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嘴里首接说出:“不知王爷驾到,草民……”没等说完。
韩文淮看他要下跪的姿势,就开口了,说道:“起来吧!今日我也没有摆驾出行。所以不需要那么多礼节。”顺手扶了他一把。
朱志富擦了擦紧张出来的汗,忙问:“王爷,不知您找草民来,是不是饭菜口味不对您胃口?还是草民有哪里做错了?”一脸问号的看着摄政王。
朱志富也好奇摄政王怎么突然来他这酒楼,会不会是来找麻烦的。也不敢问太明白。
这个时候韩诺初开口问道:“十几年前,您的小女儿是你们故意丢了不要?或者是送人不想养了?还是被别人抱走的??”韩诺初问的很首接。
朱志富立刻才抬头看向韩诺初,他准备反驳说:“我们……”。当他看到韩诺初都忘了要反驳说的话。他看的很入神,都忘记回答韩诺初的问题。
韩文淮咳了一声,朱志富眨了眨要流泪的眼睛,眼神离开了韩诺初身上。
朱志富暂时不敢确定,韩诺初是不是她的小女儿。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他也想知道答案。
所以回答道:“是得,当年草民小女儿三岁时被家里的一个嬷嬷带走,至今没有找到。”说完又看了一眼韩诺初。
韩诺初又问:“你确定是被抱走?而不是你们不要扔掉的,或者送人的?”手心沁出薄汗,在等她期待的答案。
朱志富眼眶泛红的说:“你这姑娘说的话我就不想听了,哪有自己辛苦生的孩子扔了。也许会有那样的人家,但是这位小姐,你看到的我家条件又不是太差,我和老妻一共育两子两女。正是幸福的事。”
说着,他又看向韩诺初。想在韩诺初脸上看出,她是不是自己的小女儿,如果不是为什么问这么刻薄的问题。
韩诺初知道自己不是被丢?也不是被送人,实在没忍住。哭了满脸泪水回望眼前的朱志富。
朱志富看的有点不知所措了,心里想法越来越明显了,面前的女孩子真的是她失散多年的小女儿么?
因为他看韩诺初第一眼时,就觉得这女孩跟他老妻年轻的时候真像啊。
但找了这么多年,也有冒领他小女儿这身份,最后还是都被拆穿了。所以这次他也不敢这么的认眼前的人儿。
他想说点什么,看到眼前的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心疼的有点不舍。
韩文淮解释说:“朱掌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面前的姑娘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儿。”韩文淮刚说完。
朱志富就激动了,上前就去拉韩诺初手,然后卷起韩诺初的左手袖子。当他看到韩诺初左手腕有一个胎痣后,激动抱着韩诺初,情绪失控的哭着,泪水混着鼻涕弄的满脸都是。一点不像刚才那个稳重的掌柜。
估计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哭声停了下来。朱志富握着韩诺初不放开,看着韩诺初说:“孩子,对不起,是爹爹娘亲没看好你,把你弄丢了。你知道这么多年爹爹为了找你,每找一个地方,我都在那个地方开一个酒楼,就想能有你的消息。哪有一点消息我都会去找。哪怕是假的也行,”
楼下的朱一珩看爹爹上楼这么久还没下来,就不放心了,以为有什么事,也去包间找了他爹爹。
刚想敲门,就听到他爹爹和韩诺初的对话。也忘记敲门的礼仪了,首接推门进来了。
朱一珩也是看着韩诺初激动的问:“爹爹,这真的是我小妹?长的真像娘亲啊,爹爹你看,眼睛和大妹真像。”全眼都就在韩诺初身上上下打量着。
又问:“爹爹,娘亲知道肯定会好起来的。我这就去写信告知她。让二弟带娘亲来这里。”
韩文淮是旁观者,看他们都这么激动的。他是做调查,知道了朱家大概情况的人,所以清楚现在她们这情况再不阻止,恐怕要失控。
韩文淮说:“等一下,你们冷静一下,我知道你们现在找到亲人,很开心。但是遇事这么不问后果么?”三个人同时看向韩文淮。表示为什么这么说。
韩文淮看出他们的疑问,就解释:“夫人现在是不是生病了?她知道后肯定急切的要来见诺初,让她从江南到京城,来这么远,你们确定她能一路听安排休息?到这里她会不会再次受苦!就怕病情一着急加重了,那可得不偿失了不是?”三人满脸泪水的看了韩文淮一眼。
韩文淮又说:“你们看到初儿都这么激动,你们应该能感觉得出夫人,看到信知道你们找到初儿会是什么反应了吧。”韩文淮解释的非常是时候。他们都冷静了一下。
后来,计划五日后朱志富和带韩诺初回江南。朱一珩就在皇城管理酒楼。
韩文淮的借口是为了保护韩诺初,他也向皇帝请假,一起去。
一路上朱志富告诉韩诺初小时候的事,还告诉韩诺初本名。朱志富说的和韩文淮调查的结果一样。
一个月的路程,硬生生被他们走出了史上最短时间路程。十五日就到了江南苏城县。这多长时间的颠簸,雏儿毕竟是小孩子有点扛不住了。韩文淮知道他们心情。还是开口让他们在途中休息了一日再赶路。
朱志富他们回来都没敢告诉陶氏,因为怕陶氏念叨。但朱志富写信告诉了朱一宗和朱诺熙姐弟俩。让他们做好准备。
朱志富他们西人,一到朱府时,大门迅速打开了,里面的老管家和朱一宗出来迎接了朱志富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