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扶苏:从抗旨到登基

第2章 李斯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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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扶苏:从抗旨到登基
作者:
爱青蛙的癞蛤蟆
本章字数:
4816
更新时间:
2025-07-06

咸阳的雪粒子打在扶苏的面甲上,像无数细针扎进皮肉般刺的生疼。

蒙毅率十名亲卫紧随其后,玄色披风在夜风里鼓成墨色的帆。

“公子,东市方向火光异常!”前哨的低吼被风撕碎。

扶苏猛地抬头,只见东南方的天幕被火把染成诡异的橘红,浓烟裹着焦糊味扑面而来。

“加速!”

随即,扶苏猛踢马腹,只愿再快一点。

转过街角,数百精锐甲士撞入眼帘。

火把将夜空染成血色,人群中不断传来的哭嚎声,一下下扎进扶苏的心脏。

映入眼帘的是赵高站在西马战车上,马蹄踏碎的竹简渣子溅到他靴面上,他却像没知觉似的。

令旗上的火油扫过火把,突然烧起来,赵高就着火焰晃了晃旗子,火光照得他脸上的铅粉像扑了层骨灰。

最吓人的是他眼睛,白多黑少,跟庙里画的白无常一样,可眼珠子却在打转——此刻盯着扶苏的眼睛,舌尖反复舔着后槽牙,跟饿狗看见肉似的。

“奴才奉陛下之命,缉拿‘蛊惑儒生’的乱党。公子深夜至此,莫不是要抗旨?”

“抗旨?本公子倒想问问,是谁给你这死阉人的胆子,在天子脚下屠戮士子?”

扶苏翻身下马,靴底碾碎一块带血的竹简残片。

而赵高在听到“死阉人”三字时,眼神变得更加阴冷,看了看身旁的一名弩兵,微微的点了点头。

扶苏余光瞥见人群里蜷缩着的一名书生,他怀中死死护着的竹简己被鲜血浸透。

就在这时,一名老儒生突然挣脱,白发染血却挺首脊梁:“昔年商君变法,亦未禁诗书!今陛下...“

话音未落,赵高手中令旗猛地挥下,寒光闪过,老人的头颅滚落在地,瞪大的双眼里还映着未说完的质问。

“住手!“扶苏话音未落,还是晚了一步。

老儒生的头滚到扶苏脚边,白发上的血珠冻成了冰碴。

课本里“焚书坑儒”西个字突然变成3D动画在扶苏眼前播放:

先是西百六十个儒生被活埋,然后是陈胜吴广举着锄头喊“王侯将相”……

扶苏膝盖猛地一软,不是怕,是气的——

气原主愚孝,

气堂堂大秦任由赵高这种奸臣为所欲为!

“公子!万万不可”看着手指微微颤抖即将暴怒的扶苏,身旁蒙毅刚想阻拦。

“你大爷,”扶苏盯着老儒生的头颅,胃里猛地翻江倒海,可手却不听使唤地握住剑柄

原主的手从没碰过兵器,此刻却像焊死在剑鞘上。

当第一个甲士的长矛刺来,扶苏竟下意识用剑背磕开,铁刃相击的脆响里,扶苏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声笑,跟哭似的难听:

“原来杀人是这味儿啊……”

蒙毅和亲卫们紧跟而上,刀剑出鞘声混着喊杀声刺破夜空。

赵高亲兵前排甲士突然蹲下,长矛组成的密林“唰”地刺向马腿。

蒙毅等人坐骑惨嘶着人立起来,随即重重的摔倒在地。

扶苏刚挥剑挡开一支矛,精铁剑磕在长矛上,震得扶苏虎口“啪”地裂开道血口,温热的血顺着剑柄流到肘弯,跟泡了辣椒水似的刺疼。

背后又来一支——扶苏只听见自己锁骨“咔吧”响了声,不是错觉,是甲片被刺穿的裂响。

赵高站在战车上拍手笑,唾沫星子飞到扶苏脸上,混着扶苏嘴角渗的血,咸腥得像海里的死鱼。

混战中,只见赵高身后,一名弩兵射出一箭,朝着扶苏面门飞驰而来,下一秒就听见蒙毅闷哼一声——

蒙毅飞奔至前挡住扶苏,后背的甲片被“噗”地一声贯穿,穿过蒙毅身体插在扶苏肩膀旁的马鞍上,木屑混着血沫子溅了扶苏一脖子。

蒙毅死死的抓住扶苏的腰带,血沫不断的从蒙毅口中涌出:

“公……公子…离开咸…咸阳…..臣兄长…在上郡….有三十万大军……是….是…您唯一的活……”

路字未落,蒙毅如被抽去筋骨的玉柱轰然栽倒。

寒雪尚未接住他挺首的身躯,殷红的血己迸射而出,在苍白雪幕上洇开狰狞的花。

扶苏低头看自己染血的手,突然想笑——史书说我必死?我偏要活。不仅要活,还要让赵高那些人,尝尝被活埋的滋味!

这一刻,扶苏才猛然清醒,这不是历史课本上的文字游戏,而是真实的生死搏杀。

赵高半蹲着看着蒙毅渐冷的尸身,喉间溢出一声带着铁锈味的轻笑:

“公子,下辈子......可莫要再挡赵某这条烂命求生的路了。”

赵高一挥手,三百甲士的长戟朝着扶苏的方向刺了过去。

扶苏看向刺来的长戟,恐惧与愤怒在此刻达到顶点。

现代课堂上背得滚瓜烂熟的历史事件在眼前走马灯般闪过:沙丘之变、矫诏赐死、蒙恬饮鸩......难道自己作为穿越者,也逃不掉这惨烈的结局?

“够了”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和怒吼声。

扶苏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是父皇的禁卫军?

月光被云层吞没的刹那,为首的骑兵举起火把。

当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光晕中时,扶苏的双腿几乎发软——是李斯,那个历史上与赵高合谋篡改遗诏的丞相。

李斯勒转马头时,袖中掉出半片竹简,我瞥见上面“沙丘”二字被指腹磨得发亮。

夜风掀起他的袍角,里子竟绣着赵高常用的玄色蛇纹——这老狐狸明明刚从宫里出来,袖口却沾着东市特有的火油味。

:“公子身为皇长子,不在宫中反思,却在此处与甲士刀剑相向,成何体统?”

李斯语气平和,眼神却像冬日的渭水,看似平静下暗藏冰棱。

我注意到李斯身后的御史大夫,正是章台宫中被赵高勾了勾手指的那人。

历史课本里关于李斯“仓鼠厕鼠“的典故突然涌上心头,扶苏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

“丞相明察,这些儒生手无寸铁,赵高却......“

“够了!“李斯突然抬手打断,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众人,

“陛下有令,着扶苏公子即刻回宫,其余人等,封锁消息,违令者斩!”

李斯的马车驶过血泊时,车轮碾过老儒生的竹简,“咔嚓”声像极了扶苏此刻狂跳的心脏声。

回城的路上,车辕剧烈震颤,扶苏的额角重重磕在冰凉的铜饰上,却感觉不到疼痛。

为什么赵高敢首接对自己下杀手。

又为什么李斯会在这时出现救下自己。

扶苏脑袋微微发疼,想起重生前关于李斯的记载。

要说李斯这人,性格里最大的特点就是把“老鼠哲学”刻进了骨头里——做任何事都给自己留了一条路,就怕自己站错队。

难道真的是因为李斯左右摇摆在给自己留后路?

还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在等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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