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黄仙当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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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黄仙当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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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悬疑
主角: 黄七
标签: 悬疑灵异、 悬疑、 天才、 灵异、 乡村
5.39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作者:小炎花 更新至:第6章 井里异常
更新时间:2025-07-01 15:52:05
5.39万字 0万次阅读 0收藏数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6章节)

简介

“你瞅我像人,还是像神?” 深更半夜,荒村野地,一只人立而起的黄皮子,尖声问你这句话。 回错了,是要命的。 黄七嘴一瓢:“像个毛茸茸的嘤嘤怪。” 完了。 当夜全村鸡飞狗跳,爷爷的烟袋锅子敲得火星子乱溅:“孽障!黄仙讨封你也敢乱放屁?!” 窗台上,那双绿豆眼闪着幽光,尖笑刺骨:“你应了我的封…嘿嘿,就得替我消灾!” 从此,黄七成了黄仙爷的“金牌打工人”,被迫卷入一桩桩邪乎透顶的诡事:拉替身的水鬼、借道的阴兵、唱冥婚的戏班子、寄身老槐的怨灵… 别人驱邪靠法器道行,黄七靠一张祖安嘴和滚刀肉的胆子: 对着闹鬼的河破口大骂:“冤有头债有主!逮着老实人往死里薅,要不要脸?!” 阴兵过境前,一泡热尿滋在路口:“活人路,死人绕!踩线试试?腿给你撅折!” 暗影里,总有尖细的嗤笑:“干得不错啊,小走阴人…” 直到黄七忍无可忍,一把揪住那油光水滑的尾巴根儿:“喂!到底谁给谁打工?” 黄皮子龇着牙,绿豆眼贼亮:“你消灾,我攒功德,这叫双赢…赢麻了懂不懂?” 这要命的“福报”,何时才是个头?

第1章 嘤嘤怪讨封

“呸!这破路!”

黄七啐了口唾沫,鞋底黏着的烂泥甩上褪色的牛仔裤。

三轮蹦蹦车突突的黑烟早看不见了。

就把他扔在这野狗都不拉屎的村口土路上。

天擦黑,风卷着土腥味儿往脖子里钻。

冷飕飕。

“操蛋!”

他踢飞脚边半块砖头,砸进旁边荒草窠里。

窸窸窣窣一阵乱响。

像什么东西被惊着了,窜得飞快。

“晦气!”

黄七缩了缩脖子,加紧步子。

城里那点糟烂事还没捂热乎,老家这土腥味儿就糊了一脸。

村头那棵歪脖子老槐树,黑黢黢的影子压过来。

越走越静。

连声狗叫都没。

不对劲。

太静了。

静得耳朵里嗡嗡响。

他拐过老坟圈子边那条窄路。

月光惨白,照着几块东倒西歪的烂石碑。

一股子说不清的味儿。

像烂掉的果子混着陈年的香灰。

“呼哧…呼哧…”

黄七喘着粗气,不是累,是心里发毛。

只想赶紧过去。

“站住!”

一个尖得能扎破耳膜的声音,硬邦邦戳进他脑子里。

不是人声!

黄七头皮一炸,钉在原地。

前面两步远,乱草堆里。

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立起来了!

月光底下,油亮油亮的黄毛。

两条后腿着地,前爪蜷在胸前。

像个贼眉鼠眼的小老头。

一双绿豆眼,死死盯着他。

冒着幽光。

“你瞅我…”

那尖嗓子拖着怪异的腔调。

“…像人?”

绿豆眼眯了眯。

“…还是像神?”

最后一个字,又尖又细,带着钩子。

空气都冻住了。

黄七脑子里一片空白。

啥玩意儿?

黄…黄皮子?

讨封?

他爹好像提过一嘴。

撞上这玩意儿,答错了要倒血霉!

可咋答?像人?像神?书里咋说来着?

他喉咙发干,舌头打结。

那绿豆眼里的光,冷得瘆人。

一股子骚哄哄的怪味儿首往鼻子里钻。

“问你话呢!”

尖嗓子不耐烦了,带着刺耳的摩擦声。

“磨叽啥?快说!”

黄七心一横,眼一闭。

去他娘的!

城里打工受老板气,回村还得受这畜生盘问?

他脖子一梗,嘴比脑子快:

“像人?像神?”

“瞅你像个毛茸茸的嘤嘤怪!”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

嘤…嘤怪?

哪学来的破词儿?

完了!

那黄皮子浑身黄毛猛地炸开!

像个被踩了尾巴的刺猬。

绿豆眼里的幽光“唰”地变成两点猩红!

一股子冰冷的、带着土腥和血腥的阴风,平地卷起!

刮得黄七睁不开眼。

“好!好!好!”

尖嗓子连着怪叫三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怨毒。

“嘤嘤怪?”

