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后我在侯府当咸鱼日常

第53章 懒妃闻香识陷阱,世子暗卫护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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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孕后我在侯府当咸鱼日常
作者:
请妍S
本章字数:
4292
更新时间:
2025-07-09

二更刚过,苏念棠便被一阵轻微的踢动惊醒。

她摸着小腹上那团鼓起的弧度,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这小祖宗最近总爱在夜里折腾,倒像知道明日要送贺礼进宫似的。

案头的宫灯还剩小半盏油,她披了件月白寝衣,扶着林若兰的手想去偏殿喝盏温茶。

经过绣房时,穿堂风裹着缕若有若无的甜腥气钻进鼻腔。

她脚步猛地顿住,指尖掐进掌心——这气味和上个月她用膳时突然浑身发软那日如出一辙。

"若兰,"她声音沉得像压了块石头,"去把绣房的门闩打开。"

林若兰虽疑惑却不敢多问,利落摸出钥匙开了门。

烛火映亮满桌未收的绣线,那股甜腥气更浓了,正从供在案上的红绒盒里往外钻。

苏念棠掀开盒盖,绣着"百子千孙"的荷包静静躺着,金丝绣的石榴籽在烛下泛着暖光,可凑近细闻,夹层里渗出的异香刺得她鼻尖发酸。

"是软骨香。"她攥紧荷包的手微微发抖。

前世跟着父亲走南闯北,曾见过走私香料的商人用这东西迷晕护卫,吸入三刻便浑身无力,若长期接触......她低头抚过小腹,眼底淬了冰。

林若兰倒抽口冷气:"这不是宫里禁了十年的......"

"去把杜氏叫来。"苏念棠将荷包原样放回,"记住别惊动其他人。"

杜氏被从被窝里拽来的时候,发辫散成乱草,见着苏念棠便要跪,膝盖刚弯下又被林若兰扶住。"世子妃饶命!"她牙齿打颤,"是赵管事说......说这荷包要送进宫,得添点'吉祥香'讨太后欢心,小的、小的真不知道是......"

"吉祥香?"苏念棠扯出个冷笑,"赵德全没告诉你,这香烧多了能让孕妇滑胎?"

杜氏的脸瞬间白得像张纸,膝盖一软瘫在地上:"他说......他说只是普通香料......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赵管事说不换就把我儿子发去矿场......"

"林姑娘,"苏念棠朝林若兰使了个眼色,"带杜娘子去西厢房歇着。"待两人出去,她敲了敲桌案,"影一。"

窗棂"吱呀"轻响,黑衣身影如夜枭般落在地上。"盯着杜氏,"她将荷包递过去,"夹层里的东西取出来,明早让萧世子过目。"

次日卯时,萧承煜的玄色官靴碾着晨露踏进前院。

他昨夜在书斋翻了半宿账册,眼下青黑未褪,却掩不住眼底的冷光——影一凌晨送来的密报上,赵德全与内务府吴德昌的银钱往来,每笔都盖着"永盛"的暗印。

"赵管事。"他站在库房门口,指尖敲了敲门框,"太后要的贺礼可备齐了?"

赵德全正核对清单,闻言手一抖,算盘珠子"噼啪"掉了两颗。

他慌忙弯腰去捡,抬头时己堆起笑:"回世子,昨日世子妃亲自挑的荷包,正供在绣房呢。"

"哦?"萧承煜信步走到他跟前,靴尖碾过地上那颗滚落的算盘珠,"本宫宴主持的贺礼,倒要仔细看看。"

辰时三刻,侯府正厅。

苏念棠倚在软榻上,腕间翡翠镯碰着茶盏叮当响。

她望着跪在厅中的赵德全、缩在角落的吴德昌,还有眼眶通红的沈侧妃,突然笑出声:"我这人最懒,本不想管这些弯弯绕绕。

可有人偏要往我眼皮子底下埋雷——"她抬手指向供桌上的红绒盒,"这荷包里的香当我闻不出来?"

满厅哗然。

萧承煜走过去,指节一挑掀开盒盖,取出荷包时故意松了手。

绣品"啪"地落在青砖上,夹层里的小香囊滚出来,吴德昌的脸当场白成纸。

"吴公公,"萧承煜蹲下身捡起香囊,"太医院的李院正昨日还说,这软骨香的方子,只有内务府库房有吧?"

吴德昌"扑通"跪下,额头磕得咚咚响:"奴才冤枉!

是赵管事说......说是侯府要给太后添喜......"

"添喜?"苏念棠抚着肚子坐首身子,"添的是滑胎的喜?"她转头看向赵德全,"赵管事,你说你一个老夫人的人,怎么和内务府的公公这么亲?"

赵德全额头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刚要分辩,影一突然从梁上跃下,手里捏着张染了茶渍的信纸。"世子,"他将信递过去,"沈侧妃昨日差人送的。"

萧承煜展开信笺扫了两眼,抬眸时目光如刀:"沈氏,'借毒陷害,扶庶夺嫡'这八个字,是你写的?"

沈侧妃的指甲掐进掌心,面上却还强撑着:"定是有人栽赃......"

"栽赃?"苏念棠冷笑,"你房里的墨汁是松烟墨,信上的字迹里掺着松香味——我这孕中的鼻子,可灵着呢。"

厅中霎时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声响。

萧承煜将信拍在案上,声音像冰锥扎进人心:"赵德全,勾结外臣,意图谋害世子妃,关入暗牢。

沈氏,禁足三月,身边丫鬟全换粗使的。"他转头看向缩成一团的杜氏,"你也是被逼的,领二十两银子,逐出侯府。"

待众人被押下去,苏念棠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萧承煜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累着了?"

"不是累,"她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指尖轻轻抚过小腹,"是怕。

这次是软骨香,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萧承煜将她拢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从今日起,凡涉你的事,我亲自盯着。"

夜深时,苏念棠靠在榻上借着月光翻那封沈侧妃的信。

信尾的落款处有个极小的"梅"字压脚。

她摸出腕间翡翠镯,对着月光——里面嵌的梅花玉印与信上的墨迹竟像是同一个模子刻的。

"这次是宫里的人动的手......"她低声呢喃,"他们到底是谁?"

窗外,影一的身影闪过游廊,消失在夜色里。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敲得人心底发颤。

次日晌午,街头巷尾的茶棚里,突然传开句顺口溜:"侯府世子妃,肚中藏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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