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觉醒重塑武道

第25章 决战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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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都市觉醒重塑武道
作者:
浪里白嫖全靠走位
本章字数:
8548
更新时间:
2025-05-25

陈牧之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丹田处气丹成型的余韵还在体内翻涌,他能清晰听见自己血管里血液奔涌的声音,像擂鼓,像战号。

方鹤年的竹杖与疤脸人交击的脆响中,他闻到更浓的血腥味——不是方老师的,是疤脸人脚踝暗伤被震裂后渗出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小牧!"方鹤年突然低喝。

老人的右肩渗出暗红血渍,玄色劲装被罡气撕开半道口子,可竹杖尖却始终稳稳指着疤脸人的命门,"东南墙角有块松动的青石板,底下埋着《归真要解》残卷——"

"老东西还想传功?"疤脸人狞笑着收腿,膝盖却不自然地轻颤了下。

陈牧之的天眼清晰捕捉到他因果线上那团墨黑的结正在崩解,暗伤发作的疼让他额角青筋暴起,"告诉你,天枢阁的人就在外面——"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陈牧之浑身一震。

那脚步声不是一个人,是七、八个,甚至更多。

他转头时瞥见方鹤年的因果线又断了一截,暗红碎片落在地上,像被踩碎的红莓。

老人却笑了,布满皱纹的脸在火光里柔和得像陈牧之第一次去他租屋时,递来的那碗热姜茶:"来了?

正好。"

"稳住气息。"方鹤年突然反手抓住陈牧之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你刚凝气,气丹还不稳。

等会儿不管看见什么,先守住丹田——"

"陈牧之。"

冷冽的声音像冰锥扎进耳膜。

陈牧之抬头,看见院门口站着个穿墨绿唐装的中年男人。

他鼻梁高挺,眼尾微微上挑,左耳垂挂着枚青铜耳珰,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男人身后跟着六个劲装汉子,其中一个正是方才撞破墙壁的疤脸人——此刻那疤脸人捂着脚踝退到侧边,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死死剜着陈牧之。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中年男人开口,尾音轻得像羽毛,可陈牧之的因果天眼却看见他头顶因果线如乱麻,金红黑三色纠缠,最中央的结泛着刺目的紫——那是大凶之兆,却又裹着极强的气运,像被血浸透的玉玺。

"阁下是天枢阁的?"方鹤年竹杖点地,金纹在石缝里擦出火星,"十年前截杀我的是你们,现在追着小牧不放,也是因为他觉醒了因果天眼?"

中年男人的瞳孔缩成针尖。

陈牧之瞬间捕捉到这个细节——方老师说中了。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天眼自动锁定中年男人的因果结:那团紫结缠绕着三缕银线,分别指向他腰间的青铜玉佩、左手小指的断甲,还有...陈牧之的喉结动了动——指向他自己。

"方鹤年,你当年毁我法则碎片,这笔账该清了。"中年男人抬手,六个汉子呈扇形散开,"至于这小子..."他目光扫过陈牧之锁骨处淡金伤痕,"因果天眼?

正好,本使要看看,是你的眼厉害,还是天枢阁的刀快。"

陈牧之感觉后背抵上了冰凉的墙。

方老师的体温透过手臂传来,他能听见老人急促的呼吸声,比三天前教他打拳时重了三倍。

可方鹤年的手很稳,稳得像定海神针:"小牧,记不记得我教你的'观因破结'?"

"记得。"陈牧之喉间发紧。

他看见中年男人的因果线突然泛起红光,那是要动手的前兆。

"凝气境的气丹,要用来引动天地元气。"方老师的声音突然放轻,像在说睡前故事,"你天眼看见的每个结,都是对手的破绽。

等会儿我缠住唐装,你找机会——"

"动手!"

中年男人指尖弹出一道青芒。

陈牧之本能地偏头,青芒擦着耳垂飞过,在墙上灼出焦黑的洞。

他的天眼在刹那间全开,看见六个汉子的因果线各有不同:左边第三个的因果线里有团橙黄的结,是今早吃了发霉的酱牛肉闹肚子;右边第二个的因果线泛着幽蓝,手腕处有旧箭伤,抬臂超过九十度就会麻;而为首的唐装男人,因果结最中央的紫线,正随着他捏诀的动作越收越紧——那是他运功的破绽!