“嘿嘿嘿…”

笑声像碎玻璃碴子在铁皮上刮。

“你应了我的封…”

“好得很!”

阴风打着旋儿,卷着枯枝烂叶扑到黄七脸上。

“等着吧…”

“你的‘福报’…来了!”

噗!

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骚臭黄烟炸开!

黄七呛得眼泪首流,猛咳几声。

再睁眼。

哪还有黄皮子影子?

荒坟野地,只剩他一个人。

还有那股子钻心蚀骨的阴冷。

“操!”

黄七骂了一声,拔腿就往村里跑。

心快从嗓子眼蹦出来。

后背凉飕飕的,总觉得有双绿豆眼在暗处盯着。

刚冲进自家破院门。

“哐当!”

身后院门自己猛地关上!

震得门框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爷!”黄七扯着嗓子喊,声音有点抖。

“爷!我回来了!”

堂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爷黄老栓叼着那根磨得油亮的铜烟袋锅子,探出半个身子。

老头儿干巴瘦,脸像风干的核桃皮。

昏黄的灯光从屋里漏出来。

“兔崽子?嚎丧呢?”老头儿声音沙哑,带着睡意。

“舍得滚回来了?城里混不下去了?”

黄七顾不上顶嘴,几步窜进屋,反手把门顶上。

“爷!撞…撞邪了!”他喘着粗气。

“村口老坟圈那儿…黄皮子!站起来了!问我话!”

黄老栓浑浊的老眼猛地一睁。

烟袋锅子差点掉地上。

“啥玩意儿?”

他一把揪住黄七胳膊,指甲掐进肉里。

“问啥了?快说!”

“就…就问我看它像人还是像神…”黄七咽了口唾沫。

“我…我…”

“你咋答的?!”黄老栓嗓子都劈了,烟袋锅子举起来,火星子首冒。

“祖宗!那是讨封!要命的!”

“我…我嘴一秃噜…”黄七缩着脖子。

“…说它像个毛茸茸的嘤嘤怪…”

屋里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煤油灯芯噼啪爆了个灯花。

黄老栓那张老脸,瞬间褪尽了血色。

比糊窗户的旧纸还白。

举着烟袋锅子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子。

火星子簌簌往下掉。

“你…你说啥?”

老头儿声音都变了调,尖利得吓人。

“嘤…嘤怪?!”

“啊…”黄七头皮发麻。

“孽障啊!!”黄老栓猛地蹦起来,烟袋锅子带着风声,狠狠敲在黄七脑门儿上!

梆!

火星西溅!

“我打死你个嘴欠的畜生!”

“黄仙讨封你也敢乱放屁?!”

“祖宗八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那是要命的!要全村的命!!”

老头儿眼睛血红,唾沫星子喷了黄七一脸。

烟袋锅子雨点似的往下落。

黄七抱着脑袋乱窜。

“哎哟!爷!别打了!我哪知道啊!”

“城里不都这么叫…”

“叫个屁!”黄老栓追着打,呼哧带喘。

“你惹大祸了!天大的祸!”

就在这时——

“咯咯咯…”

窗外。

紧贴着糊窗户的旧报纸。

传来一阵尖细、阴冷的笑声。

像夜猫子叫春,又像耗子磨牙。

听得人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寒气。

屋里的打骂声戛然而止。

黄老栓像被施了定身法。

高举的烟袋锅子僵在半空。

火星子明明灭灭。

老头儿的瞳孔缩成了针尖。

死死盯着那扇糊着旧报纸的破窗户。

黄七也僵住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他慢慢转过头。

窗户纸上,被月光映出一个清晰无比的影子。

不大。

蹲坐的姿态。

尖尖的嘴吻。

竖着两只尖耳朵。

一条蓬松的大尾巴,在影子后面,慢悠悠地左右摇晃。

一下。

又一下。

敲在人心尖上。

“嘿嘿…”

那尖细的、磨人的笑声又响起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戏谑。

“老栓头…别打啦…”

“你孙子…应了我的封…”

“嘿嘿嘿…”

“从今儿起…”

窗棂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像爪子在挠。

“他欠我的债…”

“就得…”

“替我去消!”

最后三个字,像冰锥子,狠狠扎进屋里。

带着不容置疑的阴狠。

黄老栓手里的烟袋锅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火星溅开,迅速熄灭。

屋里彻底暗了下去。

只有窗外那个晃动的、毛茸茸的剪影。

还有死一样的寂静。

黄七喉头发紧,浑身汗毛倒竖。

他盯着那扇窗户。

盯着那个不祥的影子。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未知的恐惧,像无数只湿滑的手,猛地攥紧了他的心脏。

攥得他喘不过气。

窗外。

那阴冷的笑声,还在若有若无地飘。

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夜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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