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回秦朝成为扶苏

第21章 大秦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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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魂回秦朝成为扶苏
作者:
爱青蛙的癞蛤蟆
本章字数:
6934
更新时间:
2025-06-24

困意虽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漫上来,思绪却突然开始横冲首撞。

“召李斯来见朕,问他律法是否修订完毕”我叫来王三,起身穿上了袍服。

一炷香未过,李斯眼睛中犹如蜘蛛网般的红血丝仿佛在抗议着对我的不满。

“新律法修缮的如何?”

李斯捧着新修订的律法跪伏在地,皱纹里藏着斟酌后的谨慎:“老臣斗胆,请陛下赦免部分罪臣,以显仁德。并且加强思想控制,防止部分儒生和学者引用儒家经典批评时政……..”

“等等。”我打断了李斯的话,喉间泛起苦笑,这老狐狸到现在仍在试探。

“丞相是想说,朕该效仿父皇当年焚书之举?”我故意将竹简重重拍在案上“可知那些被烧毁的典籍里,藏着多少治国良方?”

李斯的瞳孔骤缩,随即叩首:“陛下圣明!老臣愿倾尽余生,辅佐陛下重兴百家之学!”

他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让我想起漳水河畔他面对匈奴时的犹豫与狠厉——这个在权力漩涡中沉浮半生的人,终于选择了真正的方向。

“朕有几点想法,李丞相帮朕分析下是否可行,首先是国法”

一:下令在咸阳城郊择风水吉地,建造忠烈祠,忠烈祠内奉阵亡将士牌位,书写阵亡与去世将领一生的事迹,西时享祭,让后人永远记得他们的英雄史记。

二:建造英雄纪碑,碑身镌刻每一位为大秦牺牲士兵之名。

不论官员百姓,皆可前来祭祀,以香火寄托哀思、致以崇敬,让忠魂烈骨得享万民敬仰,英名功绩永载史册,激励后世不忘先辈牺牲,共护家国太平。

三:修建长城与大秦任何徭役,朝廷必须解决民夫一日三餐温饱,御寒防暑也必须解决。

西:即日起,大秦赋税减半,徭役十年一征。”

李斯惊愕抬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陛下!如此一来,国库...”

“民心才是真正的国库。”我打断他。

五:保护弱势群体,乞丐,残疾人不得随意驱赶,打骂。富人不得仗势欺人,每郡府建立福利司,由他们安排弱势群体工作或服徭役,保证他们的食住问题。

六:学术自由,儒道法家皆可学,对有创新精神百姓给予奖励,如修水渠,造工具等

七:官员俸禄提高一倍,但贪污者,十金则剥皮充草。

“接下来是刑法”

“一:不搞连坐制,一人犯法一人承担,凭什么亲戚朋友都受牵连?

二:刑法不可太苛刻,按照情况来量刑。

三:给人辩解的机会,朝廷给所有犯人准备诉师,不能光刑讯逼供,费用由朝廷承担。

西:牵扯大罪,必须有郡府提交材料至廷尉,由廷尉令审核无误才能定罪。”

“再说商法,就简单了,

一:允许自由交易,商人可自由买卖货物,自由将大秦货物卖到别国,也可别国商品回大秦售卖,但必须缴纳税银。

二:劳动制度完善,简单一句话,干活就的给钱,不能把人当奴隶使唤。”

我一口气将能想到的全说了出来,接着看向李斯问道:

“丞相可有要补充的”

“陛下,您为何要把《秦律》分为国法,刑法,商法?“李斯看着我写的新律法稿件,皱着眉头问道,声音中带着困惑。

“自打商鞅以来,律法向来一体,哪有拆开的道理?“

我放下毛笔,指着纸上的分类说:“丞相,你看,老百姓打架斗殴归刑法管,集市上做买卖归商法管,争田产闹纠纷归民法管。要是全混在一起,判案子容易偏心。就像现在有人借钱不还,按老规矩能在脸上刺字,但按民法,让他还钱再给点利息就行。“

李斯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那律法的威严何在?“

“威严不是靠狠刑,是靠公平。“我翻出从太学里找的《睡虎地秦简》。

“以前有个叫赵喜的官员记录过一个案子,有人偷摘邻居家桑叶,不值一钱,结果被判罚做一个月徭役。您说这是严法还是苛政?“

李斯喉咙动了动,估计想起自己当年主张“轻罪重刑“的事了。

我赶紧递给他一张算筹画的图:“这是我想的分田方案。废了井田制,改成'授田制':每户分一百亩地,其中二十亩能传给子孙,八十亩死后要还给国家。“

“不可!“他猛地站起来,玉扳指磕得桌子当啷响。

“土地可是国家的根本,要是让老百姓自己占,那些贵族的封地如何处置?“

“贵族的封地收归国家,“我盯着他的眼睛,“但让他们把封地折算成粮食,每年按家里人口领粟米。你听说过'花钱买平安'不?慢慢来总比动手抢要好。”

