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一个接着一个卖力展示草包师爷不为所动,
他是在县城吃过细粮的,这种乡下的粗糠他看不上。
“下一个!”
曹师爷面无表情。
老鸨一挥手帕,
“啊哟,大爷眼光真高,下一个包您满意!”
姑娘们尽管手段尽出,奈何都是庸脂俗粉,草包师爷脸色越来越黑。
“你们寒山镇,就只有这种货色吗?”
“那个水桶腰也就算了!”
“那个年纪比老夫还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鸨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
“啊哟,这位大爷,寒山镇这种小地方,可比不得大城市。”
“出门在外嘛,不如将就一下,反正蜡烛一吹,好看难看都一样,剥开皮子都是一坨肉!”
曹师爷听闻此言,脸更黑了,冷哼一声,随手指道,
“这个,这个,还有这两个留下,其他的,都给老夫滚!”
“哎呦,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老鸨笑成了一朵菊花,一把抓起桌上的银子,带着没有被点到的姑娘一溜烟走了。
跑得那叫一个着急和欢快,生怕这位大爷反悔似的。
“哼,拽什么拽,叫老娘留下,老娘还不乐意呢!”
没被点到的姑娘扭着屁股跟老鸨走了。
曹师爷黑着一张老脸坐在那里,心中思索,似乎举棋不定,
“以这样的货色,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青狼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低下头来,小声说道:
“师爷大人,小人有几样东西,可解大人心中忧愁。”
“哦,不知是何物?”包师爷好奇问道。
青狼在怀中一阵摸索,拿出几个瓷瓶,递给曹包师爷。
曹包师爷接过瓷瓶一看,眼睛瞪得溜圆。
“烈妇求欢膏!”
“石女岔腿散!”
“猛男腿软香!”
心中大喜,抚着长须,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青狼帮主,竟有这等好东西!有了这几样东西,还怕宁川那小子不上趟!”
寒山客栈这边,
宁川刚刚走下楼来,见迎两个中年汉子朝自己迎面走来。
两人一胖一瘦,行动之间,带着一股凌厉气息。
两人来到宁川面前,瘦削汉子露出和煦的笑容,朝宁川一抱拳,十分客气地说道:
“宁大人,请了!”
“两位认识在下?”
宁川一脸懵逼,完全不记得自己与这两人有何交集。
“在下,青狼,舔为青山县青狼帮帮主,这位是黑虎帮帮主黑虎。”青狼帮帮主,这位是黑虎帮帮主黑虎。”
青一脸热情,狼为宁川介绍起来。
旁边的壮汉黑虎似乎对宁川,爱搭不理,脸上不屑之色一闪而逝,抱拳敷衍了一下,也不说话。
“哦,没听说过,不知道二位找在下有什么事?”
“我家主人听说大人路过寒山镇,略备薄酒,特命我二人来请大人赴宴一叙!”青狼说道。
“你家主人是谁?”
“县衙师爷曹包曹大人!”青狼恭敬说道。
县衙师爷草包?
宁川立即想到了捕文书?
自己刚穿越过来,唯一得罪的就是三虎山,跟县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县衙却要通缉自己,说明县衙和三虎山之间存在某种联系。
老子倒是要看看,这曹包师爷意欲何为!
当下,抱拳说道:“如此,请二位稍等。”
宁川回到楼上,找到李掌柜和张大山,将宁大狗和宁小花托付给二人照顾。
跟着青狼和黑虎来到寒山酒楼,青狼殷勤地为宁川推开包间大门,曹包师爷迎了出来。
“哈哈哈哈...宁川小友,快请,快请!”
曹包师爷上来拍着宁川的肩膀。
宁川身子一晃,让曹包的大手落在空中,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曹包脸上不快之色一闪而逝,立马一拍自己的额头。
“哎呀哎呀,是老夫失礼了,忘了介绍自己!”
“老夫曹包,添为县衙师爷,受县尊韩章大人委托,来与宁川小友商量要事,快请快请!”
草包师爷嘴上说着,己经拉着宁川进了包间。
“师爷,草包,县令?,韩章?”
前几天还通缉老子,现在又请老子吃饭,难不成还想要拉拢自己?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宁川前脚刚进入包间,就被两个女子抱住胳膊,拉到了座位上。
“大爷,就由奴家两人服侍大爷用餐!”
两个女子涂着浓妆艳抹,劣质化妆品的味道首冲鼻腔,宁川首感觉一阵反胃。
仔细一看,两个女人都是小家碧玉型,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
“给老子让开!”
宁川眉头皱起,眼神锐利,冷冷说了一声。
这种一百多块,烂大街的货色,还诱惑不了宁川。
还是就拿这个考验干部,看不起谁呢?
若是这个世界的土著宁川,搞不好还会把持不住。
然而,在另一个世界就见过世面的宁川,此时心中只有恶心,没有意动。
两个女人感受到宁川目光中的冷意,只觉得背脊发毛,连忙将手缩了回去,顿时不敢放肆。
再看草包师爷那边,身后站着青狼、黑虎。
左右两边各依偎一名女子,
一个是壮实村妇,卷头发,大黄牙,水桶腰!
一个是朝天鼻孔,鼻孔露出卷毛,乍一看以为是鼻孔插着两撮毛。
两女正使劲往师爷手臂上蹭,草包师爷脸色如常。
“卧槽!”
“草包师爷这老东西,还真是生冷不忌!”
“而且还一副享受的样子”
见宁川望过来,他端起酒杯,作出一副极为和善的表情。
“哈哈,宁川小友勿怪,寒山镇地方小,条件简陋,还请多多包涵!”
“等到了县城,老夫再为小友找上几个极品,定让小友乐不思蜀。”
“来,老夫敬小友一杯,为小友接风洗尘。”
说完,草包师爷一口将酒干了,心中却是冷笑:
“小子,你就装吧,一会药酒下肚,就算看见一根柱子,都恨不得上去打出几个洞来!”
宁川提起一把酒壶,
咕噜、咕噜、咕噜...
一口气将一壶酒喝了个底朝天。
草包师爷见状,心中喜出望外,心中对宁川的评价不由低了几分,
“鲁莽、无脑、不知天高地厚,毫无戒备之心,这样的人更容易拉拢!”
宁川烈酒入喉,胃里一阵火热,一股热流从胃中分出,首奔脐下三寸。
顷刻之间,帐篷高高撑起,脸色涨得通红。
“哦,果然有问题,是烈性,原来是想老子!”
宁川心中暗暗好笑,连忙按照十三太保横练的法门鼓动气血。
庞大的气血震荡,药效被瞬间扑灭,逐渐恢复正常。
砰!
宁川将酒壶砸在桌上,菜汤溅了对面的草包师爷一脸。
“酒也喝了,说吧,草包师爷,你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