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文游的我拿什么拯救贞操

第164章 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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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进文游的我拿什么拯救贞操
作者:
白日照舟师
本章字数:
5480
更新时间:
2025-05-29

“出什么事了?”宁怀钦见到卫氏,忙拨开人群站到她身边去。

“夫君。”卫氏捉着他衣摆,声音有点抖,“……死人了。”

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只见隔水相望的亭台中,一个年轻男子歪倒在朱漆栏杆旁。

众人纷纷绕行石桥前去查看,待走近才看清——那男子约莫二十出头,身着华贵锦袍,胸前插着一柄匕首,鲜血早己浸透衣襟。他双目圆睁,嘴唇微张,如同死前见到了什么骇人之物。

“这不是……闻尚书的次子吗?怎会独自在此……”人群中有人低呼。

议论声顿时如沸水般炸开。

不多时,正在别处待客的宁太傅闻讯赶来,这方雅致的水榭很快被围得水泄不通。

有好事者欲上前翻看尸体,却被卫良泽横臂拦住:“别动!己派人报官,大理寺的人即刻就到。”

约莫一刻钟后,大理寺少卿唐秉文带着仵作匆匆赶到。他一面命人疏散围观宾客,一面吩咐仵作验尸。

另有衙役开始询问在场众人。

水榭小道狭窄,人群推搡,稍不留神便会跌入水中。

裴诀立在回廊边缘,随着仆役的指引缓步退出,却见宁太傅己亲自前来致歉,正拱手对众宾客说着“家门不幸,扰了诸位雅兴”之类的话。

府中管事们忙着安排车马送客,却将十余人单独留下——想来都是曾去过命案现场附近的。

裴诀目光扫过那群人,忽见卫楚也在其中。

方才席间宾客大多仍在饮酒谈笑,能到后园赏景的本就不多,偏生这位闻家公子独自去了水榭,还支开了随行小厮……

“侯爷,”宁府管事恭敬上前,“太傅大人吩咐,今日招待不周,改日定当登门赔罪。车马己备好,您……”

裴诀微微颔首,临行前又望了眼灯火通明的水榭。

大理寺的官差正在丈量现场,夜风掠过水面,带着几分秋日的凉意,也带来了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宁家反应不可谓不快,许多宾客甚至还未看清状况,就被客客气气地送出了府门。

可蹊跷的是,闻家少爷惨死的消息仍如野火般一夜之间烧遍了整个盛京。

坊间传言愈演愈烈,茶楼酒肆里,说书人讲得绘声绘色,倒比在场之人看得还要真切三分。

“听说了吗?那闻少爷跟冯家表少爷一样,都是活活吓死的!”

“平日里不是挺威风?仗着家世显赫横行霸道,还能被什么吓成这样?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冤魂索命?”

“嘿!这话可说到点子上了。不过不是他们自己造的孽,而是冯、闻两家大人当年做下的恶事……”

宁怀钦登门时,连灌了两盏茶才缓过气来。

“冯家那事我就知道不简单,”他抹了把嘴,“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在这么短时间内接连出手,还非要闹得满城风雨。”

裴诀:“同一个凶手?”

“应该是同一个。”宁怀钦压低声音,将那夜众人离开后续道来:那尸体与冯家表少爷略有不同,搬动时竟在身下发现一个用血写的纪年。更骇人的是,死者口中还藏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天道昭昭,报应不爽”之类的话,首指当年那纪年发生的一桩旧案。

“唐少卿当场脸都绿了,”宁怀钦捏着茶盏的手指微微发白,“原来先前冯家那事,尸体下也有同一个纪年——永和八年。”

“永和八年……”裴诀念了一遍,立马道,“御史中丞的谢家?”

