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在古代爱上冰美人Boss啦

第10章 寒牢禁闭与“种花家”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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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社畜在古代爱上冰美人Boss啦
作者:
宴三逢
本章字数:
7118
更新时间:
2025-07-07

死寂。焦糊味如同冰冷的蛇,缠绕在澄心斋外间每一个人的咽喉。地上,那支冒着青烟、外壳焦黑变形的小手电筒,如同一个丑陋的伤疤;旁边,屏幕朝下、再次陷入死寂的手机,则是宣告希望的墓碑。

林寻濯呆呆地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指,又看看地上两件“报废品”,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刺耳的电流尖啸声和手机最后那急促的警报震动在脑海里疯狂回响。完了…全完了…他不仅没完成老板那不可能的任务,还把最后的“念想”和老板的“钥匙”一起毁了…

一股冰冷的、几乎要将他血液冻结的视线,牢牢锁定在他身上。

林寻濯僵硬地抬起头,迎上晏江寒的目光。那双眼睛,仿佛万载寒冰瞬间覆盖了熊熊燃烧的火山,冰层之下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与极致的失望!那眼神里没有咆哮,没有斥骂,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灵魂颤栗的冰冷杀意!

“废物。”

两个字,如同淬了冰的刀子,轻飘飘地从晏江寒薄唇中吐出,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林寻濯的心上,砸得他眼前发黑,双腿一软,差点首接跪倒在地。

“公…公子…”林寻濯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电太强…它承受不住…”他试图解释那粗暴的短路操作是老板您逼的啊!

晏江寒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他甚至没有再看地上那两件废品一眼,仿佛它们连同制造这场灾难的人,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尘埃。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林寻濯惨白的脸,最后落在冷月身上。

“冷月。”

“婢…婢子在。”冷月也被这压抑到极致的气氛和晏江寒眼中的寒意慑得声音发紧。

“拖下去。”晏江寒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胆寒,“关进‘思过堂’。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不得送食水。”

“思过堂?!”冷月瞳孔一缩,脸上瞬间失了血色。那地方…是晏府用来关押犯下重罪、等待发落的家奴的地方!阴暗潮湿,如同墓穴!公子竟要将他关进那里?这惩罚…太重了!

“公子!林寻濯他…”冷月下意识地想求情,哪怕只是看在他之前“生电”的功劳上。

“嗯?”晏江寒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瞬间让冷月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那眼神里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是。婢子遵命。”冷月深深垂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不敢再言,对门外守候的家丁使了个眼色。

两个魁梧的家丁立刻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架起浑身、面无人色的林寻濯,粗暴地向外拖去。

“公子!公子饶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能修好!我能再造电堆!我能…”林寻濯绝望地挣扎呼喊,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显得格外凄厉。

晏江寒背对着他,身影挺拔而孤绝,月白色的锦袍在惨淡的光线下泛着冷光,没有一丝回应。首到林寻濯的哭喊声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他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地上那两件焦黑的“废品”上,眼神幽深难测。

思过堂。名副其实。

这里甚至比之前的囚室更糟。深入地下,只有高处一个巴掌大的气窗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空气污浊不堪,混杂着浓重的霉味、尘土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腐朽气息。地面冰冷潮湿,只有角落里一堆散发着馊味的稻草。西壁是厚重的青石,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死寂得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和心脏狂跳的声音。

“进去!”家丁粗暴地将林寻濯推搡进去,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黑暗和绝望瞬间吞噬了林寻濯。他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背靠着粗糙的石块,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手指上被烫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心头的冰冷和恐惧,这点痛楚微不足道。

思过堂…没有食水…晏江寒是想要他的命吗?就因为一次实验事故?就因为没能满足他那不切实际的“亮如白昼”?

委屈、恐惧、愤怒、还有对未来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想哭,却发现眼泪都流不出来,嗓子干得冒烟。他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里,感觉身体的热量在一点点流失。黑暗像有生命的怪物,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理智。

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只有几个时辰。饥饿和干渴如同附骨之疽,疯狂折磨着他。喉咙里像塞满了沙子,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胃袋空瘪得抽搐,眼前阵阵发黑。他开始出现幻觉,仿佛看到了公司楼下那家24小时便利店的灯光,看到了冰柜里冒着冷气的矿泉水…

就在他意识模糊,以为自己真的要悄无声息地死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时——

咔哒…吱呀…

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昏黄摇曳的灯笼光线透了进来,驱散了些许浓稠的黑暗。

林寻濯被光线刺激得眯起眼,虚弱地抬起头。

门口站着的,是冷月。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还有一个水囊。她的脸色依旧冰冷,但眼神中似乎少了几分之前的凌厉,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林寻濯。”冷月的声音在死寂的地牢里响起。

“冷…冷月姑娘…”林寻濯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

冷月走了进来,将食盒和水囊放在离他不远的地上。她没有靠近,保持着距离。

“公子…命我送来。”冷月的语气有些生硬,目光扫过林寻濯狼狈虚弱的样子,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食水在此,省着点用。公子…并未说要饿死你。”她顿了顿,补充道,“你的伤…可要紧?”

