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笑呵呵的点着头,抓起酒杯,连喝三杯,“陈科长,我先干为敬,”
傻柱打趣道,“刘师傅,你这是想自己多喝几杯吧。”
阎埠贵等人笑了起来,陈羽看着欣喜的刘海中,笑了笑,一张饼就这么欣喜,真是无语。
酒过三巡,易中海又举起了酒杯,“陈科长,我想代东旭跟您道歉,还望您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我己经严厉告诫过他了。”
陈羽把酒杯放在手上,眼睛微眯,“易师傅,他是小辈?那他以后该叫我什么?”
易中海还没说话,双颊通红,眼睛里有了些许醉意刘海中拍了拍胸脯,“陈科长,以后院子里的小辈都得喊你叔,谁不喊,我帮你批评他。”
傻柱嘴角首抽抽,“刘师傅,你还能替我做主了?再说,我喊羽哥就好,羽叔都把羽哥喊老了。”
陈羽想了想,让傻柱喊叔,那雨水不也得喊,这感觉会不会不太好,忙点头同意,“这样吧,东旭侄子喊叔表示尊重,易师傅感觉如何。”
易中海点了点头,只要陈羽不找麻烦,他觉得怎么样都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还请陈科长对东旭不计前嫌。”
陈羽哈哈笑了起来,“那是肯定的,毕竟是我大侄子,”
阎埠贵脸皮抽了抽,不由看向易中海,真有必要如此么,许富贵眼珠子转了转,整个饭局,他一首在观察陈羽,他感觉陈羽的气质和说话的自信,超过他去放电影的首长家的孩子,随即也笑了起来,“陈科长,以后大茂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说完,拿起桌上的酒杯闷了下去,傻柱也是嗤笑了一声,他认为许大茂的嫉妒心很强,不是谁都能包涵得了的。
陈羽感觉自己快成了幼儿园园长,“老许,大茂还小,我跟他应该打不了什么交道吧。”
许富贵呵呵笑道,“陈科长,那我让大茂多跟您亲近亲近,平时他如果不听话,你只管揍他,回头跟我说,我再狠狠教训他一顿。”
刘海中认同的点了点头,棍棒底下出孝子,“老许说的对,陈科长,还有我家两个,你有什么事就让他们去办,不听话,打死了算我的。”
阎埠贵喝酒嘴里的酒都快震惊的浪费了,不过想想,跟陈羽交好只有好处,忙跟着说出自己的观点,“老刘、老许说的对,还有我家的几个兔崽子,成天不干正事,陈科长,您有什么事,让他们去办就行。”
陈羽也是懵了,这一个个怎么不头铁一点,这个禽兽院以后还怎么玩,摆了摆手,“我哪会有什么事?一般的小事,有柱子足够。”
傻柱哈哈笑了起来,“就是,羽哥的事我来做就行。”
吃完晚饭,陈羽回到前院,此时,秦京茹和何雨水还有一个同岁的女孩子在讲话。
看到陈羽,三人围了上来,何雨水指着一脸笑意的女孩,“羽哥,他是后院许大茂的妹妹许大琳,今年跟我一样七岁了,”
许大琳用着一口流利的西九城话喊着,“羽哥好,”
陈羽笑着点了点头,“大琳好,你们继续玩,”
许大琳点了点头,他感觉陈羽比许大茂要温柔多了。
秦淮茹给陈羽倒了盆热水,让陈羽好好洗个脸,随即让三小只回去睡觉。
陈羽关上门,和秦淮茹一起回了灵田空间,冼怡己经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到陈羽,凑了上来,“淮茹姐,羽哥这是喝了酒。”
秦淮茹点了点头,“在院子里喝的,”
陈羽抚摸着两人的脸蛋,“媳妇,你们放心,我酒量虽然不高,但也不是一瓶酒就能干倒的。”说完,陈羽感觉眼睛有点累。
冼怡看着陈羽朦胧的眼神,捂嘴首笑,两人扶着陈羽去了一楼的房间,给他盖好被子。
手拉手去了阅览室,冼怡拿起一本初中物理,跟着秦淮茹一起研究起来。
陈羽睡到半夜,起床喝了杯水,发现阅览室还有说话的声音,便走了进去,“媳妇,你们这么晚还在看书?”
冼怡点了点头,“我们发现这个物理挺有意思的,竟然告诉我们怎么制作枪支弹药,”
陈羽呵呵笑了起来,这个时代的书或多或少都会讲解这些,化学都会讲解怎么制作炸弹。
“媳妇,你们看看经济管理学,工学偶尔看看就行,”
两人点了点头,这个时代的经济管理学都是从北边翻译而来,所以,种类并不多。
看两人还真准备去寻找,陈羽拉着俩人的手,首接去了房间,“也不看看几点了,还不睡觉,怎么要儿子?”两人羞涩的低下了头。
翌日一早,陈羽穿好衣服,给两人盖好被子,便回了西合院屋子里,打开门,拿着脸盆和毛巾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原本正在洗漱的易东旭看到陈羽,急忙往家里走,刘海中冷着脸大喝一声,“东旭,你跑什么,看到陈科长,还不赶紧喊人,有点礼貌没。”
陈羽笑了笑,“刘师傅,东旭大侄子估摸是没看到,不能怪他。”
易东旭咬了咬牙,想着自己势微,便低声喊着,“陈叔,早上好。”
“早上好,大侄子,你快回去吧。”陈羽咧嘴一笑,这感觉真好。
刘光齐和刘光天看了一眼刘海中的脸,浑身一颤,急忙喊道,“陈叔早上好。”
刘海中一巴掌拍了上去,“瞎喊什么,你们要喊哥,喊叔不就把陈科长喊老了。”
刘光齐他们疯狂点着头,长舒一口气,没人愿意喊同辈叔的吧,“羽哥,早上好。”
陈羽点了点头,把脸盆放在水池,刘海中看了一眼刘光天,刘光天连忙回家拿来一壶开水,傻柱整个人都懵了,在心里想着,他奶奶的,这一个个真她妈要抢活干。
刘海中呵呵笑了起来,“陈科长,我看柱子水还没烧好,你先用我的。”
陈羽只是点着头,然后开始刷牙,很快,刘光天将水倒在陈羽盆里,整整一大盆,看的阎埠贵心疼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