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杨君杰和丁勇还有知青们来到了建新小学的教室,当丁勇看到教室里的样子后不由赞叹不已。
“支书,还得是你啊!这新库房捯饬一下子就变成教室了!”
丁勇摸了摸书桌和椅子,全都是木头制品看上去还都是新的。
杨君杰见丁勇和知青们都很满意也算是放心了,教室里的课桌和椅子都是杨君杰从游戏里的杂货铺买的,课桌就是那种两个人一张桌子的那种老式课桌,椅子就是普通木头椅子,就这些桌椅花费了杨君杰在游戏里一个月的资源,可把杨君杰心疼坏了。
早上七点多钟陆陆续续有队员们带着孩子来到建新小学这边,当队员们进入建新小学后一个个都惊叹不已。
“这就是课桌吧,还整滴挺好的啊!”
“不愧是是支书,这誵校比俺见过的誵校还好!”
“那誵校是不错,可是那些知青能行吗?俺看着他们也都是孩子!”
“咱们大队的知青不错了,你们没看干活啥的也挺积极嘛!你都不知道别的大队那知青啥样,说出来能把你气个好歹!”
“哼哼,别的大队那是没有咱们支书,你也不看看知青们为啥那么积极,还不是被咱们支书调教的!”
……
队员们的议论声杨君杰听着还挺受用,不管是否真心的,反正杨君杰自已心里舒服就成。
建新大队里五岁至十四岁的孩子有五十二人,杨君杰已经下了通知,要求务必将孩子送到学校上学,目前建新小学不收取任何费用,如果这还不送来上学那杨君杰就要不客气了。
还好的是杨君杰在建新大队威望颇深,不管家里是否乐意孩子上学,五十二名小学生都在这一天来到了建新小学。
建新小学五个年级是按照年龄划分的,七岁以及七岁以下的上一年级,八九岁的上二年级,十岁十一岁的上三年级,十二岁,十三岁的上四年级,十四岁以及以上的上五年级,大队里十四岁以上的想要读书都上五年级,虽然各个年级目前教授课程一样,但是速度不一样,毕竟各年龄段的教育方法不同。
建新小学第一天开课非常顺利,没有队员闹幺蛾子,也没有孩子捣乱的,知青们虽然对于教师这个职业非常的青涩,但是目前看还挺有模有样的,杨君杰对于现在的效果还是非常满意的。
建新小学在杨君杰的独断专行下开课了,这件事儿大队以外的人还不知道,公社那边在闹事的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运行,事儿后也没人在提闹事儿这一茬,仿佛就没发生过一样。
七天的劳动改造也是眨眼就过去了,十个大队都在七天后将那些人赶走了,按照各大队长的话来说,那些人就不是干农活的料。
杨君杰对于此事并不在意,只不过自从公社发生了一次意外后,整个黎明公社的防护措施都严密起来,各大队的民兵不只是在大队里巡逻,各个大队的外头也都安置了岗哨,公社那边更严重,凡是干部都将配枪拿了出来,拿枪的目的不是干部们要做什么,只是在遇到上次事件时可以用枪震慑宵小而已。
公社那边另外还向十个大队各调集了两名民兵,一共二十名民兵开始在公社那边执勤,从此可以看出公社对于上次一闹是有多么严重的心理阴影了。
杨君杰的日子又过得平常起来,每天早起开始下地,然后中午和晚上下工后去养猪场,偶尔不那么忙了就在大队里溜达一圈,看看肖虎他们建房子,或是去牛棚看看怀孕的母牛,这一天天的可以说没啥闲心操心别的事儿了。
时间匆匆一晃眼就到了八月份,令杨君博和王文斌担心的闹事儿后续并没有发生,市里面也没有人再来黎明公社这边,就好像所有人都将那件事遗忘了。
杨君杰早就将建新大队外头的事儿忘的一干二净,这时候的杨君杰正和丁勇一起蹲在地头上看着他们的新庄稼一个劲儿的感叹着呢。
“支书,你瞅瞅,你瞅瞅,这是咱们大队的庄稼啊,就这长势,咱们今年肯定大丰收!”
“嗯嗯嗯,我也觉得今年大丰收!老梁这批种子着实不错!”
杨君杰看着眼前的庄稼地稀罕的紧,今年用了梁正启的种子明显比去年同期长的好,现在的杨君杰就是个普通庄稼汉,看着庄稼长的好跟丁勇一个样的高兴不已。
“砰!”
“野猪下山了~!”
远处传来枪声,还有人在吆喝,蹲在地头的杨君杰和丁勇瞬间站起身。
“这是野猪下山了?野猪咋这时候下山?”
丁勇眉头紧锁,杨君杰同样皱起眉头。
“老丁,你回大队部召集队员们被乱跑,我去看看情况!”
“成,支书你小心些啊!”
杨君杰摆摆手向着枪响的方向跑去,丁勇则转身跑向大队部的方向。
杨君杰一边跑一边听动静,绕过两块苞米地才看到几个民兵正聚在一起。
“张大壮,咋回事?”
“支书,有野猪下山了!沈队长开枪将野猪赶跑了,不过王喜家二小子被野猪拱了,沈队长将人送去卫生所了!”
“嗯?王喜家二小子被拱的严不严重?”
“不严重,就是屁股开花了!”
“卧靠!屁股开花还不严重!把枪给我!”
杨君杰没好气的瞪了张大壮一眼,随后将张大壮手里的步枪拿过来。
“你们在这里警戒,我去地里瞅瞅!发现野猪直接开枪知道不?”
“支书,你自已一个人儿能行吗?”
“把吗字去掉!”
杨君杰撂下句话就拿着枪往苞米地里钻,杨君杰一边走一边警惕的四处听着动静,当杨君杰走到深处看到一片耕地后不由睚眦欲裂。
“麻了个巴子的!这帮畜牲,老子跟你们没完!”
杨君杰心疼的看着倒了一片的苞米杆子,要知道这些苞米杆子都比杨君杰高了,再过俩月就能收获了,如今却被野猪祸祸了,杨君杰伸手摸着倒了的苞米杆子,心口那真是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