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可恶至极
聊到了晚上九点多,因为明**礼的时间有点早,所以大家就散了。
出了酒楼,发现有点凉意,抬头看天空,感觉要下雨了。
卢心悦跟叶危不想过多的耽搁,叫上了张秋月,就往家里赶。
在车里,张秋月还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人的所有举动,都是透露着一丝的怪异。
她忍不住开口问:“妈,你今天是怎么了,你这样子,跟被夺舍一样,魂不守舍的。”
张秋月哦了一声,抬头惊恐地说:“没什么事,可能就是你外婆明天要下葬了,我心里难受,就不太状态。”
卢心悦盯着张秋月,试图从她脸上读出端倪。不对劲是不对劲了,可是不对劲的原因,没有找到。
她为了避免出现幺蛾子,就警告张秋月道:“你不要想着搞什么幺蛾子,如果你好好配合把外婆的葬礼弄好,之前的那些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后续我会给你好好养老,也会给那两个孩子撑腰。要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张秋月慌张地说:“没有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我现在很听话的。没有什么幺蛾子,你千万不要多想。我就是你爸生病了,我六神无主,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卢心悦因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一样猜不到,就只能是作罢了。
张家。
卢心悦心事重重地望着叶危,自言自语道:“我总觉得我妈,有问题。怪异到了不行,可我却是说不上来。她那个慌张的样子,我心里发怵。”
叶危安慰她:“先睡吧,明天要早起。这种事情,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急也急不来了。”
躺在了床上,她的眼睛还是非常的透亮,盯着天花板愣神。后来是夜深人静,困意来袭,实在是熬不住了,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闹钟就响了。
卢心悦起身洗漱结束,就去找张秋月,却没有找到人。她找遍了整一个别墅,都没有看到人。
心里不祥的预感在升腾,她忽然想到了骨灰,马不停蹄地跑去了放置骨灰的地方,上面空寥寥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拿出来手机给张秋月打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情况,后来甚至是关机了。
卢心悦脸色阴沉如墨,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她的心里升腾,就是张秋月要拿骨灰盒来威胁她妥协。
现在是所有人都在等着武秀心骨灰盒,因为看好了时辰要下葬。一切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张秋月应该是想利用时间紧迫来逼她妥协。
卢心悦皱着眉头跟张家的人说:“不惜一切的代价,找到我妈。下葬的时辰到之前,找到我外婆的骨灰盒。我妈跑不远,可以找得到。”
时间一点点过去,时辰已经是快到了,张秋月电话依旧是关机的状态,派出去找的人也没有找到人。
她已经不能保持镇定了,人开始变得暴躁。
叶危还有理智,找人从监控入手,虽然是没有找到人,却是也确定了人是昨晚三更半夜离开的,是坐了一辆青城牌照的车离开。
让人锁定了车牌,发现查出来,是宁祁休新换的车。
卢心悦主动给宁祁休打了电话,张嘴是一点都不客气,质问道:“宁祁休,你把我妈跟我外婆的骨灰盒带去了哪里?”
宁祁休一脸懵逼地说:“心悦,我不知道你在跟我说什么。”
对于这个话,她只觉得是宁祁休再狡辩。
她二话不说,直接问:“你的车,昨晚大半夜来张家把我妈跟我外婆的骨灰盒接走了,你现在说我不知道我说什么,你是跟我开玩笑嘛?”
宁祁休疑惑地回:“心悦,我的车昨天被嫂子开走了,她说要去接晚晚,我就把车给开走了。”
“陈灿灿!”卢心悦是咬牙切齿地说:“宁祁休,你那个车,有没有gps定位,你告诉我,车在哪里?”
宁祁休下意识查了一下定位,给卢心悦汇报过去:“青山墓园门口小卖部,我的车现在在这里。”
卢心悦黑着脸说:“你不要通风报信,我现在要去把我外婆的骨灰盒带回来。你要是敢悄悄告诉她们,我找不到人,我就回来找你麻烦。”
挂了电话,她带着一堆的人赶去青山墓园门口小卖部。在车上,她嘟着嘴,是一直很生气。
陈灿灿前天跟张秋月都翻脸了,还能搅和到一起,果然是把她当猴子耍。
张秋月所有的保证,都是屁话,敢情是稳住她而已,后手还想来个狠的。
她气呼呼跟叶危说:“我们真是都想不到,她们居然躲在了青山墓园。我们都以为她离开了这里,我没有想到,她们在墓园。”
早上大家都是往外找,从来没有人想到去墓园那边。大家都是想着说,找到骨灰盒再去墓园。
这反其道而行之的举动,还真的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她们关机,也不威胁我,是真得离谱。我以为多少,要打电话给我,威胁我一把。”
叶危淡淡地说:“我感觉,她们等会联系你,只是想要你焦虑一下。等会我建议,你可以稳住她们看看她们葫芦里面卖什么药。”
果然,话音刚落,立马就接到了一个张秋月的电话。
“心悦,我现在有事情跟你说,就是你应该知道你外婆的骨灰盒在我这里。你让人写好谅解书,差人送去给陈晚晚。我就把你外婆的骨灰给你,等会时间就过了吉时了。”
卢心悦冷着脸问:“我如果说不呢?”
张秋月硬气地说:“如果你不,我就把你外婆的骨灰给扬了。你到时候,就算是祭拜,你都祭拜不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真把骨灰给毁了。”
在电话里面,她听到了陈灿灿指挥的声音,张秋月又一字一句地复述,属实让她气到心梗了。
面对这可恶至极的两人,卢心悦嘴巴都气歪了,她半天没有说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