混的差别不大的,所以我这几年一般都是拜关公的。”
“五湖西海之内来喝酒的就是兄弟。”
柳琳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她强忍着愤怒冲崔礼笑了笑。
“好啊!好啊!好啊!”
柳琳在连说三声好后,将一首拿在棍子中段的手移到了棍子末端。
“小礼啊,你是不是很喜欢被姨打屁股的感觉?也罢!我今天就满足你!”
棍子的破空声比刚才更大了。
崔礼知道,这好像叫做末端线速度。
......
“姨!哪里不可以!好痒啊!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姨你轻点!”
崔礼躺在蒲团上,嘴里咬着一截甘蔗,他在用这种方式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原因不明的闷哼声。
而在他的脑袋底下,枕着一双穿着肉丝的腿。
年轻的阿姨穿上肉丝,秒变知心大姐姐,给人一种依赖感。
脑袋底下的大腿软软的,还有雪花膏香香的味道。
崔礼感觉这真是一个悠闲的早晨,好像睡一个回笼觉。
柳琳没好气地抽出采耳的工具,一巴掌拍在了崔礼的嘴巴上。
她向来对崔礼都是真打的。
只是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打还越兴奋。
崔礼挨揍了也不恼,反倒更精神地说着稀奇古怪的话。
柳琳叹气。
孩子终究还是长大了。
“你让我帮你挖耳朵我做了,接下来你该乖乖听话躺好了吧?”
“没问题!”
崔礼起身,将自己的外套脱了。
往地上的地上一躺,崔礼可怜巴巴的说道:“姨,你是我最好的姨,你等下扎我的时候可要轻一点。”
柳琳没有说话,从壁橱里拿出一根香和一包银针。
柳琳的手掂起一根银针,扎在穴位上后捻了捻。
崔礼立即感受到一种被小蚂蚁咬的感觉。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感觉柳琳这次没有以前温柔,像是加大力度了一般。
柳琳觉得有些好笑。
“现在知道疼啦?平时怎么不注意点和女孩子相处?我和你说万恶淫为首,人家姑娘对你笑一下,你就想入非非。找你帮个忙,你就觉得有机会。”
“好好当一个啃老族不好吗?非得自己创业。创业也就算了,还开个酒吧。”
“又突然跟人结婚,哎,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柳琳在一旁碎碎念,每说一句,就要在崔礼的身上扎一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趁机教训崔礼。
反正崔礼在这样的碎碎念中睡着了。
看着崔礼熟睡的样子,柳琳伸手想要去摸崔礼的脸,可是手感触摸到崔礼的眉毛又顿了顿收了回来,取下金丝楠木的手串在手中快速的转动。
在点上安神香后,柳琳盘腿坐在蒲团上,对着三清打坐。
......
崔礼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是被尿憋醒的。
崔礼浑身打了一个颤,差点就没有忍住:“娘希匹,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根甘蔗了,水也太多了!”
崔礼侧头看了看。
这个时候还有小半炷香没有燃尽,崔礼想着效果也差不多了,就自己拔掉了银针。
崔礼快步冲进厕所,只觉得浑身舒坦。
下一刻他的注意力被架子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整套紫色的蕾丝花边内衣裤。
显然是柳琳早上沐浴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清洗。
崔礼看到这,瞬间就觉得刚才的安神香和针灸都白费了。
他真的没有想到柳姨这么正经的人,会穿这样的款式和颜色。
一想到柳姨穿着这样的衣服在三清前面打坐,崔礼就觉得很反差,感觉有点不敬仙师。
下一秒。
崔礼颤巍巍地伸出手,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
“混小子!你在想什么东西啊!你是不是狗畜生?”
“坏了,黄色真的是洪水猛兽,开闸放水之后拦都拦不住,这个狗脑子怎么回事?”
崔礼觉得自己的脑子被废料占领了。
他开始主动忏悔自己的过错:“愿上帝保佑我!愿佛祖保佑我!愿道祖保佑我!愿……愿安拉保佑我!”
就在崔礼祈祷的时候,挂在墙上的挂钩脱落了。
钩子连带着衣服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崔礼忍不住说道:“柳姨也真是的,不知道买质量好一点的小配件,明明家里很有钱的说。”
以前崔礼还以为柳琳是一个肮脏的人。
每次看见她的时候她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到了后来,崔礼才知道,柳琳只是每次定制的旗袍和衣服都是一样的。
就连头绳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些年唯一变化的,就是柳琳身上衣服的尺寸和她逐渐成熟的脸。
“这是一个怪阿姨。”
说着崔礼蹲下身去捡掉在地上的内衣。
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打开,柳琳焦急地走了进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