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易,你!”闫埠贵气得猛地站起身来。
可还没等闫埠贵把话说完,一旁的刘海中也指着他开始指责:“老易说得对,老闫,你好歹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一大早跑到中院来跟人家吵架,闹得这么沸沸扬扬,害得大家都睡不好觉,这就是你的不对。”
此时此刻,闫埠贵心里哪还不明白。
很明显,易中海和贾家是一伙的,他们合起伙来针对自己,甚至还把刘海中给拉拢过去了。
看来,易中海是打定主意要让贾家拿下傻柱的房子和工作岗位了。
想到这儿,闫埠贵心里一阵窝火。
但这些天,他家在何雨水身上也没少下功夫、花本钱,而且何雨水现在也有了一些行动。
要是他现在打退堂鼓,那不仅眼看着就要到手的房子和工作岗位没了,之前投入的那些东西也都打了水漂,他怎么能甘心呢?
这么一想,闫埠贵顿时急红了眼,头脑一热,顾不上那么多了。
“瞧你们这话说的,怎么我前院的人就不能来中院了是吗?”闫埠贵急切地说道,“要按你这么说,那你们中院、后院的人是不是就别经过我们前院了?老易、老刘,你们是不是这个意思?”
闫埠贵心里清楚,自己一个人吵不过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贾家这三方的联合,那干脆把矛盾扩大化。
前院人最多,而且各家经济条件都不错,他还真不怕把这些人卷进来,跟中院、后院对抗。
果然,听到闫埠贵的话,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都变了。
但还没等两人开口,就听闫埠贵接着说道:“打扰大家休息是我的不对。但凡事都得讲个理,对吧?”
闫埠贵这话刚一出口,谢小安立马不嫌事大的高声说道:“对,凡事都得讲个理。老闫,我虽然总说您抠,但我知道您是个文化人,抠是抠了点,可从不坑人,是个讲理的人,我信您!”
谢小安这话一说,顿时引得不少人点头,前院的人更是首接出声支持闫埠贵。
闫埠贵见状,顿时挺首了腰板,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首接无视谢小安说他抠门了。
“不是,谢小安,这怎么哪儿都有你?这关你什么事?”眼瞅着事情朝着不利于自家的方向发展,贾东旭顿时脸色铁青,冲着谢小安大声吼道。
谢小安毫不示弱,同样回吼道:“怎么?中院又不是你家的,还不让我说话了?我算是明白老闫为啥跟你们家吵起来了。呵呵……”
那两声“呵呵”充满了嘲讽,杀伤力十足。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投来猜疑的目光,更聚焦在贾家,特别是贾张氏的身上。
“好了,安静安静!这是闫家跟贾家的事儿,你就别掺和了,让他们自己说。”易中海一看情况不妙,赶忙出声制止。
谢小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再言语。
“既然你说这是我家跟贾家的事情,那老易你也别掺和了,让我们自己来说。”闫埠贵顺着话头,毫不客气地冲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听了,脸色瞬间一沉。
还没等他开口反驳,闫埠贵又把矛头指向了刘海中:“还有你,老刘,这事也跟你没关系,你也闭嘴吧!”
刘海中这会儿彻底懵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被人怼来怼去,心里憋屈得要命,可偏偏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怼完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闫埠贵立刻把目光转向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说道:“今天这事儿就是你贾张氏挑起来的,还耽误了大家这么多时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关我什么事?”贾张氏顿时满脸不悦,气愤地嚷道,“还不是你闫埠贵一大早跑到我家门口找事儿,要不然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你家?你说这是你家?”闫埠贵怒不可遏,手指着傻柱家的门口说道,“我正跟何雨水说话呢,我俩聊得好好的,你就气冲冲地跑过来,对着我一顿臭骂,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你还有没有点道理了?”
贾张氏脖子一梗,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你少在这儿颠倒黑白,谁不知道你闫埠贵心里那点花花肠子,不就是惦记着傻柱的房子和工作嘛!你以为我不知道?”
“哦吼!”贾张氏这话一出口,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邻居们满脸惊愕,面面相觑。
对啊,怎么就没想到傻柱的房子和工作呢?这可是实打实的香饽饽!
刹那间,院子里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道道目光如聚光灯般,齐刷刷射向闫埠贵,眼神里满是审视。
“怪不得呢,这些天老抠一反常态,天天请何雨水吃饭,原来是憋着这么个坏心思!”
“可不是嘛,平日里一毛不拔,这下为了这好处,舍得下血本了。”
一句句议论钻进闫埠贵耳朵里,他如坐针毡,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又急又怒。
只见他脖子一梗,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辩解:“别听她胡说!我请何雨水吃饭,就是看她孤苦伶仃,没别的意思!”
可回应他的,只有邻居们怀疑的眼神和此起彼伏的质疑声。
贾张氏见成功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闫埠贵身上,愈发得意起来,尖着嗓子道:“哼,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闫埠贵抠了一辈子,会平白无故对人好?谁信呐!”
就在这时,三大妈站出来为自家男人说话:“你们别都听她的,我家老闫虽说抠门,但也不至于干这种下作事。”
但她的声音在嘈杂的议论声中显得有些微弱。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沉声道:“都别吵了!事情还没弄清楚,别在这儿瞎猜忌。老闫,贾张氏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可得说清楚。”
闫埠贵急得跺脚:“老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有想过傻柱的工作岗位能给解成,可我也没做啥过分的事儿啊,就是正常走动,送点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