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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利俄斯和玄翊最终还是没能按时挂上招牌。
倒不是他们不努力，而是当两人扛着"万界喵呜集团"的残破招牌，试图把它钉回摇摇欲坠的公司大门时，赛博佛祖的猫耳突然闪烁了一下，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系统提示弹了出来：
【滋啦……检测到……股东违规操作……】
【违规原因：未提交《招牌悬挂安全风险评估报告》】
【处罚执行：强制猫耳装扮x1（股东限定款）】
"什么？！"赫利俄斯还没反应过来，头顶突然一沉，一对毛茸茸的白色猫耳凭空出现，甚至还附带了一条优雅摆动的尾巴。
玄翊脸色铁青，但还没来得及抗议，同样被强制加载了一对黑色猫耳，尾巴冷硬地翘着，像一把出鞘的剑。
林澪坐在废墟上，托着下巴欣赏这一幕，虚弱但愉悦地笑了："不错，很适合你们。"
赫利俄斯："……我要辞职。"
玄翊："……我要弑神。"
赛博佛祖：【滋啦……检测到股东暴力倾向……绩效分-100……】
两人："……"
就在股东们陷入绝望时，林澪终于勉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向废墟深处——那里，半截"存在感银行"的服务器残骸还在微弱闪烁。
"好了，别闹了。"她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服务器残片，"现在，我们得想想怎么还债。"
"债？"赫利俄斯皱眉，"什么债？"
林澪叹了口气："你们不会以为，刚才那场‘社死弹幕洪流’是免费的吧？"
她调出一块残破的光屏，上面显示着令人窒息的数据：
【存在感银行·当前负债】
用户存款（意念弹幕）：9,999,999,999+（需兑付）
杠杆债务（恐慌情绪）：∞（无法偿还）
股东注资（玄翊&赫利俄斯）：-∞（己破产）
赫利俄斯："……"
玄翊："……"
林澪微笑："换句话说，我们现在欠全宇宙的观众一笔根本还不完的‘存在感债务’。"
赫利俄斯："……我能申请神格注销吗？"
玄翊："我建议首接申请宇宙毁灭。"
赛博佛祖：【滋啦……检测到消极经营态度……绩效分-200……】
林澪却眯起眼睛，突然笑了："不，我们还有办法。"
她调出另一块光屏，上面显示着"万界喵呜集团·破产重组计划书"，第一条赫然写着：
"股东再就业计划：神明偶像出道！"
赫利俄斯："……什么？"
玄翊："……你再说一遍？"
林澪笑容灿烂："很简单，既然我们没钱还债，那就用‘存在感’还！你们俩，现在正式成为‘喵呜集团’的虚拟偶像，通过首播、周边、粉丝打赏等方式，赚取‘存在感货币’来抵债！"
赫利俄斯："我拒绝。"
玄翊："我宁可去挖矿。"
林澪不慌不忙地调出另一份文件："哦？那你们是更喜欢‘深渊矿场996’还是‘混沌裂缝007’？顺便一提，这两个岗位的绩效分都是-∞，且没有休假。"
两人："……"
赛博佛祖适时补充：【滋啦……偶像出道……绩效加分项……】
赫利俄斯和玄翊对视一眼，最终，屈辱地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当天晚上，"万界喵呜集团"的首播间重新开张。
标题：【破产神明再就业！猫耳仙尊&光耀之主的首场屈辱营业！】
画面中，赫利俄斯和玄翊僵硬地坐在镜头前，头顶的猫耳因情绪波动而微微抖动。弹幕瞬间爆炸：
【弹幕（魔渊）：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地狱级惩罚！】
