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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易中海进入空间。
“你去厕所我有事找你。”
“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已经拿着麻袋去厕所了。
易中海得不到回应，不敢耽搁，也去了厕所，刚进厕所眼前就一黑。
“啊！你是谁，快把我放出去。”
易中海大吼大叫。
何雨柱力气比之前大很多，对着麻袋拳打脚踢。
“啊！”
“别打了！”
“快住手！”
易中海的声音越来越弱，慢慢没了声响。
自从厕所里多了很多屎以后。
街坊邻居自发的不在屋里上厕所了，不管多困都会来公共厕所，为了第一时间发现多的屎。
今天也是如此，在看到麻袋的时候，并不知道里面有人。
三大妈，
“又有屎了！”
自家男人说了屎可以卖钱。
一分两分也是钱。
前两次厕所里多出来的屎，阎埠贵发现的时候已经没多少了，只卖了三分钱，于是就把看厕所的任务交给了三大妈。
两人一个看门，一个看厕所。
何雨柱听到三大妈的声音，又踢了一脚麻袋，才转身回屋。
三大妈去叫阎埠贵。
他们两口子怕别人知道，鬼鬼祟祟地往厕所走，阎埠贵手里还推着小推车。
“那么大一坨屎！怎么感觉不对劲？”
三大妈挠了挠头，不敢动了。
阎埠贵天不怕地不怕的走过去，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哪有什么屎啊，这不是个麻袋吗？”
“麻袋？真是浪费时间！”
两口子又灰溜溜的走了。
后半夜，易中海突然被疼醒了，感觉自已就像被车碾过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他在麻袋里扑腾了半天，也没能钻出来，只能像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
刘海中裤子脱到一半，冷不丁瞧见有个屎黄色的东西在动，还好他动作快把裤子脱了，不然可就尿裤子啦。
“妈呀！有妖怪！不对，是屎精！”
刘海中的嗓门儿可真大。
最后还是他把易中海给救了出来。
他们都没注意到，有个人在刘海中说完后夹着屎跑了。
次日，屎成精的消息就在四合院不胫而走。
刘海中连忙解释：“那可不是屎，那是一大爷！”
结果传着传着，就变成易中海是屎了。
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之前我看到一大爷往厕所里倒屎，我就奇怪他咋那么能拉，搞了半天他就是屎啊！”
何雨柱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这事儿也算是封建迷信，所以就只在四合院里传得沸沸扬扬。
易中海下不了床，只好请了一天假，本想去养猪场问问神仙为啥要这么对他，结果睡是睡着了，却怎么也进不了养猪场。
至于猪的事儿，也早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何家。
何雨水离开的时候拿了点挂面。
何雨柱看在眼里没有阻止，去上班之前先去了百货商店。
王凤梅要了二十斤挂面，何雨柱收了二十块钱和二十张票，基本都是肥皂票，还有一张布票。
王凤梅相好的都是百货商店的售货员，他们可以捡漏瑕疵品，肥皂票就攒下来了。
……
何雨柱本来以为曹国伟会来找自已麻烦，结果一上午也没见他。
中午去了食堂。
马华忙的团团转，何雨柱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了，明显食堂的其他工人不服马华。
等马华歇下，刘岚去打饭。
何雨柱递出手里的毛巾。
“师傅，还是你对我好！”
马华狠狠的擦了一把脸，眼睛红红的。
“你现在是厨师长，你都让其他人骑你头上了，你就不想办法解决吗？”
何雨柱动手煮面。
马华深吸一口气，
“等一下，我有事要说！”
师傅有句话说的没错，自已都厨师长了，其他人凭啥骑在自已头上？
何雨柱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但显然是马华的主心骨。
食堂的人就算看在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的面子上，也不会不从。
再加上这些人之前都在何雨柱手底下工作。
除了刘岚在打饭，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站到了何雨柱面前。
马华觉得没什么。
何雨柱说道，
“马华现在才是你们的头头。”
“都是你的徒弟，凭什么他能当厨师长，我们不能当！”
