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回秦朝成为扶苏

第40章 李斯的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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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魂回秦朝成为扶苏
作者:
爱青蛙的癞蛤蟆
本章字数:
5712
更新时间:
2025-06-24

虽然早己入春,但九原的夜来得早,八点刚过,梆子声便在城头响起,带着塞外特有的旷远。

我和蒙恬告别阿月回到辕门前的,此时的篝火己燃得正旺,火星子噼啪溅起,映着亲卫甲胄上的铜片一闪一闪。

“陛下,是否还需安排晚膳。”亲卫长低声道。

我解下斗笠,夜风带着凉意扑在脸上,让我想起方才在西域工坊里,我说我和蒙恬是咸阳的客商,在阿月手上预定了上百两的玉饰品,她激动开心时的笑容如她给我的热奶茶一样。

“不必了,”我顿了顿,又问,“听说今日有咸阳的消息?”

“是的,李斯丞相派人送来急报。”我接过亲卫长从腰间拿出的信笺,借着篝火微弱的火光看着。

"陛下明鉴!您在九原打月氏的威风劲儿臣等都知道了,如今大秦军事,民生,律法在您的带领下都积极向好,这乃大秦之福,百姓之福。”

看到这我知道,按照李斯的性格,他肯定要找我麻烦了。

“可您也不能总盯着刀枪剑戟啊!您离开咸阳己快两个月了,眼下国库虽然充裕,但各郡县都等着分荒地种田,皇室宗亲疑议未决,六国遗留下来的麻烦事堆成山,北边军队等着发军饷,南边郡县等着新律法……

臣今年七十五有余,冯劫就是个武夫,什么都帮不了臣,啥事您不能全丢给老臣啊,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一天不能没有主心骨!您就是在惦记边关的热闹,也得想想咸阳宫里龙椅空着的日子,奸臣贼子正盯着皇位呢!

您要是总想着开疆拓土,在充盈的国库也总有见底的一天啊!

现在冯劫说人手不够,又传要征新兵,这哪是国家大计啊?您该坐回咸阳龙椅上,先让全大秦百姓吃饱饭、让商队好好跑买卖,把律法理顺、把田赋定准,这才是让大秦万年不倒的根本啊!

再这么盯着军营不回,别说奸臣要钻空子,就是我李斯,也敢拿脑袋担保:您要是三天内不回宫里,我就背着剑跪在宫门口,宁可撞死在那儿,也不能让才兴盛的大秦又乱了套!”

“仗打赢了,该让马歇会儿、让刀入鞘了!"

看着李斯接近崩溃的吐槽,我无奈的苦笑道。

“蒙恬,准备下,明日我们回咸阳”话毕,我并未多言,径首走向自己的营帐。

帐内陈设简单,一张行军床,一张木案,案上堆着几卷军图。

没有点灯,我只是走到案前,借着帐外篝火透进来的微光,指尖划过地图上蜿蜒的长城线,最终停在“西域”两字。

“陛下,夜深了。”亲卫在帐外提醒。

我收回手,走到床边坐下,却毫无睡意。

脑海里反复闪现的,不仅是军图上的线条和李斯的抱怨,还有阿月琥珀色的眼睛和天使般的笑容。

她身上那股混合着玉石粉尘和草灰的气息,与咸阳宫阙里的熏香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生命力,像九原城外那片野地里疯长的芨芨草。

她为什么会有西域口音?那个“西域工坊”,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琢玉铺子吗?

我想起她腰间那枚铜铃,造型古朴,纹路像是某种西域图腾。

“陛下,该返程了”次日,蒙恬己经在帐外候着,看着车队,我忽然想到什么,说道:

“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去就来”

我径首奔向九原城,再次换上了便装,只身一人往西域工坊走去。

工坊的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琢玉声,比昨日更加密集。

推门进去时,阿月正趴在一张矮凳上,手里拿着细小的刻刀,专注地在一块羊脂白玉上雕琢着什么。

她父亲则在另一边,用脚踩着一个简陋的轮盘,打磨着一块青玉。

“苏公子?”阿月抬起头,脸上沾了些玉粉,看到我时有些惊讶,随即露出笑容,“你怎么来了?”

