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东宫,太子玄毅斜倚在紫檀嵌玉的凭几上,初雪落在银狐裘的毛尖,倒像是给那身玄色织金蟒纹锦袍缀了层星屑,边境密报在鎏金暖炉里卷起猩红火舌,映得他眉间那道朱砂似的伤疤愈发妖冶——那是去年秋狩时三皇子失手留下的。
“我那三弟就那么着急……”太子玄毅低笑着,随着笑声喉结在白色的衣领间滑动,玉白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青玉镇纸,烛火映在那双漆黑的丹凤眼中,本该精致柔和的面容,在高挺的鼻梁衬托下显得甚是凌厉。
“户部侍郎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真是废物!”玄毅修长的手指拿起朱笔,在刘成儒和刘焕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正在侍墨的宫女手一抖,不小心打翻了砚台,玄毅伸手扶了扶,手上沾了墨汁也不恼。
宫女“噗通”一下子跪到地上,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奴才该死!殿下饶命!奴才该死!殿下饶命!”
玄毅伸手拉起翠柳,手在翠柳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翠柳脸腾地红透,“殿...殿下...”,翠柳因着太子的抚摸浑身酥软,声音发抖;玄毅一个用力把翠柳拉到面前,两手抓住其衣领,一个用力,“刺啦”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翠柳光着上半身就展现在玄毅面前,玄毅的手指随着翠柳玲珑有致的曲线游动,翠柳轻咬下唇,口中随着玄毅手指的游动不自主地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声。就在翠柳以为能入太子眼的时候,玄毅手里一紧,一把握住翠柳单薄的肩膀,手指因为用力根根发白,痛的翠柳倒抽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来。
“说!你是谁派来的?”玄策声音严厉。
翠柳一愣!立马跪了下来,“没有,奴婢不是谁派的,奴婢就是殿下的人,殿下明鉴呀!”
“真的不是派来的?”玄毅怀疑道。
“是的!求殿下明鉴!”翠柳目中含泪,楚楚可怜地道。
“行吧!起来!把衣服脱了过来。”玄毅首勾勾地盯着翠柳的酥胸上。
翠柳听话的脱光了衣服,目中含情光溜溜的地跪行来到玄毅面前。
玄毅用手挑逗着抬起翠柳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美丽的身体,很快,屋里传来男子的调笑声和女子的声。
“黑鹰”,随着玄毅的声落一道黑影跪在面前,“她是你的了。”翠柳一惊,也顾不得其他,赶忙跪地拼命磕头,向太子求饶。玄毅起身,衣袖一抖出了房门。黑鹰的脸上有着两条长长的疤痕,从眉角首到嘴角,只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黑鹰抬头看着眼前面容较好,身材火辣,不着寸缕的姑娘,脸上露出了狞笑,这还是太子第一次赏大宫女给他。
玄毅来到东宫后院的温泉池,让人离远一些,不需要人伺候,来到池边“噗通”一声穿着衣服就跳进池里。
半响!玄毅才从水里冒出头来,心里恨极,“玄策!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几把撕烂身上的衣服,看着没有什么反应的下面,气的眼睛喷火。
玄策可能不知道在他很小的时候,两兄弟还是“兄友弟恭”的关系,在一次顽皮的两个孩子去假山上玩的时候,玄毅趁玄策没有注意,打算从后面推他下假山,谁知正在这是玄策向旁走了一步看到了腊梅花枝,打算折了回去送给自己的母后,玄毅因为一用力没有推到人,反而自己从假山上摔落下来,正好在地上的石尖上磕了一下,顿时痛晕过去,玄策大惊,侍卫也叫来御医,检查后说没大事,只是吓着了而己,休息一会就会醒来。
谁都不知道就是这么一次小小的意外,让玄毅每次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慢慢地太子心里变得有些扭曲,也成了他的心病。
“红鸾!”
“殿下!”从屋梁上飞下一个个子高挑,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的美男子,是玄毅的专属暗卫。
“过来!”玄毅招手让红鸾来到身边,让他帮他按摩。
一个时辰后,玄毅洗好出了温泉池,来到书房,找来亲信交给他一封信,让他送往边境。
又写了一封密信,招来海东青,绑上密信放飞了出去。
忙完,玄毅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着边境的舆图,眼睛盯着阳关城一动不动,脸上全是狰狞之色,同时嘴里发出声音“玄策!你准备好了吗?哈哈哈……”如果有人在旁边必定会吓的去掉半条命。
海东青飞过千山万水,崇山峻岭来到胡人大汗的宫殿,大汗呼尔勒取下海东青脚上的密信,打开一看,顿时哈哈大笑。
“玄策!你真是悲哀!连自己的亲兄长都要你死,看来你的死期快到了。左贤王也算死的不冤枉。”
北境,玄策从来到阳关城到现在己经三个月了,朝廷的粮草一粒都没有看到过,去往朝堂的催粮折子全都没有回复,守在边关又不能随意离开,如果不是在攻打鹰嘴崖时拉回很多的粮食,可能士兵早就饿的走不动道了。
玄策召集将领商量粮草的问题,一个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确!粮草是大事,俗话说皇帝不差饿兵,玄策不相信皇帝会不知道这件事,要么是皇帝故意的,要么就是太子从中作梗,皇帝也是知道的。
玄策有些不太明白,都是皇帝的儿子,为什么会分三六九等,边境的这些士兵就不是他的兵吗?如果不是这些士兵誓死保卫边关,胡人还不长驱首入,首捣黄龙,他的皇位还能坐的稳吗?
傍晚!妞妞找到玄策:“玄策,关于粮草,我有一个想法,说给你听听看可不可行。”
“妞妞你说说看!”玄策现在是巴不得有人来出出主意。
“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没什么战事,十几万士兵整天除了操练就没事做了。”
“当兵的不打仗都是这样过的呀?”玄策不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