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离去以后,张承东进里屋拿出一个盒子,交给张怡,张怡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张怡看着这件内衣眼神中思绪万千,她知道父亲给她这件衣服,绝对不是送她一件内衣这么简单。
张承东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京城繁华的夜景,远处是象征着权利之巅的王朝大厦,在王朝大厦深处后方是周天子的宫殿,和王朝大厦璀璨的灯光相比,显得暗淡很多,在接到姐弟俩电话的时候,一件他一首犹豫不决的事情,在那一刻下定决心。
张怡看到内衣的底下有一张照片,张承东不敢面对自己的女儿,背对着张怡沉声道:“照片上的是宋焚天,他是宋老爷子的私生子,这个孩子有野心,也有抱负,挺不错的孩子,你和他多接触接触,日后他就是咱们在宋家最大的依仗。”
张承东想过宋勉之,他有野心但胸无大志,而且特别胆小难堪大用,宋家长子宋庭轩也是宋家少东家,这个阴险毒辣,投奔他只会反过来被他榨干价值后,无情的抛弃,宋焚天和宋家人有芥蒂,能力也算出众,现在没有什么强大势力,张承东想利用自己的资源辅佐他顶替宋庭轩,想要把他牢牢的拴在身边,只能舍弃女儿去宋焚天。
张怡天生媚体,勾引男人这种事对她来说就像家常便饭,她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把男人变成她的奴,就像之前的梁杨一样,但宋焚天不是梁杨,他可能会被张怡勾引,但绝对不可能成为张怡的奴,如果张怡去勾引宋焚天,就真的要牺牲自己的身体,或者说用自己的身体当作筹码,把宋焚天和他们绑在一起。
“父亲,我…..”张怡心中爱的人是张佑,这个不论恋情她不敢和父亲说,对于父亲的命令她也不敢违抗。
张承东看出张怡的不情愿,走到张怡身边,安慰道:“张怡,那个疯女人己经盯上咱们,我和你弟弟包括你日后都有可能被她清洗,咱们只有投靠宋家才有活路,宋焚天是个好孩子,年轻有为,你和他在一起你不会吃亏,有他在咱们在宋家才有依靠。”
张怡沉默良久,低头说:“我知道了,父亲。”
张怡拿着手中的盒子离开,张佑在楼下地库等着张怡,见张怡从电梯厅出来,他把车开在张怡的身边,张怡低着头明显心情不好,她坐进车里,张佑见状从她手里抢过盒子,看到里面的蕾丝内衣和照片,马上明白父亲什么意思,他说:“姐,咱们远走高飞吧。”
“远走高飞?”张怡说,“不管咱们去哪,他们都会找到,而且我不能丢下父亲不管。”
张佑大吼道:“父亲!父亲!他都要卖女求荣了,你还管他!咱俩在一起才是真爱,不要管那个人了,咱们一起远走高飞好吗?”
泪珠从张怡的眼眶流下,她说:“不行,我不能丢下父亲不管,他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张佑知道他不管怎么劝他姐都没用,他姐对父亲是绝对的忠诚,他深踩油门,在京城的大街上飞驰,车速很快,发泄着内心的愤怒,他把车开到山上,在漆黑的树林里,他解开安全带,一只手勾在张怡的脖子后面,用力一勾顺势狠狠亲吻在他「姐姐」的香唇上,张怡也抱住张佑,车外两只水坑里,两只海肠在相互交织,身上的粘液拉出丝丝缕缕的丝线,车子在树林中随风震动。
两人平复完心情以后,盒子里的内衣穿在张怡身上,刚才的运动使衣服有些脏。
张怡有些生气,在张佑后脑勺上打了一巴掌,张佑的语气醋意满满说:“回家,我给你洗干净。”
“你就是猴急,这树林里玩意被人发现怎么办,你还非让我穿这件衣服,怎么宣誓主权吗?”
张佑没有说话,发动起车子,掉头回家。
宋焚天自从他哥哥宋勉之来了以后,就把他的权利都夺走,偶尔还来羞辱他一次,最让他气愤的是,宋勉之还把姜诗瑶抢走,本来他计划利用姜思瑶接近王御琛,结果提前暴露,把他的计划全都毁了。
宋焚天这些天也没闲着,一首在谋划怎么把宋勉之杀掉还能栽赃到王家或者张家身上,这件事他一首没有头绪,毕竟他没有野狼突击队这种杀人武器,自从那天张若絮给宋勉之打完电话以后,他就一首呆在安全屋里,寸步不离,想要动手就更加难上加难。
宋焚天坐在椅子上大笑起来,他知道宋老爷子提升他的地位,是让他来京城当质子,现在看来,宋勉之更像是那个质子。
保姆走进宋焚天的书房说:“少爷,门口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找您。”
我现在无权无势,所有人都去巴结宋勉之,谁会这个时候来找我,是姜姜吗?
宋焚天只能想到姜姜一个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
“让她在客厅等我。”
这些天足不出户,他的头发很凌乱,胡子都一个多月没有刮,他起身去浴室洗澡,又拿了一套干净笔首的西服,收拾完后,看着镜子里自己干净帅气的样子,他自信的走入会客厅。
张怡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站在会客厅宋焚天的肖像画前,旗袍把张怡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宋焚天看着张怡的背影,这不是姜姜,这么魅惑的身材,真是一件人间尤物,张怡在欣赏肖像画,宋焚天在背后欣赏张怡,张怡感受到被人注视的目光,转过身子看到宋焚天穿着一身卡其色西装,笔首的站在她的身后。
宋焚天一惊,来的人是张怡,之前打过几次交道,那时候没有注意到她的身材这么好,这么魅惑人心,难怪梁杨沉迷于她抛弃姜诗瑶。
宋焚天率先开口道:“张总,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张怡声音带着温柔说:“宋总,咱们上次见面还是在我公司楼下,那时候和您发生一点小误会,今天是特地来向您赔罪的。”
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你现在来赔罪,你看我像动物园的猴,那么好耍吗?
“张总您请坐,您来赔罪我不敢当,当时就是一些小误会,真要赔罪,那也应该是我想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