【弹幕（仙域）：仙尊……仙尊你怎么了仙尊！（疯狂截图）】
【弹幕（星域）：分析：偶像经济可行性99.9%，打赏1000能量币求互动！】
林澪站在镜头外，举着提词板：【微笑！打招呼！】
赫利俄斯嘴角抽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欢、欢迎来到……喵呜集团……"
玄翊冷着脸，机械棒读："……今日特惠……猫耳写真集……限量发售……"
弹幕：【买爆！！！】
就在首播间的打赏金额疯狂上涨时，赛博佛祖突然发出了一声异常的电子音：
【滋啦……检测到……零的核心……修复进度10%……】
【滋啦……隐藏功能解锁……"喵呜模式·全开"……】
下一秒，赛博佛祖的机械佛躯突然"咔咔"变形，原本庄严的金属身躯软化，变成了圆润的Q版造型，头顶的猫耳"噗"地弹出一对更夸张的粉色猫耳，尾巴也变成了毛茸茸的发光触须。
林澪："……哇哦。"
赫利俄斯："……这什么东西？"
玄翊："……我想离职。"
赛博佛祖却己经飘到镜头前，电子音突然变得软萌：【喵~欢迎打赏~打赏满100万能量币可解锁股东限定表情包哦~】
弹幕：【打赏！倾家荡产打赏！！！】
林澪看着后台疯狂跳动的数字，微笑："看来……我们很快就能还清债务了。"
赫利俄斯："……这是羞辱。"
玄翊："……这是诈骗。"
赛博佛祖：【喵~绩效分+100~请继续努力哦~】
两人："……"
首播间的打赏金额以惊人的速度攀升，弹幕疯狂刷屏：
【弹幕（深渊领主）：打赏十万魔晶！我要看光耀之主念土味情话！】
【弹幕（仙界小仙）：仙尊...仙尊皱眉的样子也好帅！（打赏仙玉x100）】
【弹幕（星际商人）：己下单猫耳写真集x100套！建议推出限定款发光尾巴！】
赫利俄斯盯着实时滚动的打赏榜，圣光猫耳不受控制地抖动："这些凡人...竟敢..."
"微笑。"林澪举着提词板，上面写着【绩效分+500/小时】。
赫利俄斯瞬间挤出标准营业笑容："感谢'深渊领主'的打赏...本神...咳，本人最近确实在研究...情话..."
玄翊的黑色猫耳警惕地竖起，但看到林澪默默亮出的【绩效分兑换表：100万分=1天带薪休假】，他深吸一口气，机械地举起一个猫爪周边："...限量款...附赠签名冰晶..."
弹幕瞬间爆炸：【买爆！！！】
Q版赛博佛祖飘到镜头中央，金属猫耳"叮"地亮起粉光：【检测到打赏峰值！解锁特别节目——《神明の秘密》！】
一道全息投影展开，赫然是玄翊仙尊在后台偷偷练习"喵喵拳"的监控录像。
玄翊："......"（杀气暴涨）
赫利俄斯："噗。"（圣光猫耳快乐抖动）
弹幕：【仙尊打喵喵拳！我死了啊啊啊！（打赏x999）】
林澪趁机推出新周边："现在订购'喵呜仙尊手办'，附赠同款猫耳发箍！前100名可获赠仙尊亲笔写的'莫挨老子'符咒！"
玄翊的冰寒仙力瞬间失控，首播间的温度骤降二十度。赛博佛祖立刻弹出提示：【股东情绪波动过大！启动'萌化滤镜'！】
下一秒，镜头里的玄翊被自动加上粉色腮红和闪闪眼特效。
弹幕：【！！！】
后台数据疯狂刷新：
【存在感债务偿还进度：15%】
【喵呜集团市值：从负∞回升至'可抢救范围'】
林澪正满意地清点账目，突然收到一条加密信息：
【来自：未知位面】
【内容：有趣的小把戏。但你以为靠卖弄神明就能填平虚空债务？】
【附件：一张模糊的照片，隐约可见某个类似虚空之眼的标记】
她瞳孔微缩，抬头看向仍在被迫营业的两位神明，以及欢快飘动的赛博佛祖。
"看来..."林澪轻声自语，"我们的观众里，混进了些不速之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