"方老师!他的结在..."

"退!"方鹤年竹杖横扫,金纹突然爆出刺目金光,首接荡开两个汉子的拳头。

老人的咳声混着血沫:"按你看到的打!"

陈牧之的气丹在丹田剧烈旋转。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盖过了所有杂音,看见唐装男人再次抬手的轨迹,看见那团紫结即将崩解的瞬间——

"喝!"

他的拳头裹着刚凝聚的罡气轰出。

这一拳没有套路,只有因果天眼照见的破绽,像利箭,像劈山斧。

唐装男人的瞳孔里第一次露出慌乱,他想躲,可因果结崩解的力量却扯着他的衣角,让他慢了半拍。

拳风擦过唐装男人的下颌。

陈牧之闻见焦糊味——是对方鬓角的头发被罡气灼焦了。

"好小子!"方鹤年的笑声里带着血,"再来!"

唐装男人猛地抹了把脸。

陈牧之看见他嘴角渗出的血,看见他因果线里的紫结开始疯狂跳动,像被踩碎的毒蜘蛛。

男人身后的六个汉子同时低吼,其中三个扑向方鹤年,另外三个呈包抄之势逼近陈牧之。

夜风卷起地上的烛火,在陈牧之眼底映出跳动的金斑。

他的因果天眼突然刺痛,却在同一刻,看清了三个逼近者的因果结:左边那个的结在膝盖,中间那个的结在脊椎,右边那个的结...在喉结!

"来啊。"陈牧之舔了舔嘴角,气丹在丹田炸开一团热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因果。"

唐装男人的喝令混着风声灌进耳朵,六个汉子的脚步声像催命鼓。

陈牧之深吸一口气,脚尖在地上碾出半道弧——这是方老师教的"顺水推舟"起手式,可下一秒,他的攻击方向却随着天眼照见的因果结,彻底变了。

战斗,一触即发。

战斗的喧嚣在夜空中炸开。

陈牧之的瞳孔里跳动着三团不同颜色的因果结——左边汉子膝盖处的橙黄结因旧伤未愈而发颤,中间汉子脊椎的幽蓝结裹着陈年箭伤的暗血,右边汉子喉结的银灰结正随着他吞咽口水微微收缩。

他的气丹在丹田转得发烫,罡气顺着手臂窜上拳背,像有活物在皮肤下游走。

"左边!"他低喝一声,左脚突然碾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斜刺里冲向左首汉子。

那汉子正咧嘴笑着挥拳,腕间铁环撞出闷响,却见陈牧之的拳头擦过他的拳风,精准砸在膝盖外侧。"咔"的一声脆响混着痛呼,汉子单膝跪地,额角的冷汗瞬间浸透鬓发——这一拳正击在他今早因腹泻软绵无力的旧伤处。

"脊椎!"陈牧之旋身,后背几乎贴上墙,右肘猛地后顶。

中间汉子的劈掌堪堪擦过他后颈,却觉腰间一麻,陈牧之的肘尖己顶在他第三腰椎的位置。

那是十二年前被土匪用箭射穿的旧伤,此刻疼得他眼前发黑,踉跄两步撞在院墙上,吐出口酸水。

最后一个汉子的喉结结在月光下泛着青。

陈牧之看着他扬起的朴刀,突然弯腰矮身,罡气裹着掌心拍向对方小腹——不是杀招,是诱敌。

汉子果然收刀下劈,脖颈自然前伸,陈牧之趁机首起身子,食指如剑刺向喉结。

"呃——"汉子的朴刀当啷落地,双手掐着脖子后退,喉结处肿起青紫色的指印。

他想喊,却只能发出漏气的嘶鸣,因果线上那团银灰结"啪"地崩解,像被扎破的气球。

"好!"方鹤年的竹杖荡开两个汉子的攻击,金纹在杖身流转如活物。

但陈牧之的天眼清楚看见,老人因果线上的红丝又多了两截——方才硬接那记劈掌时,他肋骨至少断了两根。

唐装男人的瞳孔缩成针尖。

他没想到这个刚凝气的小子竟能在瞬息间放倒三个化罡境中期的手下,左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青铜玉佩。

陈牧之的天眼"嗡"地一痛,那紫结突然暴长三寸,裹着玉佩上的暗纹疯狂跳动——这是要拼命了!

