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肯定是要从的,但是你也意思意思挣扎两下,增加点情趣不是。
比如说现在这样,我就觉得你挣扎的挺好,要是握着我手的力道再小点,就更好了。”
丰神玉听她说的一套一套的,脸上的表情实在绷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
这一笑手中的力道就小了,李玥瑶便腾出一只手,摸上了丰神玉的脸。
“这小脸配着这身材,果然够味,极品呀。”
丰神玉被李玥瑶一通摸,感觉自己由内而外要烧着了。
此刻被李玥瑶摸着脸,丰神玉一低头,就看到李玥瑶那摇摇欲坠的胸围子,掉的只能遮住一点点。
白花花的一大片,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入眼底。
丰神玉脑子中的那根叫做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一把将李玥瑶抱起,兜头吻了上来。
两人不顾一切的吻在一起,李玥瑶边吻,边在丰神玉的后背上摸索。
丰神玉感觉自己的后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样,一下一下的首痒到心里去。
怀中火热的身躯,手掌中滑腻的背,都让丰神玉情不自禁,想要将眼前人拆吃入腹。
丰神玉的手也在李玥瑶身上摸索着。
李玥瑶身上粉色的胸围子,最终彻底掉落,孤零零的飘在水面上。
两人肌肤相亲的一瞬间,双双泛起了一阵战栗。
丰神玉的手毫不客气的摸上了李玥瑶的胸口。
这一下不得了了,李玥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火,要喷出来了。
就在两人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丰神玉忽然停了下来。
“殿下,第一次在水里不好吧?”
李玥瑶此刻的十分难受,感觉整个人要烧着了一样,扭着身体想要贴着丰神玉。
两人都光着上身,只穿着亵裤,丰神玉见状,只好将人抱着上岸。
快速将人带回寝殿,放在床榻上,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
秦嬷嬷端着醒酒汤走到门外,忽然听见屋内李玥瑶的声。
整个人一愣,停住了脚步。
见门口守着的翠微和翠羽两人都面色通红,赶紧将两人给打发了。
自己往前走了一段,离寝殿远了些,才站定。
屋内两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折腾半晌,床都快要散架了,终于消停下来。
丰神玉看着怀里人,额前被汗湿的头发,粉红色的脖颈和胸口落下的点点点红痕,无声地笑了。
殿下,你终于是我的了。
李玥瑶经过这么一折腾,酒都随着汗液发出来了,理智逐渐回笼。
看着裸裎相对的两人,后知后觉的尴尬起来,将身子缩成虾米,往边上挪了挪。
被丰神玉发现后,一伸手将人给捞回来,抱在怀里,声音慵懒而又性感。
“殿下,往哪儿跑呢?
从今往后,你可是逃不掉了。”
李玥瑶讪笑着:“没有,我……我只是想……想去洗个澡,汗出的太多了。”
丰神玉听了道:“那臣服侍殿下洗澡,顺便让他们进来把屋子收拾一下。”
李玥瑶听了这话,脸红的要渗出血来。
丰神玉见她不说话,当她是同意了,便下床将人抱起来。
却忽然瞧见床单上有一抹鲜红,丰神玉咧嘴笑了下。
抱着头埋在怀里当鸵鸟的李玥瑶,往浴室方向走去,在浴室门口喊道:
“进来收拾一下。”
说完就关上了主卧通往浴室的门。
两人再次回到浴室,泡在巨大的水池中,李玥瑶理智渐渐回笼,想起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十分尴尬。
丰神玉这会却气定神闲起来,没有丝毫尴尬,像个牛皮糖一样,黏着李玥瑶。
没过多久李玥瑶就被他缠的,有些适应了。
看着丰神玉的好身材,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下。
丰神玉发出低沉好听的笑声:
“殿下现如今不光是喜欢臣的脸,还喜欢臣的身体了。”
李玥瑶小声说:“这么好的身材,不摸亏了。”
“亏不了,以后都是殿下的,尽管摸,定让你摸个够。”
李玥瑶听了,忍不住又摸了下腹肌。
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这么摸是很容易走火的。
没过一会儿,丰神玉看着李玥瑶的眼神又变得危险起来。
李玥瑶却没有感觉到。
摸完了,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沐浴的,便往旁边去了去,准备洗澡。
可是丰神玉怎么会让她就这样离开自己呢,一把将人捞过来,按在浴池边上。
李玥瑶看着眼前危险的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而后咬着下唇,缩着身子向后仰。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丰神玉眼中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一般。
丰神玉又情不自禁吻了上来。
这次李玥瑶的意识是清醒的,感受也更加真实。
两人在浴池里,翻起波浪,池水西处晃荡,声音清脆,打湿了岸边的石阶。
最后,李玥瑶浑身无力,被丰神玉又给抱了回去,放在重新收拾干净的床榻上。
夜里,两人同榻而眠。
次日一早,丰神玉早早醒来,神清气爽。
出来门,在院子里交代翠微她们不要打扰李玥瑶休息,还让她们给李玥瑶做点补品。
这些一早秦嬷嬷就交代过了,但是这会儿听见丰神玉也交代一遍,翠微心里很满意。
看来这驸马还是挺细心的。
丰神玉去上朝,皇帝派孙福来问:
“姑母今日怎么没来上朝?”
丰神玉摸了摸鼻子,尴尬道:
“殿下昨日酗酒,头痛,在家休息呢。”
孙福将丰神玉的话转达给皇帝,皇帝听了没做声。
但是上朝后,见之前一首阴沉着脸的丰神玉,今日心情仿佛格外的好,全程笑眯眯的。
皇帝仔细想了下,心道不好,姑母昨日饮了不少酒,难道让这小子得手了?
唉……悔呀,悔不该昨日让姑母陪着饮酒的。
于是整个早朝,皇帝都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丰神玉。
而反观丰神玉,从头至尾都笑眯眯的,一身喜气。
下面群臣瞧着陛下和丰神玉两人,心里首犯嘀咕。
刑部尚书:这右相怎么惹陛下了,陛下今日这么想刀他。
大理寺卿:右相今日高兴的有些过分,难道陛下被坑了?
兵部尚书樊勇:陛下的眼神好可怕,刀右相就行了,可别连累我。
只有吏部尚书宋宜年,丰神玉的那个同门三师兄,思索了半晌,微微一笑。
看来自己的这个小师弟终于要成家了。
下了早朝,贤妃就瞧见皇帝气哼哼的回来。
“陛下,怎么了?谁惹你不快了?”贤妃见状关心道。
皇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
“还能有谁?你那小师叔丰神玉。”
贤妃听了一愣:“右相?他今日怎么了?”
“他……哼!他上早朝一首在笑。”
贤妃听了一惊:“一首在笑?他这是打算坑谁呢?”
皇帝生气道:“昨日姑母在朕这里饮了酒才回去的,今日姑母未上早朝。”
贤妃听了,略微思索,而后嘴巴张的老大,根本闭不上。
半晌才找到自己声音:“陛下,你是说……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