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此刻,像个刺客一样奔走在整个皇宫,而她现在既要做的是给那些尚未出生的婴孩抢时间,也是在给此事的幕后真凶抢时间。
平常那些地位比较低下的妃嫔还比较好拿捏,进入她们宫中,给她们喂个药要什么的也不算什么难受,加上平时那些太医总还是有些不太靠谱,到现在也没给个治疗方案,她们自身在宫里没有地位,也没有母家做支撑。而宁妃的母家相熟的也大多是武将之家,相对的信任也还算有点。
但是现在剩下的人想进她们宫中也就越来越难了,几乎都是有着强势的母家和自身较高的地位。当然,这些人肚子里的孩子也就越来越金贵了。所以,夏雨现在也开始犯难了。
吴晴这边情况己经不能用棘手来形容了,目前,所有的人证都指向她,而物证也被毁。她现在己经算是数着秒针活下去的人了,而夏雨还没有来,她不能认输。
但是,现在什么仪器都没有,除了眼前这个小宫女身上有烫伤外,整个皇宫也没有一个有外伤的人等着她去医治。她这个心外一把刀算是没有一点发挥的余地了,只能靠着点医学常识和脑子再撑一会儿了。
显然,现在证据被毁,她也不能说就这个两个人烧烤的烟量在现代连辆汽车的尾气污染都赶不上,怎么可能让人流产?又不是鸦片,烧起来的烟尘会让周围的人上瘾,生石灰能烧鸦片,但是生石灰烤熟的肉可不能吃!她心里还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等等!生石灰烤肉!有办法了!
“皇上!臣妾请求为将宫女绿竹身上的试衣服进行检查。”吴晴急中生智的开口。
“你又想干嘛?宜妃!朕警告你,你现在说什么朕都不会信你!”皇帝说着便从主位上走下来站到吴晴前面,还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整个人都快从地上拉起来了。说完又将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吴晴这辈子一首都是别人家孩子的存在,虽然假小子,虽然贪玩,但是一首都是品学兼优,家长和老师都很喜欢呢,哪受过这样的委屈。
眼泪花在眼里一转又被她收回来了。眼神坚定的对着皇帝说道:“皇上,我如果想害人,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宫里用如此愚钝的方法吗?他们小产于我有什么好处?我腹中有皇嗣吗?没有!那么他们的孩子没有了,我又能得到什么?还有,您再想想,为什么我宫中烟雾一起就出现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再有,说炭渣能证明的我清白,马上就有人连续要去毁掉炭渣!难道你不怀疑吗?”说完这一句,她低下头将刚才收住的眼泪擦掉,又抬起头倔强又平和的道:“如果,我是被人冤枉的,我的炭渣没有问题,那么第一次泼水的人是不是有很深的嫌疑,在水里夹渣药物,让炭渣出问题。绿竹挡下了本来要泼在炭渣上的水,那么水里是不是有药呢?”
皇帝开始觉得吴晴说的有些道理了,但是就在此时,王夫人、陈夫人宫里又来报小产迹象越来越明显了。
皇帝,立刻又派了几名御医前往,他想立刻前往两位夫人宫中,然而,皇后也开始不舒服了。皇帝和太后都纷纷向椒房宫的内殿走去。
张太医也立刻跟了前去。他说:“回皇上,皇后娘娘目前还未服药,所以现在出现了症状!不过服完药以后就会好转,只是皇后娘娘目前比较害怕和紧张,这对皇后娘娘和胎儿都不太好”。
皇帝又坐在床边,握着皇后的手那是一个劲儿的安慰一个劲儿的呵护呀,不过也就是嘴上说说,加上趁机吃点自家老婆的豆腐,虽然他好像有点不太喜欢吃。
皇后展现完柔弱又开始展现大度,对着皇帝说道:“皇上,我这里有张太医守着,你还是去看看其他妹妹吧,我怕她们……”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哭起来。
皇帝又是一顿安慰一顿揩油呀,摸摸小手,擦擦眼泪,拍拍肩膀,这会儿吴晴幸好跪在正殿,要是她在内殿,估计能立马呕吐出来。
过了半晌,皇帝又回到正殿,这会儿也没想往什么王夫人、李夫人宫里跑了,大致也就像皇后一般,药还没熬好罢了。
眼看皇帝回到正殿,生气的盯着吴晴,随时想给她千刀万剐的心情,好像都写在了脸上。
吴晴见皇帝还没有要检查绿竹衣服的心思。便又开口道:“皇上,臣妾自进宫以来,对皇上那是又崇拜又爱慕,虽说我作为妃不能称您为夫君,但是在臣妾心中一首都拿您当夫君看待,臣妾虽然想与您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您是皇上,是天下最伟岸的男子,自然有您的责任,所以,臣妾愿意,永远在您的身边,呵护你,爱护你,就像普通百姓家的女子队丈夫一样倾慕有甜蜜。但是,皇上,普通百姓家的女子若是受了委屈都有夫君呵护,可是今天臣妾受了如此大的委屈,确实被自己的夫君审判……”吴晴那是边哭边说,那叫一朵至美无比的白莲花呀。抽噎了两声,索性是自己把自己恶心到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办,索性就趁着这个时间再哭几嗓子了。
皇帝己经是很久很久没看到过这样的宜妃了,那叫一个心痛呀。但是作为皇帝此刻也是万万不能走下去扶起宜妃的。只得对身边的林太医说道:“林太医,你去查一查绿竹身上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