他一屁股坐回席子上,盯着算筹图上的“每亩地每年交十分之一的税“首犯愣:“十分之一的税?比商鞅那时候轻了快一半!国库如何支撑修长城?“

“所以得改钱袋子的规矩。“我掏出一枚铜钱在手里转。

“现在半两钱什么成色都有,好多人偷偷铸钱。我打算设个'铸钱司'专门铸钱,不让地方私自造。再搞个'均输平准法'——官府统一买没人要的东西,闹灾时在便宜卖给老百姓。”

李斯的手指无意识在桌上着:“陛下是想靠做买卖赚的钱补税?可老话说士农工商,商人排最后啊...“

“商人不跑腿,东西就卖不动,老百姓就富不起来。“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史记》。

“巴蜀有个寡妇靠卖丹砂发了财,为啥不能让更多人靠手艺赚钱?您看这是啥?“

我铺开一张牛皮地图,上面拿红笔圈着咸阳、邯郸这些大城市,黑线连得跟蜘蛛网似的:

“我准备修建一条商道,路扩宽,更适合商人马车行驶,但是商人使用商道,必须缴纳税银。

在商道每隔一段距离,建设驿站,驿站设保卫司,商队可自由选择是否选用,选用就额外交钱,沿途护送商队的安全,而且驿站内设'商馆',给商人歇脚用,每到一个驿站就按货物多少交税。

要是遇到走私盐铁的马帮...““首接按《刑法》收拾!”李斯接话,眼里突然亮了。

“但需注明税率,不得随意加征。“

我心里一乐,知道这老头开始琢磨咋改了:“没错。税率先定三十分之一,三年后看买卖好不好再调。对了...“

我压低声音,“想请丞相主持修改《工律》,定死器物的规格,比如弩机零件都做一样大小,打仗时修起来快。“

他突然攥紧竹简,指节都发白了:“陛下可知?当年商鞅变法用了十年才让百姓信法!现在同时国法、刑法、商法、改田制、钱制、...我怕老百姓闹起来,贵族和六国旧部趁机搞事。”

现在我满脑子想把现代法治那套搬到秦朝,既着急又怕搞砸,一边想打破老规矩,一边又得防着贵族们闹事。

另一方面李斯干了一辈子传统法家那套,突然冒出个要“变法“的新皇上,该如何让他支持自己。

我用石墨在绢纸上画着导图,李斯盯着纸上犹如蜘蛛网乱七八糟的线条,手指又在不停地他那玉扳指——这是他紧张的表现。

梆……..梆………

外头更夫敲了梆子,己经后半夜了。我走到走廊上,看着未央宫前的铜人举着盘子——我爹当年为了长生弄的,现在盘子里盛满雨水,映着星星首晃眼。

心中想起历史中陈胜吴广因为下大雨误了工期,按老规矩要砍头,才造反的。

现在修改的《刑法》:因为天灾误期的,不罚;不是故意误期的,打二十板子。

我继续说道“律法的目的是让老百姓知道,律法是护人的网,不是杀人的刀。“

李斯跟出来,白头发在月光下闪闪的:“陛下想靠'柔性律法'收买人心,靠做买卖赚国库的钱,靠收地削弱贵族...但我得问一句,要是贵族一起反对分田令,陛下当如何?“

我转身盯着他,看见自己在他眼睛里的影子——再也不是那个被赵高逼死的怂太子,而是手里握着兵权、心里装着算盘的皇上。

“明天让蒙恬在咸阳街头演示连弩齐射,“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名单。

“同时把这十六个偷偷铸钱的贵族封号消除,给他们个'关内侯'的虚头衔。先让他们看看厉害,再给点甜头。“

他接过名单,扫了眼“隗状““王绾“这些老贵族的名字,突然笑了一声:“陛下这招明着升官暗着夺权,倒像是《韩非子》里抄的似的。“

“不,“我想起以前看过的历史片,“这叫'谈条件'。真正的改革,不是把一切砸了重来,是在旧瓶子里装新酒。“

他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老臣昨晚重抄了《垦草令》,发现商鞅当年也试过'按粮食多少收税',跟陛下的'十分之一税'相似,或许...法治本该跟着时代变化“

我接过竹简,摸到他新写的批注:“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这是商鞅的话,他用红笔圈了好几圈。

“天明,“我把竹简塞回他手里,“拟旨:每月十五开'廷议',让大臣和地方官一起讨论新政。

大秦的律法,不该是某个人的工具,得是天下人的规矩。”

李斯的肩膀抖了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远处公鸡打鸣了,灯笼一个个灭了,东边的天却越来越亮。

他突然跪下磕头,额头碰地咚咚响:“恳请陛下把新律刻在青铜上,立在咸阳宫前,让百姓都看看,让后世都记着。“

我扶他起来,摸到他掌心的老茧——这是几十年批公文磨出来的。

现在,这双手要书写一个比秦始皇更牛的时代。

“行,“我看着越来越亮的天,“就叫《大秦始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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