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再说!这疗养院,院长早就交给怜怜了!怜怜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两母女被打趴在地,根本就没人敢扶。
那些本来还附和她们的朋友,此刻都站在了角落,看都不敢看她们一眼。
黎响顿了顿,指着我说:“就算院长是你养父又怎么样,跟你和不三不四的男病患厮混冲突吗?我们可是亲眼看到的!”
养父笑了:“你这么自信,你爷爷知道吗?”
再次听到我们提他爷爷,他脸上满是不耐烦,吼道:“我爷爷就算知道又怎么样!”
我将刚才欧晴朋友拍下的视频递过去:“那你看清楚了,你嘴里那不三不四的男病患是谁?”
他看清上面的人后,嘴唇颤抖,最后涨红了脸:“你就算伺候过我爷爷……”
话音未落,黎曾大爷拄着拐杖怒气冲冲地走进来:“逆子!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黎曾大爷的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看着黎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黎曾大爷颤抖着手指向黎响,声音里充满失望:“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
黎响强撑着镇定,梗着脖子说:“爷爷,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想勾引你……”
黎曾大爷不等他说完,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黎响踉跄后退。
他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你还敢胡说!”
黎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后退了两步,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爷爷,你别听许怜胡说八道,她就是想挑拨我们爷孙关系!”
“挑拨?”黎曾大爷冷笑一声,“怜怜这孩子,每天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不嫌脏不嫌累,连觉都睡不好。”
说到这里,他捂住胸口,神情有些痛苦,“你呢?整天吃喝玩乐,连我住进疗养院都不知道!”
“现在居然还敢诬陷怜怜!”
黎响不服气地反驳:“你住院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
“再说了,我那是在忙公司的事……”
“放屁!”黎曾大爷怒极反笑,“你那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早就安排好人盯着你了!发现你不仅把公司的钱都拿去赌,还整天去做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欧晴和梁捷见势不妙,悄悄往门口挪。
欧晴和梁捷见势不妙,悄悄往门口挪。但帽子叔叔早就带人守在了门口,冷着脸拦住了她们:“都别走,做个笔录。”
我将房间里的监控录像交给帽子叔叔:“这里面有他们故意伤害、纵火、污蔑,还有未遂的证据。”
帽子叔叔看完监控,脸色铁青。
那些朋友慌了,直接跪在了地上,“欧叔叔!不关我们事的!我们也是欧晴叫来的!”
“是啊!她总用欧家千金的身份压我们!我们哪敢不听她的话呀!”
欧晴慌了,一把抓住我爸的衣袖:“爸爸,救救我!我是你的女儿啊!你说这辈子最爱就是我的啊!”
结果我爸甩开她的手,冷冷道:“我就是从前太纵容你了!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