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神主拍了一巴掌桌面。
“好个鬼界之主,好个魔界尊主,以为没了两族,我神族,就无可奈何了吗?”神主说的咬牙切齿。
三界安稳系于一个人,可为什么偏偏是那人。
天道为何不选他,他明明任何一方面都比那人强,为何圣子不是他。
想到这里神主一顿,随后咧嘴一笑,“他不上神台,天道不会饶过他的。”
下面跪着的人看着主座上一边笑一边说的人,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神主坐起一些,朝后微微一仰:“他以为神族还是以前的神族,真是可笑,如今的神族兵马强壮,即便不靠鬼界魔界依然能胜。”
说完看向那人,“养足兵马,等本君号令。”
“是,神主。”
……
沈府。
婢女小厮匆匆忙忙,找着什么。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刚刚还在的。”一婢女焦急的擦着额头的汗。
“快找吧,找不到,我们也不用在沈府待了,主君不会放过我们的。”
吴林将西个小子放在沈府,小子长大了一些,怕冲撞了苑儿,所以便送下了山,今天正好言沐清带着三小只来沈府,洛云舟与言沐清在相互学习勾小帽子。
几只自个儿玩耍。
晚上点数的时候少了两只,一只是言沐清家老大裴稷,一只是吴林家老大吴州泽。
“怎么少了的偏偏是最懂事的老大?这可怎么办,吴林将儿子放到这里,现在丟了一只,要我如何给他交代?”洛云舟着急道。
“云舟爹爹莫要着急,两个老大都懂事,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离开府中。”
言沐清心里也着急了,下午就不见了,半天的时间,两个孩子都是半妖,半日的时间说不定己经到了百里之外。
“主子。”婢女来禀。
洛云舟匆匆迎上去,“如何了?人找到了?”
那婢女低头,“主子,府中角角落落都找遍了,没有。”
“这可怎么办?”
言沐清转身两步走到其余几个小孩子面前,“你们哥哥可有说什么地方?”
几个小子连连摇头。
“要是知道一定要告诉我们,哥哥们还没长大,会遇到坏人。”洛云舟也问。
意意上前揪了揪洛云舟的袍角,“祖么,意意偷听到裴稷哥哥说什么东边的山。,哥哥会不会去了那里?”
“东边的山?”洛云舟疑惑看向言沐清。
言沐清摇头。
随后一怔,蹲下来,“意意,你仔细想想,那山是不是叫做东毅山?”
意意眼睛一亮,“对,言伯伯,是叫东毅山。”
言沐清站了起来。
洛云舟紧张望去,“沐清,怎么样,他们去这座山了?”
言沐清看向他:“八九不离十。”
随后将几个孩子推给洛云舟,“云舟爹爹,东毅山有个镇山宝物,吃了能快速长大,他们估计是去取宝了。”
但这宝物不是那么容易拿的,要是容易早被人取走了,真是胡闹。
“您帮我照看一下两个孩子,我得赶去毅山。”
“你放心,孩子我看着,沈府护院你带上一些。”洛云舟道。
什么东毅山他从来没听过大俞有这么个山头,也不知道危不危险。
言沐清摇头:“来不及了,我一个人快些。”说完朝屋门外走去。
东毅山入口处,站着两人,不正是裴稷与吴州泽。
“宝物就在这里面?”吴州泽问裴稷。
裴稷点头,“在里面,但是有猛兽守着,万事要小心。”
他们是瞒着爹爹出来的,希望爹爹没有发现,不然回去肯定屁股要开花。
两人掌着火往里走,越走寒气越重,冻的两人瑟瑟发抖。
“滴答,滴答。”岩石上的水滴敲打着石面。
“裴稷,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吴州泽问。
裴稷摇头,“没有。”
“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话音刚落。
“啊!”
洞里伸出一根触角,一下子将两人卷了进去。
吴州泽的额头撞在岩石上,血流了出来。
“吴老大,你怎么样?”
裴稷吓了一跳。
“我,我没事。”
两人被黏在巨大的蜘蛛网上,身体里的灵力通过蛛丝被一只巨大的蜘蛛吸走。
“怎么办?”吴州泽问,“动不了,会被这怪物吸干的。”
裴稷试着动了一下,越动,丝绞的越紧,快要将人割断了。
“不要动。”吴州泽大喊。
裴稷停手,“我们爹爹是蝶妖,蜘蛛是天敌 ,怎么办?”
两人现在都有些后悔,没想到这精怪这么难对付。
吴州泽血糊了一脸,咬牙,要是父亲知晓一定会狠狠抽他一顿。
蜘蛛妖,搅动着嘴就要咬上来。
下一瞬,铮的一声,一把剑袭过来,划出一阵火花,却没刺进蜘蛛身体。
“爹爹。”
“言伯伯。”
言沐清站定看过去:“臭小子,谁给你们的胆子,来这里。”
“爹爹我错了。”
言沐清挥剑斩向蛛丝,蛛丝丝毫不动,玄铁一般。
蜘蛛妖,恼了朝着言沐清袭过来。
言沐清左挡右挡,发现这蜘蛛的妖力隐约在他之上。
裴稷吓坏了,要是爹爹有什么事情,父亲不会放过他的,刚要动。
“不要动。”吴州泽大喊,“你一动言伯伯会分心。”
千万蛛丝射过来,言沐清手臂被划伤了。
血滴了下来。
灵山上,吴林正嬉皮笑脸问圆圆要亲亲,突然猛地一顿,豁然起身,两步跨过去扯下架子上的衣裳,“圆圆,有急事,我下山一趟。”
刚撅着嘴去亲的圆圆睁开眼,屋里哪还有人影。
他捶床气道:“吴林!”
飞出去的吴林,“臭小子,长胆子了,敢跑去妖兽窝里。”看他凑不死。
吴州泽体内有神力,是吴林传过去的,为的就是怕孩子乱跑好追踪。
言沐清敌不过,撑着剑只喘气。
“呲呲呲。”蜘蛛张着嘴要一口将他吞了。
“彭。”被一脚踹了出去,滚了几圈。
“父亲!”
吴州泽喊道。
吴林瞧过去,脸上没了往日的笑意,吴州泽缩了缩脖子。
吴林将言沐清扶起来,“怎么样?”
言沐清摇头,擦着汗,“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根本伤不了它,全身如玄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