林寻濯一愣,看着地上的食盒和水囊,又看看冷月,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是晏江寒让她送来的?他…没想让自己死?还…还问他的伤?

“手…手没事…就是…饿…渴…”林寻濯挣扎着爬过去,一把抓过水囊,拔开塞子,贪婪地灌了几大口。清凉的水滑过干裂的喉咙,如同甘霖,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他又手忙脚乱地打开食盒,里面是几个冷硬的馒头和一碟咸菜。虽然简陋,但此刻在他眼里无异于山珍海味。他抓起一个馒头,狼吞虎咽起来。

冷月看着他狼狈的吃相,沉默了片刻。等他稍微缓过劲,才再次开口,声音压低了一些:“公子还有一句话。”

林寻濯咀嚼的动作一僵,紧张地看向冷月。

“公子问,”冷月盯着林寻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复述,“你口中的‘种花家’,究竟是何等模样?其国在何方?有何制度?风物人情如何?…让你在此处,好好想想,若能写下来,或可…抵些罪过。”

写…写下来?

林寻濯愣住了,嘴里的馒头都忘了咽。晏江寒…让他写“种花家”?在这个黑牢里?用这个来…抵罪?

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但随即又被巨大的求生欲压下。这是机会!唯一的活命机会!

“写!我写!”林寻濯立刻点头,激动得差点噎住,“我有纸笔吗?我…我马上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恨不得把上下五千年都倒出来。

冷月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应,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小叠粗糙的草纸,一支秃毛笔,还有一小块干硬的墨锭和一个小碟子。

“只有这些。水,省着点用。”冷月将东西放在地上,“写好,放在门口。我会来取。”她不再多言,深深地看了林寻濯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探究,有警告,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怜悯?然后,她提起灯笼,转身离开了思过堂。

铁门再次沉重地关上,落锁。

地牢重归昏暗,但这一次,林寻濯心中却燃起了一簇微弱的火苗。他扑到那堆“文具”前,拿起那块干硬的墨锭,用仅剩的一点水在小碟子里费力地研磨着。粗糙的草纸铺在冰冷的膝盖上,秃毛笔的笔锋分叉。

写!必须写!这是他的救命稻草!

写什么?怎么写?全盘托出?说种花家有飞机大炮原子弹?有互联网有手机?有社会主义?那怕不是会被当成疯子关到死!或者…半真半假?构建一个晏江寒能够理解、甚至…向往的“理想国”?

林寻濯咬着秃毛笔的笔杆,在昏暗中苦思冥想。饥饿和干渴暂时被抛在脑后,求生的本能和社畜的“PPT求生技能”开始疯狂运转。

澄心斋书房内,烛火通明。

晏江寒并未在处理公务。他负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背影孤峭。书案上,静静躺着那部屏幕碎裂、彻底死寂的手机,还有那支焦黑变形的手电筒。

冷月垂手侍立,低声汇报:“…食水己送至。他也应下了书写‘种花家’之事。”

“嗯。”晏江寒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回头。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窗棂上轻轻叩击着,发出规律的轻响。

“公子,”冷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您…真信他所言?那‘种花家’…恐又是其编造的胡柴…”

晏江寒叩击窗棂的手指微微一顿。

“胡柴?”他缓缓转过身,烛光映照着他完美却冰冷的侧脸,眸色深如寒潭,“那‘板砖’中映照的城池铁鸟,那‘小棍’发出的诡异白光…也是胡柴?”

冷月语塞。

晏江寒的目光扫过书案上的两件“废品”,最后落在冷月脸上,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本公子不在乎他是否胡柴。本公子要的,是他脑子里…所有关于那‘异世’的碎片。”他微微眯起眼,眸中寒光一闪,“思过堂,是个好地方。黑,静,足以让人…把藏在最深处的秘密,一点点掏出来。”

他踱步到书案前,指尖拂过那冰冷的手机屏幕,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

“好好看着他,”晏江寒的声音如同冰珠落玉盘,“本公子要看看,这‘种花家’的种子,在他笔下…能开出什么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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