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欲博弈:总裁的偏宠玫瑰

第2章·储物间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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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婚欲博弈:总裁的偏宠玫瑰
作者:
严沁
本章字数:
5236
更新时间:
2025-07-08

打火机的光在暴雨声里明灭不定,沈知意指尖捏着那截被按灭的烟头,能听见可乐罐里残余的气泡还在“滋滋”作响。顾沉舟的掌心仍按在她后颈,指腹着那颗浅褐色的痣,像在确认某个跨越十年的答案。

“原来顾总记得这么清楚。”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哑了些,带着被雨水浸过的潮意,“十二岁的可乐,三年前的竞标会,还有……”她指尖划过他西装内袋,触到那只属于她的打火机,“今早我落在会议室的打火机。”

他喉结滚动,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克制的沙哑:“你以为我为什么接下这次项目?”话落时,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储物间的货架发出轻微的晃动,旧桌布上的灰尘扑簌簌落下来,混着雨水的潮气,在两人之间织成暧昧的雾。

沈知意仰头看他,能看见路灯透过棚顶缝隙,在他镜片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记忆里的少年忽然与眼前的男人重叠——十二岁的他蹲在巷口替她系鞋带,二十岁的他在竞标会台下低头记笔记,而此刻的他,西装内袋藏着她的打火机,掌心烙着她后颈的温度。

“顾沉舟,你是不是……”她的话被又一声惊雷打断。雨点忽然砸在棚顶的破洞处,一颗水珠落进她领口,顺着锁骨往下滑,惊得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而他的反应更快,指尖己经替她拂开沾了水的发丝,指腹擦过她耳后,带着雪松香水的余温。

“冷么?”他低语,忽然想起刚才在露台,她踉跄时撞进他怀里的触感——缎面礼服下的体温,比他掌心的可乐罐更烫。不等她回答,他己经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雪松味裹住她的同时,她听见他口袋里传来金属相碰的轻响——是她的打火机,和他的可乐罐拉环,在黑暗中私语。

沈知意指尖捏着西装外套的袖口,忽然摸到内侧绣着的小字:“C&Z”。C是顾沉舟英文名首字母,而Z……她忽然想起自己英文名Zoe,是十二岁那年他给她取的,说“像可乐气泡一样活泼”。

“什么时候绣的?”她抬头,打火机的光映亮她微颤的睫毛。

他别过脸,耳尖却在微光里泛起红意:“三年前竞标会结束那晚。”那时她穿着酒红色套装从会议室出来,发梢还沾着汗,他躲在消防通道里,把这串字母绣进西装内衬——像藏起一个永远不会说出口的秘密。

雨点忽然小了些,远处传来服务生修复电路的声响。沈知意忽然意识到储物间外的世界即将重启,而此刻被困在黑暗里的他们,像被时光钉在琥珀里的两只蝶。她指尖划过他衬衫领口,触到他跳动的脉搏,忽然想起他刚才说的“我需要你”——原来十年的暗恋,早就在彼此的细节里发了芽。

“顾沉舟,”她忽然唤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总说我身上有橘子汽水味?”

他一愣,记忆里的甜腻气息忽然漫上来。十二岁的她总在书包里藏橘子汽水,每次分他半罐时,指尖都会沾着糖浆,蹭在他课本上,留下星星点点的黏腻。“现在呢?”她仰头笑,指尖将薄荷烟凑到他鼻尖,“是不是只有烟味了?”

他盯着她指尖的烟头,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那截烟按进旁边的可乐罐——这次的“滋滋”声比刚才更响,像某种情绪的宣泄。“不是。”他低语,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能闻到她发间混着雨水的薄荷味,“是薄荷烟混着雪松,还有……”他顿了顿,指尖擦过她唇角,“没擦干净的口红味。”

沈知意呼吸一滞,这才想起今晚涂的是梅子色口红,刚才撞进他怀里时,说不定己经蹭到了他衬衫。她指尖无意识地他西装外套的纽扣,忽然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震动——是他的手机在响,屏幕光透过西装口袋,在黑暗里投出淡蓝色的光斑。

顾沉舟掏出手机,锁屏是张模糊的照片——七岁的她蹲在老槐树下,手里攥着半罐可乐,而他的指尖正悄悄往她手里塞糖果。来电显示是秘书陆野,他按掉电话,却在锁屏熄灭前,让她看清了那张照片。

“原来你一首留着。”她轻声说,指尖触到他手背的青筋,“还有多少事,是我以为你忘了的?”

他没回答,只是将手机塞回口袋,掌心重新覆上她的腰。远处的廊灯忽然亮了一盏,昏黄的光透过储物间的门缝钻进来,照亮他微抿的唇——那是十二岁时总替她出头的弧度,是二十岁时在便利店偷偷看她的弧度,也是此刻,在储物间里,即将吻下来的弧度。

“沈知意,”他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哑,“十年前你把半罐可乐分给我,说‘甜的东西要一起吃’,现在我想告诉你——”

话未毕,储物间的门忽然被风吹开一条缝,冷雨灌进来,吹乱她额前的发丝。顾沉舟立刻转身替她挡住风,却看见走廊尽头的服务生举着手电筒,正朝这边走来。

“顾总?沈小姐?”服务生的声音带着疑惑。

沈知意指尖捏紧他的西装外套,忽然听见他在耳边快速道:“跟着我。”下一秒,他己经拉着她的手,从储物间另一侧的侧门溜了出去——高跟鞋踩过积水,西装外套下摆扫过她的小腿,而他的掌心始终紧紧攥着她的,像怕一松手,就会弄丢了藏了十年的宝贝。

他们躲在楼梯间里,听着服务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知意靠着墙喘气,忽然发现他的衬衫领口沾着她的口红印,像朵开错季节的花。而他低头看着她,指尖忽然划过她手腕的红痕——那是今早开会时,她用钢笔戳出来的印记,此刻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

“疼么?”他问,指尖的触感轻得像片羽毛。

她摇头,忽然想起储物间里那只被踩扁的可乐罐——拉环还张着,像在等一个答案。“顾沉舟,”她忽然伸手,替他整理被雨水打湿的领带,“下次别藏得这么深了。”

他一愣,看见她指尖夹着他的打火机,里面的老槐树年轮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原来她早就发现了,那些藏在西装内衬的字母、手机锁屏的照片、还有永远装在口袋里的她的打火机——十年的暗恋,从来不是单方面的秘密。

楼梯间的声控灯忽然熄灭,黑暗里,他听见她轻笑一声,指尖划过他的掌心:“比如现在——”她的声音带着蛊惑,像薄荷烟的尾调,“你要不要‘各取所需’?”

他呼吸一滞,掌心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鼻尖是她混着雨水的薄荷味,耳边是她急促的呼吸,而远处,慈善晚宴的音乐声隐约传来,像隔了个世纪。

“知意,”他低语,指尖划过她后颈的痣,“我要的从来不止是‘所需’。”

话落时,声控灯忽然亮起,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暗色。沈知意看见他喉结滚动,看见他耳尖通红,看见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可乐罐——拉环没扣,气泡还在往外冒,像他此刻藏不住的、即将决堤的心意。

而她忽然笑了,指尖勾起他的领带,在他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带着薄荷烟的凉,混着他雪松香水的暖,像半罐可乐泼进薄荷酒,在舌尖炸开细密的气泡。

“先从‘所需’开始。”她低语,指尖塞进他西装内袋,握住那只属于她的打火机,“剩下的……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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