何雨柱嗤笑一声，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人一个两个的都点头，一点面子没给他们，
“既然你们不愿意认马华当厨师长，那你们就都走吧，你们不愿意干，有的是人愿意干！”
刚刚点头的人惊愕的看着何雨柱，几乎是全军覆没。
仿佛在说何雨柱是所有人的师傅，为什么对他们这么狠心？
马华纠结了一会，在何雨柱的眼神鼓励下，头一次反驳师傅，
“他们肯定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要不再给他们点时间？”
何雨柱刻薄道，
“这次看在马华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们这一次，要还有下一次你们都给我滚。”
临走时还指了指自已的眼睛，表示自已会一直盯着他们。
何雨柱向马华眨了眨眼。
今天秦淮茹要检讨。
食堂里又是人满为患，吃完饭的工人都没有走，都等着看好戏。
何雨柱轻咳一声，
“桌子呢？”
立刻就有人搬来了桌子。
“人呢？”
立刻就有人压来了秦淮茹。
就在秦淮茹哆哆嗦嗦的准备站上桌子开始检讨的时候，突然被打断。
“何主任，你别以为你当了主任就可以为所欲为，批斗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敢私自做决定。”
曹国伟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满满都是幸灾乐祸。
秦淮茹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曹国伟，一时间有点犹豫不决，自已是不是不用检讨了？
“你压根不把厂长放在眼里，我现在就要去找厂长，你压根不配当食堂主任。”
曹国伟说完就走，真怕晚了一步就被李怀德截胡，他肯定会向着何雨柱……
今天许大茂也在，等曹国伟走了，他一脸担心的凑到何雨柱身边，
“他要去告你的状，你还不去拦着啊，你要是当不成主任，你厨师长的位置现在也成别人的了，你要怎么办？”
许大茂都替何雨柱着急。
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我这是替天行道，秦淮茹呢，赶紧让她检讨。”
何雨柱这么着急，厂子里的工人想到许大茂的话，主任不能当厨师长不能当，那不就只剩被开除了吗？
怪不得他这么着急。
但秦淮茹刚刚就已经偷偷溜溜了，她等着何雨柱被处罚，要不是他自已也不可能这么丢脸。
等他被开除自已在站出来安慰他，肯定能回到以前……
何雨柱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
何雨柱拿着饭盒去找李怀德。
两人一人一份挂面做的清汤面。
李怀德震惊，他手这么松吗？他剩下的两斤挂面都舍不得吃。
何雨柱竟然给别人吃，虽然他俩是兄弟，但自已都舍不得给他吃，他舍得，瞬间就显得自已抠……
呃，抠门就抠门吧！
他俩同时开口。
“我有事儿跟你说！”
何雨柱奇怪的问，
“什么事？”
“领导的孩子要来厂子里上班，他叫夏军，本来是想当食堂主任，我跟厂长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当副主任。”
领导的孩子？
何雨柱思考，自已肯定比不上领导的孩子，再加上曹国伟去告状，自已这食堂主任的位置可能真的要丢。
“秦淮茹在食堂骚扰我，耍流氓，……巴拉巴拉 。”
何雨柱说了批斗的事情。
李怀德本来吃的好好的，听到这是不敢吃了，但饭盒里已经没有几根面条了。
他就不应该吃。
“走吧，我带你去找厂长，你要是说服不了厂长，这事我也帮不了你。”
何雨柱咬咬牙同意了，跟着李怀德去找厂长。
曹国伟正在和杨厂长说何雨柱的坏话。
不服管教，偷奸耍滑……
李怀德给了曹国伟后脑勺一巴掌。
啪！李怀德彻底对曹国伟失望了，小打小闹可以，他竟然背刺何雨柱，今天是何雨柱，明天就可能是自已。
曹国伟捂着脑袋看到李怀德不敢说话了。
杨厂长看到这一幕哪还能不知道为什么。
何雨柱见厂长没有直接兴师问罪，松了一口气，
“厂长，批斗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曹国伟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厂长，特别希望厂长打断他，直接开除他。
但是愿望没有成真。
“要是不批斗这事儿迟早闹大，到时候警察局带走秦淮茹，到时候定个流氓罪
秦淮茹再怎么说也是咱们厂子里的人，那不是给咱们厂抹黑吗？现在正是妇女能顶一片天的时候，这事儿说不定还会被当成典型，到时候厂长也得受牵连！……巴拉巴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