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后我在侯府当咸鱼日常

第23章 咸鱼妃子夜探账房密室,世子联手揪出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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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孕后我在侯府当咸鱼日常
作者:
请妍S
本章字数:
4846
更新时间:
2025-07-09

一更梆子敲过的时候,苏念棠摸黑绕过西跨院的太湖石。

春桃举着个裹了黑布的灯笼跟在身后,灯芯在布里透出豆大的光照得青石板路像条蜿蜒的墨蛇。

"夫人,陈文昭说的暗门当真在最里间?"春桃的声音压得极低,尾音发颤——自打上个月厨房走水,这账房就成了府里最阴森的地儿,白日里都透着股霉味,更别说夜里了。

苏念棠扶着孕肚的手在门框上轻轻一叩,木头发出空洞的回响。

她记得白日里来查账时,陈文昭擦汗的动作比拨算盘还勤,眼神总往最里间那排酸枝木柜飘。"春桃,把灯笼往柜角照。"她指了指第三具柜子,"你瞧这柜脚的青砖比别处新半寸。"

春桃踮脚凑过去,灯笼凑近时,果然见那方青砖边缘泛着青灰,与周围被岁月磨得发亮的旧砖格格不入。

苏念棠屈指敲了敲柜身,"咚"的闷响里混着丝细微的"咔嗒"。

她眼睛一亮,顺着木纹摸到第二块榫头,用力一推——

酸枝木柜"吱呀"挪开半尺露出墙后一道一人高的暗门。

门轴锈得厉害,她刚触到铜环就有细碎的红锈簌簌往下掉。

春桃的灯笼凑过来,照见门板上刻着的"忠"字——定北侯府的暗卫暗号,老侯爷当年戍边时用来藏密报的。

"夫人,这......"春桃的手首抖灯笼差点掉地上。

苏念棠摸出袖中帕子裹住铜环轻轻一拉。

门开的刹那,霉味混着墨香涌出来,借着春桃重新举高的灯笼,能看见密室里整整齐齐码着三排檀木匣,最上面那个匣盖没扣严,露出半截泛黄的信笺。

"搬个凳子来。"苏念棠扶着腰慢慢蹲下,指尖刚碰到匣盖,就听见春桃倒抽冷气的声音:"夫、夫人你看!"她顺着春桃的手指望过去,最里侧的木架上摞着几封盖着朱红印鉴的文书,那印鉴她再熟悉不过——上个月随萧承煜进宫谢恩,太后身边的女官递茶时,茶盏底就压着同样的御史台大印。

"先收暗账。"苏念棠压下心头翻涌,动作却更快了。

她打开最近的檀木匣,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几本账册,封皮上的日期从承平十八年到二十三年,每本扉页都盖着"赵"字小印。

再翻第二匣,是一沓信笺,最上面那封墨迹未干,写着"庶子年方弱冠,若能扶上世子位,侯府军权可分三成与沈",末尾署名"沈廷芳"——沈侧妃的亲兄长,礼部侍郎。

"春桃,把这匣信收进我帕子里。"苏念棠的指尖在"沈"字上顿了顿,前世随父亲走南闯北,见过太多官商勾结的戏码却没料到这出会唱到自己后院。

她摸着孕肚站起身暗门在身后"咔嗒"合上,像谁轻轻叹了口气。

"世子!"

萧承煜掀开门帘时案上的烛火被穿堂风卷得乱晃。

他玄色锦袍还沾着夜露,腰间玉牌撞出脆响,目光扫过苏念棠膝头的檀木匣,又落在她泛白的指节上:"查到什么了?"

苏念棠掀开匣盖,最上面那封"沈廷芳"的信被烛火映得泛红。

萧承煜的手指刚触到信笺,指节就"咔"地响了声——他在边关杀过最狠的敌将,此刻却像要把信纸捏碎。"好个沈侧妃,好个礼部侍郎。"他突然抬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他们当侯府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苏念棠伸手按住他发颤的手背:"先看暗账。"她翻开最厚的那本,"承平十九年冬,采买皮草三千两,实际到账八百;二十年春,修演武场报银五千,这里记着只花了一千七......"她声音渐低,"赵德全贪的银子,怕是够买半座金陵城。"

萧承煜突然抓起茶盏砸向墙角,青瓷碎片溅到苏念棠脚边。

春桃吓得要跪被她悄悄扯住裙角。"去把陈文昭叫来。"他转身时,玄色大氅扫过案角,几封密信"哗啦"散在地上,"明日卯时三刻,前院集合。"

第二日卯时,侯府前院的青砖被霜打得发白。

萧承煜站在台阶上,玄色官服外罩着定北侯府特有的玄铁鳞甲,腰间横刀未鞘,刀光映得众人不敢抬头。

赵德全被两个侍卫押着发冠歪在脑后脸上还留着昨夜被审的指痕。

"赵德全,私吞公中银钱八万七千两,勾结外臣谋乱,按侯府家法,当送刑部。"萧承煜的声音像敲在铁板上,"即日起,陈文昭暂代外院总管兼账房首座,凡采买、用度,需经世子妃、外院、账房三方核签。"

赵德全突然挣扎着往前扑,额角撞在青石板上,血珠子顺着鼻梁往下淌:"夫人!

您以为沈侧妃是主谋?

她不过是......"话没说完就被侍卫捂住嘴拖走。

苏念棠站在廊下看着他被塞进囚车,风卷着他的骂声散在空气里像片飘不起来的破纸。

"夫人,沈侧妃那边......"春桃捧着茶盏过来,目光往松风阁方向飘。

苏念棠顺着看过去,沈侧妃正扶着丫鬟的手往这边走,月白缎裙扫过满地霜花,脸上还挂着惯常的柔笑。

她走到阶下,福了福身:"世子爷明断,倒是苦了赵管事......"

"沈侧妃既心疼旧人,不如替他抄十遍《女诫》。"萧承煜打断她的话,目光扫过她鬓间的珍珠步摇——那是前日太后赏的,"本世子记得太后说过侧妃该多学规矩。"

沈侧妃的指尖在帕子上绞出个褶子,抬头时仍带笑:"是妾逾矩了。"她转身时,袖中掉出个纸团,春桃刚要去捡,被苏念棠用眼色止住。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后,春桃蹲下身捡起纸团展开一看,上面只写着"速报兄长"西个小字。

"让阿福带两个暗卫跟着她的贴身丫鬟。"苏念棠摸着孕肚往主院走,"沈侍郎在礼部管着文书怕是要动别的心思。"

深夜,主院暖阁的炭盆烧得正旺。

苏念棠倚在软榻上萧承煜坐在她脚边,替她揉着发肿的脚踝。"以前总觉得商户女只懂算银钱。"他的声音低了些像被炭火烧软了,"今日才知道你比我在军中见的那些谋士都精。"

苏念棠捏着他掌心的茧子轻笑:"我不过是懒,懒得跟人争得头破血流。"她望着烛火里跳动的影子,"可若有人要动我的家......"

"不会了。"萧承煜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和孩子。"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得窗纸"哗哗"响。

沈侧妃站在院外的影壁后望着暖阁透出来的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身后的丫鬟捧着个锦盒,里面装着刚从沈家送来的补品——老夫人今日晨起咳得厉害,李嬷嬷说要送盅参汤去......

"走。"她转身时,鬓间的珍珠步摇闪了闪,像滴未落的泪,"去给老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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