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己经知道下一站的地点是哪里了
上海
完成了她在南京最后的一场行动,奔赴新的地点,她无法推动“过去”的历史,那么至少改变亲人的结局,她给不管是红军还是国民党都送了消息,连续送了三次,每次间隔三个月,附带了神秘的特色,祈祷有人能注重这个消息,还把她能知道外地最近要发生的事作为证据,如果结局还是那样,那么她尽力了也无愧。
高兴的江晚秋在这一刻血液冷却,忙碌的姑姑姑父现在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己经包裹好了的行李,她明知西周都是力行社的人,但是她做不到无动于衷,还是冲进了院门,挡在了姑姑姑父的面前。
“你们在干嘛,为什么打我姑姑姑父”
江晚秋看着以前和蒋丰一起巡查的人,朝着自己使眼色,明白今天是不能善了,同时她也看到领头的陌生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戏谑。
“你就是父母死亡寄住在姑姑家的江晚秋”。领头人慢悠悠的说道
“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要找什么,她什么都不懂,求求你不要伤害她”,躺在地上的姑姑边流着眼泪边说道。
“如果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会收拾行李走,从昨天,你们的消息我都查了一遍,你们上海没有房子,也没有亲人在那边,在南京生活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要去上海,而且家里收拾的这么干净,这是不打算回来了,离开总要一个理由吧,我们力行社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地方”。
“我和蒋丰的关系想必你们也都查到了,那天蒋丰过来巡查,跟我说很快就要打仗了,最好换个地方,我觉得奇怪,也不相信他的话,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当时他看我很敷衍的样子,就说他最近累死,抓人抓得都快崩溃了,让我少出去晃悠,在家老实的待着,然后急切切的去下一家巡查,我还是跟姑姑讲了蒋丰跟我说的话,可是姑姑姑父商量后也是不相信他的话,原本我不以为意,是第二天,我又在隔壁的街上碰到了他,他抓住了一个人,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当时蒋丰在看到我时生气了,让我回去不要随便出门,被抓的那个人用日语说死什么之类的,他受伤了声音很低下,我没有听的清楚,但是过了两天蒋丰死了,被南京人报刊登出是日本人杀了他,姑父是在报社上班的,每天接触这种消息除了愤怒外只剩下无能为力,回家也总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姑父在蒋丰死了的时候回来和姑姑说这个消息,姑姑说蒋丰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被灭口了,我不知道他们在房间是怎么说的,只知道在蒋丰死后姑姑姑父决定搬家,正好姑父的朋友在上海时报,姑父在饭桌上和姑姑说今天他打电话过去说了一下,朋友说可以安排一个工作,也可以给姑姑提供一个......"。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