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撇撇嘴,不以为意。
他知道易中海肯定听到了风声,但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让易中海坐立不安。
更何况,有些事情传扬开了,就不是他易中海能控制的。
早晚让他身败名裂。
而没多久之后,易中海家,贾张氏正鬼鬼祟祟地溜了进去。
"老易,现在外头传得可难听了!"贾张氏一进门就冲着易中海抱怨道:"有人说咱们害死了老太太,就为了那破房子!"
易中海脸色阴沉的点点头,说道:"肯定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搞的鬼。"
"那怎么办?"贾张氏焦急地问了起来,说道:"要是街道办真查起来..."
"慌什么!"一大妈看不过去了,出声说道:“外面传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了。”贾张氏顿时急了。
这要是真的,那她贾张氏可就完了,贾家也就没了。
“那既然不是,你怕什么?”易中海没好气的说道。
贾张氏闻言顿时一愣,但脸色依旧不是很好。
虽然聋老太太不是她害死的,但要说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话,似乎也说不过去。
毕竟,她还真做了亏心事!
也确实惦记着那房子。
易中海见状,连忙低声呵斥道:"老太太的死跟你没关系,你别因为外面的一点风言风语就吓到了,也别表露出什么来。"
“对对对,就是风言风语,全是那该死的许大茂在造谣。”贾张氏回过神来,恶狠狠的说道。
易中海本就心烦意乱,此刻更是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自乱阵脚,别乱说话。"
贾张氏不情愿地点点头,又低声问道:"那许大茂呢?就让他这么胡说八道?"
易中海冷笑一声,语气冰冷的说道:"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贾张氏见状,这才心中稍安,回到了家里。
贾张氏把事情跟儿子儿媳一说,贾东旭以及秦怀茹也纷纷面色轻松了下来。
“那事情就交给一大爷吧,他肯定早就有了算计。”秦怀茹出声说道。
贾东旭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感叹道:“这许大茂还真是欠收拾啊,我现在都不敢想厂里。明天会把事情给传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就连贾张氏在外面都,时不时都听到一些谣言,这厂里肯定传的更加汹涌。
等院子里下班的人回到院子,又互相传来传去。等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到了第二天,那事情都不知道要传成啥样了。
想到此,贾东旭居然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去上班。
“哼!”而贾张氏很是不满,恶狠狠地说道:“那该死的许大茂,该死的小贱,瞎传什么呢?如果房子真到我们手里,那传就传吧。问题是咱们贾家什么都没获得,还背了这么个谣言在身上,气死老娘了。”
秦怀茹听到这也是目光冰冷起来,抱了抱怀中的棒梗,冷声说道:“一定有机会一定要给许大茂来个狠的。他这样造我们的谣,棒梗都要受影响了。”
一提到棒梗,贾张氏更加愤怒了,这可是她的金孙呢,是他们贾家未来的希望。
要是因为许大茂而坏了名声,他贾张氏杀人的心都要有了。
厂里的流言也传到了何雨水耳朵里。
听完来龙去脉,她脸上笑意盈盈,话里却带着几分促狭:“小安哥,你说这许大茂是不是见不得人好啊?贾家跟易中海都够糟心了,他还去传谣言,真是奇怪得很。”
谢小安被她逗得首笑,说道:“那家伙是个实打实的真小人,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再正常不过。别用常理去琢磨这种人,他们这种人做事没逻辑可言。”
何雨水恍然大悟般点头,随即又犯了愁:“那咱们该咋办啊?毕竟谣言里也有我的事呢。”
谢小安想了想,点拨道:“别管太多。别人问起,就说你跟聋老太太不熟,只知道她把遗产给你,可能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把话往外推,别把自己卷进去。”
何雨水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法子——只要不牵扯自己,易中海和许大茂谁输谁赢都与她无关,只要不连累到自己就行。
她重重点头,把这招记在了心里。
轧钢厂的向来喧闹,但今天的喧闹却与机器无关。
当第二天易中海背着手走在车间里,耳朵捕捉着工人们交头接耳的只言片语。
"听说了吗?易中海和贾家那个寡妇...咦,口味真重啊..."
"聋老太太死得蹊跷啊..."
"房子的事肯定也有猫腻..."
易中海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
虽然从头听下来,每个都离不开他。
但除了说贾张氏与他的关系让他有些破防外,其他的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从昨天开始,他偶然在食堂听见许大茂散布的谣言,当时气得浑身发抖。
但很快,一个更阴险的计划在他脑海中成形——既然许大茂要造谣,不如让这谣言烧得更旺些。
毕竟这种事情己经发生过,就如同许大茂散播谢小安的谣言一样。
他也要让谣言沸腾起来,最好搞的整个轧钢厂都消停不了,影响生产最好。
很显然,他的目的达成了。
许大茂昨天只以为是刘海忠声音太大,把自己给牵连进去了,却不知道,易中海也在暗地里,添油加醋了一番。
"老易,你过来一下。"就在这时,车间主任站在办公室门口,脸色不太好看了。
易中海整了整衣领走进去,心里却稳如泰山。
他知道主任要问什么,他也做好了万全准备。
"最近厂里传的那些话,你听说了吗?"主任开门见山的问道。
易中海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说道:"什么话?我这几天忙着赶工,没注意闲事。"
车间主任哪里不清楚易中海是什么人,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叹了口气,说道:"我就当你真不知道了,有人说你和贾家...唉,反正不是什么好话。现在好几个车间的工人都没心思干活,整天议论这事,事情传的太大了,杨厂长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