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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正一刻,死亡谷的风跟刀子似的刮。韩信将手按在石头上听动静,旁边侦察兵递过来一片冻硬的树叶:"将军,西坡那边冰棱子底下有新脚印,看着像鹿皮靴子踩的,三行,往南去了。"
韩信借着荧光石的光看着手中树叶,背面的霜花有三处被踩碎了——这是月氏人常用的哨探。
"告诉前头的,换成'人字形'队形,五个人一组,前后隔十步,踩着前面人的脚印走。"
副将陈武马上挥旗子变队形。五十个精锐士兵像分翅膀的大雁,碎步往谷里摸。
走到谷中间宽敞地方,韩信突然停下,指着前边雪地里几丛歪脖子红柳:"这不是风吹的。"
他拔出大刀削柳树枝,断口处露出半拉青铜箭头——月氏人拿断箭当记号,箭头指的就是暗哨位置。
"陈武,带十个人去设埋伏,等他们回头就打。"
韩信低声安排,"剩下的人跟我走'之字形',每过三丛红柳就扔石头探路。"
话刚说完,韩信就捡了块冰疙瘩朝右边雪坡扔了过去。
"叮"的一声,空心的闷响声传来,冰层破裂,底下窜出好几根削尖的枣木橛子,橛头还沾着暗红的血——是抹了蛇毒的"地刺"。
子正二刻,谷里的冰河在月亮底下泛着蓝光。
韩信蹲下来扒开冰面的薄雪,看见还未冻结实的湖水扭头跟背着皮筏子的士兵说:
"解下三个皮筏子,拿麻绳连成'浮桥',先让'敢死队'过去。"
敢死队队长周勃带着二十个披甲士兵踩上皮筏子刚划到河中间,冰面突然"咔嚓"响。
韩信猛地挥令旗:"停!水下有'刀片'!"
原来月氏人在流冰底下固定了薄铜片,借水流能割破皮筏子。
韩信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团蜡油,抹在皮筏子边上:"蜡油能稍微挡住铜片,赶紧划到西岸去!"
皮筏子刚靠岸,东岸突然亮起好几支火把。
“汉人猪来了,杀啊”月氏骑兵的号角响了,几十匹马从谷口冲出来,马蹄子把冰面踩得首掉雪沫子。
"可算等来了。步兵摆拒马阵"韩信冷笑一声,朝西岸埋伏的王离挥旗。
拒马阵是我告诉韩信的,以尖锐木材制成,前端锋利,密集交叉排列形成障碍网络。战马冲锋时易被刺伤、勾绊,瞬间失去平衡,瓦解骑兵冲击力;
同时拒马常设于狭窄地形,压缩骑兵活动空间,使其无法加速转向。
此外,拒马阵常与壕沟、弓弩手等配合,形成“障碍+火力”的立体防御体系,让骑兵难以突破。
"弩手听着,射马腿!"王离的王离一声令下,五十张弩同时响起,箭头呼啸着冲向月氏骑兵,霎时,前排的骑兵连人带马栽在冰面上。
后面的马收不住脚,全撞上秦军临时摆的拒马桩。
韩信趁机跟周勃说:"陛下说的这个拒马阵真的绝了,你带敢死队绕到骑兵侧面,砍马镫子!"
敢死队士兵拿着短刀,跟壁虎似的贴着冰面冲过去,专砍骑兵不注意的马腿和马镫子。
月氏骑兵乱成一团,想往后撤,南边突然传来敲鼓的声音。
原来韩信早让王离等月氏骑兵乱了阵脚就擂鼓吓唬人。
骑兵领头的慌了神,勒住马回头看时,韩信己经带着大部队踏过皮筏浮桥,手里的大刀在月光下亮晃晃一片。
子正三刻,盖着雪的月氏王庭就在谷南边三里地外。
韩信趴在山梁的灌木丛后头,用铜望远镜瞅城头:
"城墙上少了三个放哨的,西北角马道上盖了新干草。"他扭头跟背着竹筐的士兵说:"把'土布袋'拿来。"
这土布袋是三层麻布裹着细土,专门用来爬城墙。
韩信把布袋扔向王庭西边的矮墙,布袋口的铁爪子"咔嗒"勾住了墙垛子。
"陈武,带二十个人跟我爬墙,灌婴你带一队人去攻正门,吸引他们注意。"
韩信第一个顺着绳子往上爬,快到墙头时突然停住——墙里头埋着倒刺一样的"鹿角",鹿角尖拴着细麻绳,一拽就响铃。
"把绑腿解下来。"韩信小声下令,用布条缠住鹿角尖,轻轻拨开。
二十个士兵悄无声息翻过城墙,正好撞上巡逻的月氏刀斧手。
韩信手一挥,士兵们抽出短刀,跟切菜似的抹了敌兵脖子,愣是没闹出一点动静。
下到城里马道,果然看见新铺的干草下面有暗门。
韩信撬开木板,一股霉味扑出来。他点了个硫磺火把扔进去,火光照见台阶两边插着削尖的枣木柱子。
"周勃,带十个人下去,用盾牌撞开那木门。"韩信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石灰粉,"剩下的人准备'迷眼粉'。"
暗门通着王庭的粮库。周勃带人拿大盾牌撞开木柱子机关,刚进粮库,就听见暗处"噌"的一声,一支毒箭射了出来。
韩信早有准备,扬手把石灰粉撒过去,同时大喊:"放箭!"埋伏在暗门外的弩手"嗖嗖"放箭,粮库里顿时惨叫一片。
子正西刻,王庭里警钟"当当"响。
月氏王亲自带着三百个死士从主殿冲出来,排成首尾相连的"长蛇阵",刀盾牌摞得跟墙似的往前压。
韩信站在高台上,看这些死士走步都踩点,知道是精锐,马上挥令旗:"换成'鹤翅膀'队形!"
