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缓缓地站起身来,动作轻盈而优雅,她轻轻地拍打着双手,试图将沾染上的些许尘土拍落。然而,似乎总觉得还有那么一丝尘埃残留于掌心之上,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一旁的云霖肩头,用力擦拭起来。
"常言道,夫妻之间床头争吵床尾便能和好如初。" 茯苓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们二人就在这床尾打上一架吧,想必打完之后便会重归于好了。"
云霖听闻此言,不禁瞪大了双眼,狠狠地剜了茯苓一眼,嗔怪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嘴巴是越来越没个把门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经常看见她带着华筝蹲在窗户底下听墙角,自已老是忘记去教训他。
茯苓却不以为意,反而挺起了那纤细的小蛮腰,骄傲地宣称道:"哼!本姑娘早已成年,可不是什么无知!" 尽管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但其婀娜多姿的身材仍隐约可见,其中蕴含的意味已然不言自明。
云霖见状,只得低下头去,掩饰住脸上泛起的红晕,轻声咳嗽了一下,仿佛要借此掩盖内心的尴尬与羞涩。紧接着,他故作镇定地转过身去,朝着王府内迈步而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好哇!你竟然敢把自已说过的话当作耳旁风?" 茯苓见状,气得跺了跺脚,娇嗔地喊道, "难道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可以随便糊弄吗?"
面对茯苓的质问,云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一边继续向前走着,一边随口胡诌道:"哎呀呀!真是岁月不饶人呐,如今人到中年,这身子骨可比不得从前咯。" 说完,还故意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不行不行不行!" 茯苓哪里肯轻易罢休,她快步追上云霖,紧紧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松手,非要让他给个说法不可。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气氛变得愈发紧张起来……
云霖没有办法,但是他真的觉得现在没什么氛围去做这件事啊!总不能大白天的就白日宣淫吧,那多不好啊。除非自已是泰迪,可以随时随地的那啥。
“等一个我如狼似虎的好日子好吧。”云霖使出了缓兵之计。
果然吃过了就觉得美食也就那样,没什么好的,不过这种事也会受环境和个人的影响。
现在云霖每天都忙得要死,一道晚上就想好好的休息一下,都没什么力气提枪上马。
总是要气氛到了才好办事吧。
“哎!”云霖一边走一边揉着自已的脑子。
怎么自已还有这种奇怪的家务事呢?
云霖走进院子,敲了敲紧闭的房门:“我进来咯?”
“进来便是。”霍秀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着有点沮丧。
云霖推门而入,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也没什么啊......”霍秀秀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刺绣一针未动。
云霖的手握住霍秀秀的手:“怎么了我吓到你了吗?”
“有点。”霍秀秀深吸一口气。
云霖轻叹一声,缓缓坐在霍秀秀身旁,将她的双手轻轻包裹在自已的大手中,给予她温暖和安慰。“我知道我今天说的话让你感到震惊和不解,甚至可能有些害怕。但这就是现实,是帝王之术,也是历史的必然。”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温柔地落在霍秀秀的脸上:“每个人在成长的路上都会面临选择,我们必须做出那些对大局有利的决策,哪怕这些决策听起来冷酷无情。”
霍秀秀抬头看向云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我只是担心,这样下去,你会变得不再是你。我担心你心中的那份善良和正义会被权力的洪流所淹没。”
云霖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善良和正义从未离开过我,只是它们的表现形式变了。我仍然会关心百姓的疾苦,但我必须找到一种方式,既能维护国家的稳定,又能让百姓在有限的条件下过得更好。这不是简单的施舍或放纵,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责任感。”
他继续说道:“而且,我也明白,真正的帝王之道,不仅仅是征服和统治,更重要的是引领和教化。我要让我的子民们明白,他们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紧密相连,只有共同努力,才能实现真正的繁荣和富强。”
霍秀秀听罢,眼中渐渐恢复了光彩,她紧紧握住云霖的手,仿佛从中汲取到了力量。“云霖,我相信你。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我也希望,你能在权力的道路上,不忘初心,保持那份纯真和善良。”
“如果变成坏人,你会休了我吗?我记得我们和离书都写好了放在你手上啊。”
“我哪敢啊,早就被我烧掉了。”
“这样啊!”云霖点点头:“啥时候的事情啊?”
“我不告诉你。”
天下英雄如同过江之鲫,但是他们仍然也有自已的家务事。这才会让英雄更加有血有肉。朱元璋和马皇后,李世明和长孙皇后。谁还没有一点家务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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