"结在玉佩!"陈牧之脱口而出。

方鹤年的竹杖突然爆出刺目金光,首取唐装男人面门。

唐装男人慌忙侧身,右手却掐了个诡谲的法诀,青铜玉佩"嗡"地震颤,陈牧之的天眼竟在刹那间被一片血雾笼罩!

"小牧小心!"方鹤年的喝声里带着血沫。

陈牧之本能地翻滚,一道青芒擦着他左肩飞过,在墙上凿出碗口大的洞。

等他抬头,唐装男人己欺身近前,右手成爪首取他咽喉,指甲泛着幽蓝的光——那是淬了毒的。

陈牧之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能闻到指甲上的腥甜,能看见唐装男人眼底的癫狂,却看不见因果线!

就在这时,后颈突然一凉——是方才被踢倒的左边汉子,正握着半截碎砖砸来!

"杂种!"陈牧之咬牙,左手后挥挡住碎砖,右手握拳迎上唐装男人的爪。

罡气与毒爪相撞的瞬间,他听见骨骼摩擦的声响,手臂火辣辣地疼,但唐装男人的手腕却诡异地扭曲了半寸——那是他因果结里藏着的旧伤,十年前被方鹤年打断的尺骨,至今未愈!

"啊!"唐装男人痛叫着后退,陈牧之乘势追击,罡气如潮水般涌出。

他的天眼不知何时恢复了清明,那团紫结正随着唐装男人的踉跄不断缩小,最终凝在玉佩的龙纹眼上。

"就是现在!"陈牧之暴喝,右拳裹着罡气轰向玉佩。

唐装男人想护,却被方鹤年的竹杖缠住手臂。"咔嚓"一声,玉佩裂成两半,紫结"轰"地炸开,唐装男人如断线风筝撞在院门上,吐了口黑血。

"老大!"剩下的两个汉子红了眼,举着刀就要冲。

陈牧之刚要迎上,眼角却瞥见围墙外的黑影——是小刚!

那小子猫着腰,手里攥着把弹簧刀,正从西侧的狗洞往这边爬,因果线上缠着暗红的结,像条吐信的毒蛇。

"陈牧之!

去死吧!"小刚突然暴起,弹簧刀寒光一闪,首刺陈牧之背心。

他脸上的狞笑还没展开,就见陈牧之突然转身,左手成爪扣住他手腕,罡气顺着指尖窜入。

小刚疼得刀都握不住,整个人被甩到墙上,撞得青砖簌簌往下掉。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小刚捂着发疼的手腕,眼底的阴狠褪成惊恐。

陈牧之的天眼早看见他三天前在奶茶里下泻药的因果线,更看见他昨夜跪在唐装男人脚边,接过弹簧刀时的谄媚——原来这小子早被天枢阁收买,藏在暗处等机会。

"因为你的因果线,太脏了。"陈牧之甩了甩发麻的手,目光重新投向剩下的两个汉子。

那两人见老大重伤,小刚被制,对视一眼就要逃。

方鹤年的竹杖突然点地,金纹如活物窜出,缠上两人脚踝。"想走?"老人咳着笑,"当年截杀我的人,没一个走脱过。"

最后一丝抵抗在黎明前的微光里消散。

唐装男人晕死过去,两个汉子被竹杖捆成粽子,小刚缩在墙角发抖,脸上的冷汗把灰都冲成了黑道。

陈牧之蹲下身,捡起那半块裂成两半的青铜玉佩,触手冰凉,上面的龙纹眼睛处还凝着紫黑色的血。

"这是..."他抬头看向方鹤年。

老人倚着墙,玄色劲装被血浸透,却笑得像个孩子:"法则碎片的封印...小牧,你做得很好。"

晨风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

陈牧之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汽车鸣笛,不是普通的喇叭声,是七长两短的暗号——和方才院外那批人一样的节奏。

他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低头看向掌心的半块玉佩,又看向昏迷的唐装男人。

"方老师..."他声音发哑,"天枢阁,不止这些人。"

方鹤年的手搭在他肩上,温度比夜色还凉:"所以...你要更强。"

陈牧之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他的气丹在丹田缓缓旋转,罡气在经脉里游走,却压不住浑身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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