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霖悠然地躺在庭院中的假山上,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心中却是对这微妙的夫妻互动感到几分莫名的惬意。他深知,正是这些偶尔的小争执与小摩擦,为生活平添了几分真实与烟火气,让他从孤独的前世中彻底解脱出来。
这一世也算是美满了。
回想起过往,那段被迫与厌恶之人共舞的日子,他不禁苦笑。而今,他渴望的不仅是生活的琐碎与温情。
啥时候自已能出海啊,去冒险!去拼搏!去征服大海!
不抽就难受。你说也是奇怪,明明这具身体一口烟都没抽过,还是想要抽两口。
"这般滋味儿,方为生活真谛所在呀!" 云霖悠然自得地斜倚于庭院内那座假山之上,心中暗自慨叹道。
"老天爷爷哟,万能的天道大人呐!"
"您既有通天彻地之能,将我从遥远彼端引领至此,恳请您大发慈悲,赐予我一套神奇莫测的天道系统吧!" 面对苍穹,云霖满脸虔诚之色,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恰在此时,一只通体漆黑的小鸟自天际掠过,留下一坨臭气熏天的粪便后,喊了几声飞走了,仿佛在无情嘲笑云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在干什么?”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华筝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他的身旁。
云霖微微一笑,转身就看见华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已的身边。
“我啊!我在思考人生呢?”
“哦。”华筝走到云霖的身边蹲下,用枯枝在地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圈,似乎在寻找答案。
云霖看着华筝的样子:“你怎么了?有心事?”
华筝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我不知道。和亲的事让我有些迷茫,族人似乎又将我当作了棋子,而我,却更在乎你。”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助与期待。
前段时间的和亲来的莫名其妙的,华筝带着一些小期待的,只是没想到第二天摇嘉就不见了,过了几天就听见御北传来的消息,和亲的队伍也离开了。
那一刻她是失望的。
那一刻她也明白了,自已的族人又一次将她当做枪使用了。也就是成为借口了,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肯定是摇嘉提出来的,但是自已的哥哥肯定也同意了。
其实被人当枪使对华筝没什么感觉,甚至比不上不结婚给自已带来的失落感强烈。
她也不知道云霖对自已是什么意思,她是挺喜欢云霖的,像他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但她自已却是一个外族人。
“真的要打仗吗?”华筝突然问道。
她大概是最不希望两方打起来的人,也不知道自已到时候要如何自处。
“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我们大晋可以圈地自处,可以在关内种田,这九万里江河我们现在还用不完。”
“对草原我们也没有什么想法,真要说的话我们只想要北蒙的马。”
对华筝来说,一方是自已现在的容身之所,另一方是自已的同族,好像打起来对自已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就不要打吧。”华筝语气弱弱的,没什么底气。
云霖也很是无奈,我也不想打啊!我本来可以活的好好的。
“没办法的事情,对北蒙来说战争就是为了更美好的生活。”
“你也去过军营,你可以看得出那群大老爷们多么渴望战争,即使是战争会带来无数的伤亡,也浇灭不来他们好战的心。”
现在就是自已不想打,也得打了。
“他们以为战争是美好的,是荣耀的。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他们以为战争就是骑着漂亮英俊的马儿冲上前线,然后一手提着敌人的人头,一手握着一把带着敌人温热鲜血的刀,大摇大摆的走进城里,他们就会成为人人追捧的英雄。”
“可是战争是残酷的,是残肢断臂,是受冻挨饿,是握不住满是鲜血的枪杆子,是如同潮水一样企图获得先登战功的敌人。或许战争结束后还会有不少人活着,但是很多人的魂已经留在了战场上。”
华筝不想听这些,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是遥远的,她虽然属于北蒙这个豪迈的民族,但事实上她还是更喜欢看书这样文雅的事情。
“所以.....”华筝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讲喽,我还能能揍你不成。”
“那个......算了我不想讲了!”华筝头也不回的走了,刚走两步又转身回来:“你想不想在征服北蒙之前,征服北蒙的女人?”
好直接啊!
云霖好像是挨了一个大逼斗,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无奈的摇摇头:“干什么?你一个毛丫头这么主动啊?”
“还不是你一直不对我表示什么?”
华筝待在王府,除了安安静静看书,就没有什么事情做了,每天都是待在屋子里,想着云霖会不会进屋子对自已做些什么。
看着俏皮可爱,其实背地里喜欢被人掐脖子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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