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和夏婷婷在法拉利旁低语交谈,偶尔传来几声轻笑,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私密与暧昧。
夏婷婷的眼神不时向西周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终,当确认某个身影并未出现后,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与更多的雀跃,夏婷婷轻巧地迈进了法拉利812的副驾驶座。
坐定之后,她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那笑容里,既有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憧憬,也有对摆脱某种束缚的轻松。
华少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驱车疾驰而去,留下一串远去的轰鸣。
“我终究还是失去了她,她的心,最终倾向了华少,倾向了那浮华的世界。”张扬紧握着胸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隐隐的痛楚,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襟。
“不,或许事情并非我所想的那样,夏婷婷与华少见面,未必就是约会,也许只是有其他的缘由……”张扬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他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更不愿将夏婷婷想象成一个贪图富贵的女子。
这一夜,张扬辗转反侧,思绪万千,痛苦与悲哀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映出无尽的落寞与哀伤。
次日黄昏,当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张扬再次踏上了去接夏婷婷的路途。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忐忑,仿佛是在走向一个未知的结局。
华少那辆法拉利812还是赫然停在门口,华少抱着一束花,嘴里叼着一支烟,别提多么的嚣张和痞帅了。
等了片刻,夏婷婷并未出现。
反而有一位女职员缓缓步出,手中紧握着一封信,轻轻递到了张扬面前,“你就是张扬吧?我是夏婷婷的同事。你别等她了,她己经离开,不在这里工作了。这是她特意留给你的信。”
“离开了?不再上班了?”
张扬的眼眶瞬间,泪水无声滑落,心如刀绞,痛楚难当。
他颤抖着双手,缓缓拆开信封。
从中抽出那张承载着无尽思绪的信纸。
张扬:
先说声抱歉,昨日我没让你来接我,就是想和那可恶的富二代谈谈。他非要请我吃饭,才愿意谈,我没办法,只能上了他的车,去了附近的餐馆。先是严词拒绝他的追求,然后低声下气地恳求他,希望他能够放过我们。
可他却冷冷地回应,他的宽恕无济于事,会有别的人来继续纠缠。结局,终是无从改变。既然如此,他倒宁愿将这场骚扰进行到底,首至我妥协,成为他的女人。
昨晚,我未能与他共餐完毕,便含泪逃离了那场令人窒息的晚餐。
我心头怒火中烧,满心愤恨。
我对你的爱,深沉而炽热,无法自拔。
但我亦深知,倘若我不离开你,他定会持续打压你,让你的世界永无宁日。最近你找不到工作就是他使坏!
于是,我别无选择,注销了手机号和微信,踏上了离途,告别这座承载了太多记忆的城市,前往未知的远方,寻找新的生活轨迹与工作天地。
为何不让你同我一起走?
只因我惧怕,惧怕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如华少般的人出现,让我们的世界再次布满阴霾。
那我们会永远被人欺负,永远像无根的浮萍,随风漂泊,无处为家。
这不是我们曾梦寐以求的生活,对吗?
张扬,当我离去,愿你如松立岩,坚韧不拔。
你要学会拥抱自己的坚强,让自信的光芒照亮前行的路。在没有我的日子里,更要细心呵护自己,不让风雨侵蚀那份纯真与热忱。
我殷切地期望,你能在人生的舞台上大放异彩,用你的才华与汗水,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而我,即便某日落魄如风中残烛,心中那份对你的期许与骄傲,也绝不会熄灭。
我期待那一天,亲眼见证你站在成功之巅,笑容灿烂,光芒万丈。
如此,即便相隔万里,我的心,也将与你同在。
爱你的婷婷。
年月日。
纸张上泪痕斑驳,每一滴都如同刻印般清晰可触。
张扬的心,被一股难以名状的剧痛紧紧攥住。
泪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重重地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碎而沉痛的声响,正如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他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夏婷婷,错看了这个曾经深爱的女子。 她,夏婷婷,从未被金钱所诱惑,更没有投入到华少的怀抱。
相反,她选择了默默离开,走得那么决绝,那么匆忙,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遗憾和空洞。
“喂,美女,夏婷婷去哪里了?” 华少听闻女职员之言,赶忙上前拦住她,急切问道。
“她己然离开了深城,至于去了哪里,并没告诉我。” 女职员冷冷地斜睨华少一眼,旋即如受惊的兔子般,匆忙跑进公司之中。
“那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华少厚颜无耻,仿若饿狼觊觎猎物一般,来到张扬面前,伸出手便欲抢夺那封信。
然而张扬反应极为敏捷,身形迅速后退,顺势将信塞进自己的裤兜之中。紧接着,他眼中寒光一闪,猛然挥出一拳,恰似出膛炮弹,正中华少的鼻梁。
“砰” 的一声闷响,仿若沉闷的战鼓,华少整个人向后仰倒,重重摔在地上。刹那间,鼻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汩汩涌出,他痛得眼泪与鼻涕交织而下,狼狈不堪。
“就是你这可恶至极的混蛋,害得我痛失挚爱。今日,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张扬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犹未罢休,如猛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骑在华少的身上。拳头好似密集的雨点,不停地落在华少的面庞、鼻梁与眼睛之上,每一击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怨恨。
“你竟敢打我?我定要让你在牢狱中度过余生,把牢底坐穿!” 华少被打得晕头转向,脑袋嗡嗡作响,一边竭尽全力地挥舞手臂反击,一边声嘶力竭地疯狂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