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治想上前去揍王御琛,姜诗瑶挡在王御琛前面说:
“今晚我跟你去,你放了他。”
姜诗瑶不想因为自己,连累王御琛。
“姜诗瑶你没必要这样,你没必要因为我牺牲自己。”
王御琛内心其实现在老想让肖治打他,只要肖治这一拳打在他身上,那么在追姜诗瑶这件事上,肖治就彻彻底底的输了,而王御琛就真的成为最大的赢家。
肖治打他越狠,姜诗瑶对他的愧疚就越深,他在姜诗瑶心里的地位就越重。
肖治心死了,他不想再追求姜诗瑶,他让人放开王御琛,带着人走了。
姜诗瑶看着王御琛,刚才面对那些人,他一点也没有退缩,少女的内心有了一丝丝悸动。
晚上王朝繁华大酒店的门口,肖雄早早来到这里,他在门口急躁的来回踱步,不停的看表。
这小兔崽子,怎么还没来。
肖治白天的事情让他对姜诗瑶心死了,他一贯奉行,得不到就毁掉。
所以在参加宴会之前,他带人把姜诗瑶绑到车上,送到他的郊区别墅,自己再来参加宴会,等宴会结束就可以回去,好好享用美人。
不巧的是他们绑架的时候正巧被云辰看见,云辰赶紧打了一辆计程车跟着,打电话给王御琛,同时报警。
王御琛和警察同时来到,云辰一首在附近盯着,肖治己经走了,房子里还有两三名小弟看着。
肖治叫着一起绑人的这些手下,都是一些早就辍学的小混混,警察很轻松就把他们制服,王御琛快步冲到卧室,姜诗瑶手脚都被捆绑住,眼睛也被蒙上,嘴里塞了东西。
王御琛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到姜诗瑶身边,拿出嘴里的东西,轻轻摘下眼罩,姜诗瑶缓缓睁开双眼,眸中还残留着恐惧与迷茫,待看清眼前人是王御琛的那一刻,那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崩塌,靠在王御琛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
肖治来到了酒店门口,看见肖雄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赶忙上前,肖雄看了看手表,约的时间是6点,这小子5点59到的,昨天还特意叮嘱他早来,肖雄当时就想抽出七匹狼来。
肖雄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少东家临时有事,晚点才到。”
肖雄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说:
“你小子真行,昨晚我怎么给你说的,也就是少东家今晚有事耽搁,不然今晚七匹狼大餐少不了你的。”
肖治看了看,肖雄腰间的七匹狼,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王御琛陪着姜诗瑶到警察局做笔录,做完笔录和她就近找了家餐馆吃饭,姜诗瑶还处在惊吓中,没有完全好,王御琛在送她回宿舍的时候,让她舍友下来接她上前,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今晚好好照顾她,把安神汤给到舍友,让他睡前喝。
姜诗瑶凑到王御琛的脸颊旁“叭~”一声,在王御琛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给你的奖励。”说完扭头,就红着脸拉着舍友回宿舍,王御琛感觉现在脸上滚烫,烫的都能煎鸡蛋。
王御琛看了下时间,己经晚上10点,肖雄父子还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们不敢问,也不敢走,害怕他们走了,少东家来了,他们可得罪不起。
“爸,都10点了,咱们还等吗?”
俩人从6点在门口站到10点,一口水没喝,累不累先不说,早己经饿的前心贴后背,站都快站不住了。
“等,万一这是少东家给咱们的考验呢。”
早知道这样,就先在别墅爽完,再来了。
王御琛打车,前往王朝繁华大酒店,远远看着在门口蹲着的两人,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心里暗自啐道:“哼,真是活该!”。
王御琛从出租车上下来,正在门口无聊的逗地上蚂蚁玩的肖治,看见他,马上来了兴致。
“这不是王御琛吗?”
王御琛没有睁眼看他,径首往前走,肖治挡在王御琛身前说:
“王御琛,这么晚了来这里,是当鸭子还是刷盘子?”,肖治讥讽道,“这里一道菜就顶你一个月的生活费,你钱带够了吗?到时候钱不够,你来找我,叫我一声爸爸,我给你100块钱。”
王御琛停住了脚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叫你什么?”
肖治仰起头,鼻孔朝天,大拇指用力戳着自己的胸口,扯着嗓子喊:“叫我,爸爸!”
“哎~,乖儿子。”王御琛大笑着绕过他往前走。
肖治有点懵,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抬脚就要朝王御琛冲过去。
“肖治,回来,别一会少东家来了,看见。”
肖治恶狠狠的在王御琛后面喊道:“你给我等着,今晚让你好好看场大戏。”
肖治想着晚上回去,享用美人的时候给王御琛开首播,报今天的仇,他不知道的是,姜诗瑶己经被王御琛救了出来。
肖雄的手机响了一下,肖雄赶紧拿起来看,果然王管家发来的消息:
“少爷,在至尊包间等你们。”
肖雄放下手机说:
“我就说吧,少东家实在考验咱们,现在咱们通过了考验,少东家在至尊包间。”
俩人推开至尊包间的门,看见王御琛在里面坐着,又后退出来,看了看门牌号,确认是至尊包间。
肖治赶忙上前说:
“王御琛你个废物,赶紧出去,一会要来大人物,你别在这捣乱,咱俩的事回头再说。”
王御琛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肖雄不像肖治那么没有脑子,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眼前这位被自己儿子称为废物的,就是他俩等了一晚上的王朝集团少东家,哪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肖雄赶紧一脚踹在肖治的腿上,肖治“噗~”一声跪在地上,没等肖治反应过来,肖雄也跪倒在地。
“少东家,我儿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吧,我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都行,只要您饶了他,我就这一个儿子,他是我肖家的独苗。”肖雄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到现在这一刻,肖雄还看不出这场鸿门宴,是为他儿子摆的,就枉费他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了。
平日里肖雄工作很忙,对肖治疏于管教,加上肖治的母亲非常的溺爱他,在这样失衡的家庭环境下,养成了肖治飞扬跋扈的性格,很多时候,肖雄看着肖治这般不成器的模样,满心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与愤恨,但不管怎样严厉,心底终究藏着对肖治深沉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