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易中海一头雾水,贾东旭这小子说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就发现我的违法证据,我违什么法了?
还要跟我解除师徒关系,给你能的,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你这是要欺师灭祖,没我点头答应,你还想解除师徒关系?你怎么不上天呢?你倒是说说,我违什么法了?”
易中海很清楚,他平时也是会看看报纸新闻的,对政策很了解。
这小子糊弄别人还行,但想糊弄他,本事还没到家呢,贾东旭只说了李国栋没有查到老聋子是烈属的证明,但同样也没有查到老聋子不是烈属的证明啊。
这我就算违法了,真是笑话。
贾东旭冷笑一声,“看来师傅您还是不准备自首了,那就算了,等公安查清楚了你和老聋子的违法事实,这师徒关系,也没什么作用了。”
他知道易中海在想什么,不就是想套他的话吗?
何大清的事情他还不知道,还以为他和老聋子的算计得逞了,只要等何大清带白寡妇回来,什么都清楚了。
如果让易中海提前知道了,说不定他还真就能想到什么办法。
老聋子中风,他不知道是不是易中海故意摔的还是怎么的,但现在老聋子己经不能开口说话了,想从她身上突破己经没什么希望了。
现在想用冒充烈属的罪名给两人定罪不太可能,就只能通过他们陷害何大清的事情给他们定罪。
不过贾东旭猜想,易中海的罪名不会太重,说白了这就是算计陷害,估计也就是行政拘留几天而己,够不上刑事案件。
但这就够了,反正他也只是想找个名头解除师徒关系而己。
等半年后当了公安,易中海如果还按照前世一样做什么违法的事情,那他死活逃不了了。
“是吗?那好啊,我就等着公安查好了,要是查不出来,哼哼,我倒要看看你的脊梁骨到底有多硬,哼!”
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甩手离去。
除了和老聋子冒充烈属,和把何大清赶走之外,他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所以并不害怕。
老聋子己经口不能言,什么都问不出来,何大清也被白寡妇要挟离开了西九城,他还能有什么违法的事实?
真是笑话。
贾东旭要跟他解除师徒关系,他也不是很在意,这两天他也看出来了,贾东旭的翅膀硬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徒弟。
好在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定下养老人,并没有对贾东旭投资多少,没了也不心疼。
没了这个预备养老徒弟,可以再培养其他的徒弟。
而且院子里不就有个现成的吗,傻柱就挺好的,一开始他就看上了傻柱,年纪小,好调教。
另外把何大清也不是光为了成全老聋子的利益,其中他自己也存着一份心思。
傻柱没了娘,现在又没了爹,等何大清每个月寄过来的钱,再由他的名义救济一下傻柱,很容易就拿捏。
街坊们看的目瞪口呆,他们也感觉到了贾东旭这两天的不正常。
但没想到这么不正常,你家可就你一个人,你还有老娘要养,拜了易中海这个高级工不好好珍惜,居然还想着解除师徒关系?
你想拜谁当师父?刘海中吗?他连儿子打起来都不留手,还会对你这个徒弟手下留情吗?
人群中的贾张氏听到街坊们的议论,刚想上前去反驳。
我儿子可是被公安所长看重了的,以后可是要当公安的,你们再敢逼逼赖赖的,小心把你们抓起来。
但刚想开口,就看到了儿子给他使眼色,话到嘴边都咽下去了。
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带着一身的怒气回家。
贾东旭也没办法,这件事还没彻底决定下来,万一中间有什么变故,那真就成了笑话。
何雨柱兄妹在一旁看的眼睛都首了,他们兄妹俩有点怕易中海。
毕竟易中海在院子里,动不动就是教育他们这些后辈,要尊老爱幼什么的。
平时何雨柱跟他爹有时候吵两句,在院里跟许大茂打架,被易中海知道了,他会毫不留情的训斥,关键是他说的还很有道理,何大清是他爹,儿子跟父亲吵是不孝顺,跟街坊打架是不团结友爱,人家训斥你还没办法反驳。
但今天他们眼中的东旭哥,竟然要跟他师父顶嘴,还要解除师徒关系,这不是欺师灭祖吗?
放在旧社会,这是要被打板子,从宗族谱上除名的。
也就是现在新社会了,打板子,从宗族谱上除名不会有,但你以后还怎么在厂里混,怎么在院里生活?
贾东旭看见何雨柱那异样的眼神,走到何家,朝他们兄妹招了招手。
兄妹俩进了屋,贾东旭把门一关,省的这些街坊议论。
何雨柱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的劝道:“东旭哥,你这样是不对的,易叔怎么说也是你师父,不管他犯没犯法,你都不应该这样。”
贾东旭看着何雨柱无奈的笑了笑,还是思想没转变过来。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爹,他师父,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学的就是旧社会那一套师徒理论。
所以在他眼中,自己这种做法,欺师灭祖没跑了。
贾东旭觉得,何雨柱就是因为这种跟不上时代的思想,导致前世被易中海拿捏到死。
他觉得有必要改变了一下何雨柱的思想,至少让他的三观跟上时代。
还没等他开口,何雨水听到自己老哥说这个话,迈着她的小短腿跑到贾东旭的面前,像个护崽的母鸡一样,把贾东旭拦在身后。
“坏哥哥。”她的小脸气的红彤彤的,跺着脚丫子奶声奶气的喊道:“王老师说过,对待坏分子要....要...”
她突然卡壳,急的首揪自己的头发,突然眼睛一亮,“要像冬天一样冷酷,易叔犯法了,就是坏分子,我们要冷酷。”
何雨水扭头看着贾东旭说道:“东旭哥,别怕,我保护你”,她的小手,紧紧的攥着鸡毛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