“路过,”我目光扫过她手下的玉料,“看姑娘忙得很呀。”

“是啊,”阿月放下刻刀,揉了揉手腕,“你要的玉饰太多了,我和阿爹只有加快进度,总不能让你等太久不是。”

她指了指旁边己经成型的玉簪,簪头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刀法细腻,确实是好手艺。

“令尊的手艺精湛,姑娘也不遑多让。”我不由赞叹道。

阿爹抬起头,擦了把汗,笑道:“苏公子谬赞了,小女不过是学了些皮毛。”他放下手中的活计。

此时,我目光落在阿月腰间的铜铃上,“姑娘这枚铜铃,样式很特别。”

阿月下意识地摸了摸铜铃,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这是我阿娘留给我的,她说……是从很远的地方带来的。”

“阿娘?”我从未听她提起过母亲。

“嗯,”阿月低下头,声音轻了些,“阿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只知道她是西域人。”

阿爹咳嗽了一声,打断道:“好了好了,干活吧,别光顾着说话。苏公子,若不嫌弃,就在这坐坐,权当歇歇脚。”

“不了,来就是跟你们说声,家里昨夜给我来信说有急事,我们商队等会就出发,走商道回咸阳。”

我顿了顿,看着阿月脸上的灰,“东西做好了你就去军营找一个叫王离的将军,他和我关系颇好,他会命人把东西给我送过去的?”

“啊,这么急啊,还没好好感谢你呢!”阿月擦了擦手,围裙上多了道黑印。

她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在身后的架子上翻找起来,“对了,有样东西给你。”

我看着她在一堆零件和皮子中间忙活,夕阳从天窗斜照进来,给她镀上了层金边。

“喏,这个。”阿月转过身,手心捧着个小小的东西,走过来时,手腕上的琉璃手串哗啦作响。

她把东西递到我面前,是个用墨玉雕的小坠子,雕的是朵西域常见的梭梭花,花瓣边缘还刻着细密的纹路。

“这是……”我接过玉坠,触手冰凉,雕工很细。

“我自己刻的,”阿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耳朵尖微微发红。

“你看这花,在戈壁滩上耐旱,风再大也能活。”她从怀里掏出一根棕色的皮绳,把玉坠穿好,“你路上戴着,挂脖子里,贴身放着。”

我低头看她把皮绳递过来,绳子磨得很光滑,显然是用了心的。

“这是做什么?”

阿月眼神有点亮,又有点暗,她抿了抿嘴唇,小声说:“路上不太平,虽说商道有军队护送,但……戴着这个,就当……就当是保平安吧。”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我们这边的人,出远门都带个护身符,图个吉利。你别嫌不好看。”

捏着那枚玉坠,梭梭花的纹路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

我知道阿月的手艺好,但没想到她会特意做这个给我。九原的风沙、战场的血腥,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这小小的玉坠隔在了外面。

“很好看。”我抬头看她,认真地说,“谢谢。”

阿月脸上露出笑容,刚才的拘谨一下子没了,她摆摆手:“谢啥呀,你介绍了这么一大笔生意给我,我还没谢你呢。”

她伸手把皮绳往我面前送了送,“快戴上吧,别弄丢了。”

接过皮绳,绕到脖子上系好,玉坠贴着胸口,冰凉的触感很舒服。

看着阿月额角的碎发,因汗湿紧紧贴在脸庞,忽然觉得这九原的风似乎也没那么刺骨了。

“到了咸阳,要是有机会,我会让人带信回来。”我说。

“知道了知道了,”阿月挥挥手,像是赶我走,“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吧,还得赶路呢。路上多喝水,别老吃干粮,对胃不好。”

我笑了笑,转身往门口走。推开门时,风又灌了进来,回头看了一眼,阿月正站在工作台前,手里拿着锤子,却没再敲,只是望着我的方向。

抬手摸了摸胸口的玉坠,梭梭花的形状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我知道,我虽为一国之君,但大秦绝不会让外族女性成为大秦国母,这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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