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QQ叫球球怎么了,把汽车叫闷闷怎么了?我还把J叫做勾,把K叫做凯呢。”
“我管司机叫老师儿,还管晚上叫轰上,那怎么了?我从来没在乎过别人的嘲笑,反而是你,自以为救赎,实际道德绑架我多年,你又多高尚。”
被我嘴炮轰击的夏悦张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夏悦,就到这儿吧,我买的家具我都卖了,我送你的礼物就不收回了,但是房本的名字还是要改。”
毕竟是我多年心血。
夏悦一个激灵炸了毛,叫嚣出了她的真实想法:“不可能,那房本写了我的名字,房子就是我的。”
我气笑了。
就算我是一只舔狗,那也是有尊严的舔狗,不可能把大几百万的房子送给一个不守妇道的前任。
暴躁过后,是片刻的平静。
夏悦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你当真要分手?”
“你想清楚了,我可是高校辅导员,不是那种小私企的职员。”
“你确定离开了我以后你还能找个体制内的?”
我看着她,忽然神态清明。
难怪她变了。
难怪她自从进了高校就变了。
原来是觉得自己身价涨了,和我在一起是屈尊降贵啊。
真真是应了那句话,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说话间,谢章伞骑着自行车一个漂亮的反转停在我和夏悦面前。
谢章伞从车把上取下一个袋子向我扔来:“你不就是嫌悦悦姐给我买礼物嘛,那,还给你。”
“不许你再欺负悦悦姐了。”
他一口一个“悦悦姐”,姿态放低却又不忘维护夏悦,着实让人感动。
这显得我多么的冷酷无情啊。
夏悦哪里能舍得他受委屈,一把夺过袋子,塞给谢章伞:
“给你就是你的,这是我的事,我能处理好。”
“沈钊,你别欺人太甚。”
“我还真就欺人太甚了!”我提高嗓门,掰着手指头数她的罪过:“你披别的男人的衣服,半夜丢下未婚夫去找别的男人,还去人家家里洗澡,上赶着给人买礼物……”
“你买礼物就算了,还刷我的卡,夏悦,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骂悦悦姐!”
谢章伞叫嚣着就要来打我。
拳头还没到眼前,就落到一只的手里。
颜庭握着谢章伞的拳头,笑靥如花:“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谢章伞气红了脸,使劲儿抽手,可就是一动不动。
他猛然抬头看到颜庭的脸,一瞬间气力全没了,“是,美女你说得对,刚才是我冲动了。”
颜庭松开他的手,客气道:“知道冲动就好,我们先走了。”
她说完冲我眨了眨眼。
我配合地上了她的皮卡。
一路上颜庭油门离合刹车配合得天衣无缝,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开出了秋名山的气势。
颜庭开着车还不忘打趣:“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的车技给惊到了?”
我遗憾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起我是开车来的,我的林肯还在夏悦公寓的停车场放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