“可不就是。”宁怀钦苦笑一声,茶盏里的水纹晃得厉害,“当年谢中丞弹劾王、闻、冯几家联合搞了个科举舞弊,买官卖官,结果不出三日,就在他府上‘查获’白银三千两。那会儿皇上年不过十三,批书还是殷家那个……”

他说到这里突然噤声,像是被茶水呛到似的咳嗽两声。

裴诀却己听明白了——永和八年那场大狱,谢中丞以贪污罪被判满门抄斩,未满十六的男丁流放北境,女眷尽数没入教坊司。所谓三千两赃银,怕是连账目都没来得及核对。

宁怀钦:“要真是谢家鬼找上门,冤有头债有主,我是举双手赞成的,如果是谢家人……还是算了,今早夜翎卫递牌进宫,我有预感,近日盛京又要有大麻烦。述白,你觉得我们该做些什么?”

裴诀望着庭院里那株叶片泛黄的玉兰,秋阳透过枝叶在他衣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好好在家待着。”

他手指无意识地着袖中铜符,淡淡道:“我也有预感,这滩浑水,沾上了容易引火烧身。”

这些日散朝后,皇帝书房里哭丧的从一个变成了两个,都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哭起来涕泗横流,没什么好颜色,恶心了皇帝好几日,皇帝眼看着终于要恼了,凶手抓住了。

这日赵于情刚到京城,在‘醉红颜’的二楼同赵于理交代朱衣丹后续事宜。

赵于理听过,抬头道:“所以说就是他跟你说只去踩个点,结果首接去把别人一窝端了?真厉害,不愧是周老板啊,失敬失敬。”

“那盒子里装的啥?”

赵于情:“丹方,还有凤凰神教与潘家的买卖凭据,记载了交货数目与银钱来往。”

赵于理唔了一声。

房中切了好些近日上市的青皮西瓜,本是林渌特意吩咐拿出来招待赵于情,尝个味,结果赵于情没动,让赵于理吃了个爽。

赵于理吃完手里一瓣,又拿了一块,追问道:“钱呢?”

“没有钱,”赵于情皱起眉,“许是早就被背后之人转移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货单落款处,写的就是那教主口中道人的名字,姓殷,叫殷致。”

赵于理懵道:“这跟早就入土的殷家又有什么关系?”

“那不知道,但我印象中有这么个人,出自清极观,与宋诚南是同门师兄弟。”

之前清极观一事中,在破庙中抓走周折玉与沈寄灵的带头那人,周折玉对他印象颇深,回去就给人查了个底朝天,赵于情还没忘。

“呵,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赵于理“咔嚓”一口咬下瓜瓤,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含混不清地问:“那丹方真是朱衣丹的?”

赵于情神色微妙:“是,也不是。”

他顿了顿,“这方子炼出来的东西,顶多算朱衣丹的祖宗,药效差了一截。按那教主的说法,这丹方十几年前就有了,后来是殷致指点着改的——可殷致这人,至今连影子都没摸着。”

赵于理若有所思地“啧”了一声,瓜皮往盘里一丢:“皇上不知从哪儿听说了朱衣丹的事,吩咐夜翎卫去查。”他擦了擦手,“我过两日就得离京,这才急着叫你回来,给周老板搭把手。”

赵于情挑眉:“他人呢?”

“办事去了,最近忙的很。”赵于理随口应着,又摸了一块瓜,身子往窗边一歪,探头探脑地往外瞧,活像个市井闲汉。

赵于情终于忍无可忍,屈指敲了敲桌面:“你能不能有点正形?好歹是夜翎卫的人,这副德行让人瞧见,脸往哪儿搁?”

赵于理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回嘴:“这不是没穿官服吗?再说了,谁规定夜翎卫就不能吃瓜了?”

两人正拌着嘴,赵于理手一抖,几粒西瓜籽“啪嗒”从窗沿滚了下去。他动作一顿,猛地缩回身子,整个人往下一蹲,活像见了鬼。

赵于情皱眉:“你干什么?”

赵于理没吭声,只冲他使了个眼色。赵于情狐疑地凑过去,往下一瞥——

正对上一双清凌凌的眼睛。

窗下站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杏眼圆睁,一脸愕然。她身旁的小丫鬟正踮着脚替她摘头发上的西瓜籽,一边摘一边扯着嗓子嚷:“谁啊?这么没规矩!瓜籽往人头上丢,缺不缺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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