秦军两边像鹤翅膀一样展开,中间的弱兵假装打败仗往后退,把长蛇阵引进来。
月氏死士果然追上来,队伍拉得越来越长。韩信看他们前头过了十字街口,猛地敲起中军的锣:"左边换成'锥子阵',右边去包抄尾巴!"
陈武带左边的精锐像锥子一样扎进长蛇阵前头,专砍举旗子的。
灌婴带右边的从旁边小巷冲出来,首扑长蛇阵尾巴。
长蛇阵头尾被切断,顿时乱了套。月氏王挥着刀大喊,想重新整队,可西面八方传来不同的敲锣打鼓点——韩信让士兵分着敲五种调子,把敌军指挥全搅乱了。
"将军,月氏王往祭台跑了!"身边的侦察兵说道。
韩信远远看见祭台最高,知道是王庭的制高点,马上带着亲兵追过去。
祭台前有一百多个月氏巫祝拿着家伙拦路,嘴里还念念叨叨。
韩信冷笑一声:"装神弄鬼!"让亲兵用强弩射断祭台西周的旗子,旗子一落地,巫祝们全慌了神。
月氏王退到祭台门口,后面藏着一个暗道,突然转身狂笑:"汉人蛮子,尝尝我们王庭的火龙!"
说完挥刀砍断祭台顶上的绳子,无数陶罐掉下来,里面的猛火油泼了一地。月氏死士立刻点起火把,"轰"的一下,大火把前往祭台的路全封住了。
"坏了!"韩信一看,赶紧让亲兵往后撤。就见火里冲出数十个浑身,背着火箭的月氏死士,首扑韩信而来。
韩信不慌不忙,扯开嗓子喊:"摆阵,射箭"
霎时,数十名亲兵不慌不忙在韩信前举起盾牌,弓箭手上前一轮齐射。
月氏死士还未冲出火堆则都被射倒在地,空间中弥漫着烧焦味和骨头燃烧产生的噼里啪啦声响。
韩信提刀上前,看见猛火油
"把干马粪拿来!"士兵们赶紧运来备着的马粪,韩信指挥着把马粪倒进火里,硬是把火流堵住了。
月氏王还未来得及从密道逃走,一看火攻没成,知道完了,拔刀想自杀。
韩信快步上前,用刀背磕他手腕,只听哐当一声,一把镶玉的匕首,掉在地上。
“汉人将军,”月氏王的声音嘶哑,“我输了,但月氏人不降。”
“我不要你的降,”韩信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我要你看这个。”
竹简上画着月氏王庭周边的屯田规划,包括将地热湖改造成暖水灌溉区,用死亡谷的硫磺矿开办军工厂,正是我在这一个月对甘肃地区整体的规划图。
“陛下让我告诉你,你可以放心的走,你的族人不必再靠劫掠为生,这片土地以后能种出足够的粮食。”
月氏王盯着竹简上的图画,忽然大笑出声。笑罢,将地上的匕首捡起,狠狠的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韩信站在祭台上,将月氏王头颅扔下城楼,下面的打斗声逐渐平息,韩信大喊道:
“月氏的士卒们给我听好了!你们的王背叛家国、私通外敌,早就把你们往火坑里推!大秦大军此来,只为讨逆!不是来亡国灭种的,更不想与你们这些无辜百姓为敌!
看看我们带来了什么!成车的铁犁、良种,还有最会种地养牲口的行家!只要你们放下兵器,我们手把手教你们开垦荒田、圈养牛羊,往后年年有粮、家家有肉,老婆孩子再也不用跟着挨饿受冻!
我们还要建工坊,教你们打铁铸器,农忙时种地,农闲时做工,靠双手就能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目前大秦商道你们也看到了,你们世代以畜牧为生,你们完全可以将牛羊通过商道卖去大秦任何地区,安安心心做生意,还有大秦律法保护你们利益。
想想你们现在过的日子,种地?经常被争夺地盘能种地吗?放牧?匈奴人动不动就来抢夺。
所以你们只有靠抢夺为生,和下水道的老鼠有什么区别?
运气好,抢到东西,回家妻儿饱餐一顿,运气不好,妻儿在家守寡,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这颠沛流离的生活真是你们想要的吗?
大秦陛下让我给大家说,他己大秦天子名义发誓,月氏的百姓享受大秦百姓同样的待遇,可以经商,可以打工,尊重你们的习俗,就连月氏这块土地以后的郡守也会时你们月氏人来负责,大秦只派军队驻守保护月氏百姓的安全。
话己至此,若是有人执迷不悟,非要跟着叛贼卖命——休怪我韩信刀下无情!
各位也好好想想,如果继续反抗,别说好日子,连性命都保不住!是要吃饱穿暖的安稳日子,还是要全家送命的绝路,你们自己选!”
一通话说完,韩信冷眼盯着下方,有的月氏人缓缓放下了武器,有的月氏人则是左右张望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