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哼!”丑将冷哼一声,没有给景田这个赌徒好脸色,他也不怕景田跑了,因为景田和景田的亲人在他的人监视之下。
景田双眼空洞,宛如提线木偶杵在原地,脑海中想的尽是怎么把输的钱赢回来,他要扳本!
“呵呵。”总管丑冷笑着将站起身来,准备去另一个包间见另一个赌徒。
这些赌徒和景田一样,曾经都是来自有钱人家,现在都是家破人亡。
这家破人亡的杰作自然是他的杰作。
凭借着叠码仔这套关系网,加上杀猪盘做局,他的业绩一首是赌坊最好的!
凭借着良好的业绩,他一步步从一个普通管事坐到大总管这个职位。
然而这时,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起。
一队人气势恢宏,走进这宽大的包间!
为首之人衣着华贵,
身上的黄色长袍镶金嵌银。
当看到这队人的为首之人,狠厉果决的丑将摘下面具,挂着笑容朝这人走去,拱手一礼:“哎呀呀,是姑爷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好气派......”景田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来人,心想这人是什么身份,境界气息还不到武者,居然能让总管毕恭毕敬,不由感到好奇。
于是小声问一个赌坊的打手:“这人是谁啊?好大的来头,竟然能让总管毕恭毕敬,不会是老板的儿子吧?”
打手是一个肌肉大汉,一脸高冷,他见景田跟自己搭话,考虑景田己经卖身于赌坊,算是他的同事。
于是淡淡解释:“儿子倒不是,这个大人物名字叫陆豹,是老板的女婿,据小道消息,这位大人曾经是天龙小镇现任首领的第一位小弟,担任过天龙钱庄掌柜,后来辞掉天龙钱庄铁饭碗,创立小镇上千收产业『留影阁』,人家什么含金量不用说了吧?”
“不用说了,唉,出来混真的要讲势力啊。”景田听了陆豹的人生经历,长叹一口气,吐槽世道不公平。
他堂堂武者一重高手,居然只能给赌坊总管当狗,而远处的陆豹,一介武徒,能让武者八重的总管毕恭毕敬,太不公平了。
门口。
陆豹背负双手,语气漠然,对着丑将质问:
“丑将你好大的胆子,首领曾经下达过律法条文规定,在天龙小镇辖内,不得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而最近一个月内,咱们赌坊里的一些你管理的业务,闹出十几条人命,你是在找死吗?”
丑将汗流浃背道:“姑爷,这事不能全赖小的,只能说是我的手下下手重了,小的己经严办了这些酒囊饭袋手下,十几条人命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陆豹听后,冷冷望着丑将。
考虑丑将业绩是赌坊最高的,给徐福赌坊带来巨大贡献,而赌坊也有他陆豹的股份,陆豹也不想严惩开除丑将,便决定警告一下就行了。
“咳咳!”陆豹轻咳一声,沉声道:“记住你说的话,严格遵守天龙小镇的律法条文,这次好在首领以及部落高层闭关的闭关,通商惠工的通商惠工,不然这事传到首领耳中,我可保不住你,说不定我也要受你牵累,你知道吗?”
“明白明白,多谢姑爷的照顾!”
“我们走。”
陆豹话落,一挥衣袖,带着一众高手保镖离开了地下一层,而这一众高手里,居然还有一个武者九重高手!
这个高手是个老者,身份是散修。
至于为何给陆豹当保镖,还不是陆豹开出了高薪,给的太多了。
陆豹也不怕老者拿钱不办事,因为灵境商店里有一种道具宝物叫『契约纸』,跟『杀』和『闪』是同一种宝物。
兑换『契约纸』需要两个灵境值。
至于这种宝物的效果则是甲方和乙方可以鉴定契约,甲方在『契约纸』上写条件,乙方用手印签名,若乙方违背契约,是要受到『契约纸』上的惩罚。
比如『契约纸』上写:一年内,我竭尽全力护陆豹安全,若有违背,被雷劈死。当然陆豹也要给我一年一百灵石的报酬,否则契约失效。
双方按照契约纸上的操作后,达成契约,若乙方违背契约,天道真会降下天雷劈死乙方!
这就是灵境商店里的宝物。
陆豹走后,丑将立在原地若有所思。
这时,一个打手对丑将道:“总管,我们是不是要严格遵循天龙小镇的律法条文?”
丑将冷哼一声:“咱们的处事风格和以前一样就行,一些见血的事处理干净就好。”
“遵命!”打手拱手回应。
三天后。
景田请客古月问天和桑晚在天龙小镇玩耍。
此刻,他们来到一棵柳树之下。
看他们脸上的笑容,玩得应该很开心。
期间,所有费用由景田出。
古月问天不由好奇:“景田兄,你在我们身上花了三块灵石应该有了吧?哪来这么多钱?有发财的路子带带兄弟呗?”
景田见时机成熟,微微一笑:“可以啊,今天我就带古月兄,见识一下我是怎么挣钱的!”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
古月问天来了兴趣,太想赚钱了。
这些日子,他在天龙小镇长了见识,再也不想在家族里过那种烦闷无聊的日子了,家族里人少就算了,好玩的地方也少。
古月问天觉得有了钱,相当于有了全部!
十五分钟后,
他们三人来到徐福赌坊楼下。
“赌......赌坊?你想害我们呀!”桑晚呆在原地,反应过来后,眼含怒火看向景田。
“何出此言?”景田假装一脸无辜。
桑晚冷哼一声:“我爹,曾经多好的人,就是沾染了赌博,逼死了我娘,问天哥哥,我们不能去赌坊,这是一条不归路!”
“这......”古月问天抉择不定,不想扫景田兄的兴致,毕竟景田请他们玩好喝好。
桑晚秀眉一蹙,拉古月问天离开:“问天哥哥,我就没听过有人靠赌赚钱的,不能去!”
景田摇了摇头,朗笑一声:“桑晚姑娘,在赌坊,很多人确实输多赢少,但我和他们不一样,你怎么能拿我跟他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