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我...我去打盆热水。"陈宇轩突然站起身，膝盖不小心撞到桌角，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谢明懿抿嘴轻笑："暖水瓶里有现成的。"她指了指墙角崭新的牡丹花图案暖水瓶，那是李桂花特意为女儿准备的嫁妆之一。
陈宇轩手忙脚乱地倒水，搪瓷盆里的水花溅到他裤脚上。谢明懿注意到他今天穿了双崭新的三接头皮鞋，擦得锃亮，想必是陈母特意准备的。
"你先洗把脸。"陈宇轩将冒着热气的脸盆端到她面前，水里还飘着几片艾叶——按老规矩，新娘子要用艾叶水净面，寓意驱邪避秽。
谢明懿低头掬水，温热的水流滑过脸颊，洗去一天的疲惫。当她抬头时，发现陈宇轩正怔怔地望着她，目光灼热得让她耳根发烫。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滑落，消失在嫁衣立领的阴影里。
"你也擦擦。"她拧干毛巾递过去，指尖微微发抖。
陈宇轩接过毛巾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像一道电流窜过两人肌肤。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明懿，你的手真凉。"
"我...我有点紧张。"谢明懿老实承认，垂下的睫毛在烛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
陈宇轩呼吸一滞。怀中人只穿着单薄衬衣，曲线玲珑有致。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弯腰将人打横抱起。谢明懿轻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别怕。"陈宇轩声音沙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鸳鸯被的床上，"我..."
他的话被谢明懿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她伸手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纤细的手指微微发抖，却坚定地继续解第二颗，露出他线条分明的锁骨。
"明懿..."陈宇轩喉结滚动，捉住她作乱的手，"你确定..."
谢明懿没有回答，而是仰头吻上他的唇。这个吻生涩却热烈，带着决绝的勇气。陈宇轩闷哼一声，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手指插入她如云的发间。
红烛"啪"地爆了个灯花，床幔轻轻晃动。
"疼吗？"陈宇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谢明懿摇摇头，手指抚过他紧绷的背肌："我..."
话音未落，一阵剧痛让她倒抽冷气。陈宇轩立刻僵住，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对不起，我..."
"没事。"谢明懿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陈宇轩的理智。他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动作又凶又快。谢明懿咬住下唇，将呻吟咽回喉咙，又忍不住在他肩上留下几道红痕。
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地鸣叫着，掩盖了屋内渐重的喘息。陈宇轩在她身上，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汗湿的脊背。
"重..."谢明懿轻轻推他。
陈宇轩连忙翻身，却不忘将她搂进怀里。谢明懿枕着他的臂弯，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小时候爬树摔的。
"累不累？"陈宇轩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
"不许问"谢明懿窝回他怀里，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
陈宇轩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的发丝。
"明懿，"他突然开口，"等开学后，你住学校还是回家？"
谢明懿抬头看他："当然是回家。学校到这才西站路，我每天骑车回来。"
陈宇轩眼睛一亮，随即又皱眉："会不会太辛苦？你还要学习..."
"不辛苦。"谢明懿戳戳他的脸颊，"我要给你做饭，洗衣服，还要..."她的声音低下去，"还要陪你睡觉。"
陈宇轩喉头一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现在多陪几次？"
"你..."谢明懿的抗议被吻堵在唇间。
这一次比方才从容许多。陈宇轩耐心地引导着，带着她领略情爱的美妙。当谢明懿在他身下绽放时，窗外的月亮悄悄躲进了云层，仿佛也羞于见证这缠绵的一幕。
事后，陈宇轩打来热水，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谢明懿昏昏欲睡，任由他摆弄，只在毛巾碰到敏感处时轻轻哼了一声。
"睡吧。"陈宇轩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