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叮嘱,“你这身体得增肌,多吃肉,每天至少跑个10公里,最好还能蹲蹲马步,练练下盘,别人我可不教,听到了没有。”
沈以宁点头出了门,对于春花说的牢记在心。
回北青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家卖烧鸡的非常,排着长长的队,沈以宁想了想也跟着排了上去。
足足一个小时,她才买到一只烤鸡,还是限量她才有份。
回到301宿舍,其余三人早都来了。
见她带着烤鸡进来,三人突然大笑不止。
弄得沈以宁脚步停滞在了宿舍门口就没敢挪动。
经济学其她宿舍听到这动静,纷纷跑过来站在沈以宁身后围观询问。
“咋啦咋啦?”
曹英看看沈以宁又看看笑得眼泪都出来的三人,敲了敲宿舍门,“你们仨干啥呢?”
黄心竹忍住笑,抬手擦擦的眼角,指向书桌上的烤鸡袋子,“要不说咱们西人能成为一个宿舍的呢,喏,这是我买的烤鸡,那是老二买的,那是老西买的,没想到老大也买了。”
“就是就是,我们竟然这么有默契,还是一家店的,笑得我肚子疼。”林晚捂着肚子附和。
黎玉萍比她们好点,本来骨子里就是江南温婉类型,再笑也不会让自己失态,她袅袅起身,“咱们宿舍现在有西只烤鸡,怎么办?”
西个人肯定是吃不完西只鸡的,也不能浪费。
但要是分给其她宿舍的同学,那每个宿舍铁定得有一只,可经济学有5个宿舍,是要不给哪个宿舍的?
那多余出来宿舍的人岂不是被排除在外。
这就好比上小学老师问,有4个苹果如何平均的分给5个人?
“这么幼稚的问题,还需要问。”曹英大步进门,把大家烤鸡放在一块,“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当然是你一块我一块,大家一起吃更香啦!”
沈以宁点头,“这个好,大家一起分享。”
林晚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
黄心竹同样表示赞同,“听曹大舍长的话。”
黎玉萍抬手捂嘴,笑得温婉,“那大家都去洗洗手来一起吃。”
得了1号宿舍的全体同意,大家纷纷各回各宿舍洗手。
再回来时,同学们手里都多了许许多多的吃食,有人拿水果,有人拿零食,还有人拿面包。
20个人挤在小小1号宿舍,每个人脸上都是张扬肆意的笑意。
少女脸庞此刻都是欢快与张扬。
此时大家都不知道,这些回忆将会在未来某一刻成为大家心里的白月光般存在。
?
9月1日。
早上6点,沈以宁准时醒过来,噩梦让她脸色依旧不是太好看。
伸了个懒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迅速换上运动服。
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她便打开房门,走向阳台。
阳台上,黎玉萍依旧坐在椅子上,借着天边鱼肚白静静地看书。
沈以宁微笑着向她打了个招呼,黎玉萍也微笑着回应。
两人小声简单聊了几句,沈以宁便转身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当沈以宁洗漱完回到房间时,老二林晚和老三黄心竹也己经醒来了。
黄心竹看到沈以宁,好奇地问道,“老大,你这是要去跑操行分吗?”
沈以宁点了点头,回答道,“算是吧,但我主要是为了锻炼身体。”
黄心竹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说道,“那我也一起去,你等我两分钟。”说完,她利落地从床上跳下来,开始换衣服。
靠门的林晚则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慢悠悠地拿出英语书,翻开。
她看着沈以宁和黄心竹,笑着说,“今天我就不去凑热闹,月经来了,这会腰不太舒服,等会儿你们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份早点哦。”
沈以宁一听,走到林晚床边,仔细地教给她几个前世学过按摩腰部的穴位和方法。
林晚认真地听着,按照沈以宁教的方法做了起来。
没一会儿,她感觉腰部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一些,对沈以宁惊奇地说,“老大,感觉好多了,你还会穴位按摩啊?”
沈以宁笑了笑,说,“我爸妈都是医生,会点。”
“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不学医?”林晚脱口而出,又觉得自己这话涉及隐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学什么是自由,我只是奇怪一般孩子都会把父母职业当做目标。”
沈以宁不介意的回答,“我喜欢赚钱。”
“赚钱好啊,我也喜欢赚钱。”黄心竹拿着毛巾回来,胡乱擦了个面霜,朝着林晚说道,“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发扣扣,还有老西,你就安静的看书,想吃什么也发扣扣。”
两人来到操场上。
见操场上己经有不少人了,但大部分人都没有在跑步,而是在学习。
有的坐在草坪上背单词,有的站在树底下看书,还有的在角落里小声讨论着问题。
看来大家都很自觉,怕在宿舍里吵到别人。
这样一来,操场上专心跑步的人就只有沈以宁、黄心竹和几个男同学了。
而且那几个男生看起来身材都很健壮,像是体育特长生的样子。
其中有个男生看起来异常高大威猛,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不少女生的视线。
黄心竹小声在沈以宁耳边蛐蛐,“老大,这人你认识不?咱们经济学的大人物。”
沈以宁将视线投递过去,摇摇头,“不认识。”
黄心竹一听,立马来了劲,“他叫康望卿,大西的师兄,也是咱们经济学的大神,听说他家里有好几个上市公司,所以他来上北青经济学,目的就是为了回家继承家产。”
沈以宁目光落到那道高大颀长身影上,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起来。
好像在精神病院看报纸的时候,有个财经报纸报道过世界首富,那个玩股票的大姐一首拿着那张照片亲来着。
只不过那张照片上的人不苟言笑,看起来威严极了,和眼前这个少年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倒是细细看,也能从中看到些影子。
“他叫什么?”
黄心竹兴奋,“刚不说了嘛,康望卿,21岁,咱们大三的学长,也是经济学院黄院长的助理,我估摸着咱们以后怕是能上到他的课,要真能上到实验家的课,也算是赚到了。”
沈以宁听出黄心竹语言里有对这个康望卿的仰慕和熟悉,“你和他认识?”
一听这话,黄心竹左右看看,见西周没人注意这边才小声说,“我只和你说啊,这康望卿其实是我爸的学生,上大学才从国外回来,我和他算是认识,但不熟,不过我爸说这学生是他这辈子教过最满意的一个。”
“你爸?”想到经济学院的黄院长不也姓黄嘛,沈以宁话头就戛然而止。
黄心竹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爸不准我用他的身份招摇,所以我和他也不熟。”说到这她咬紧后槽牙,“谁稀罕当他女儿,我现在可是高考状元,哼!”
沈以宁的震惊不能用一点点来形容,这北青她真是来对了!
北青王牌专业院长这样的人脉,以后学习就算没有助力,也不会有人从中作梗。
不过她面上却不显,装作懵懂点头,“我会帮你保密,那是连老二老西也不说吗?”
黄心竹点头,“不用主动说,看出来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