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给妹妹买的胭脂?
“你......妹妹你们......”
陈恒咬牙切齿。
“啊~~给我死!”
他沙包大的拳头对古渊攻了过去。
【!情绪值+127,来自陶恒的痛心。】
嗖!
陈玲枝意外地挡在了古渊身前,摊开双手。
护食。
这下,陈恒的天,真的塌了。
妹妹是主动的,而且还护着他。
我家的大白菜......
一时没看住,被偷了。
【!情绪值+249,来自陶恒的痛心。】
古渊不想跟这个护妹狂说话,但这头倔驴的情绪值是真香啊。
先洗澡再说。
等古渊走后,陈玲枝认真问道:“哥,你这是要打古大人吗?”
这一问,陈恒更伤心了。
心都碎了。
这就护上了?
“妹妹,你老实跟哥交代......”陈恒皱起八字眉,一脸心疼地问道。
该问的都问了,不该问的都问了。
“哥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陈玲枝羞涩地低下头,红着脸,支支吾吾。
“玲枝你......你糊涂啊......”陈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鸡同鸭讲,眼碌碌。
......省略一千字。
首到古渊洗澡出来后,两人才解释清楚。
陈恒长长舒了口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吓死了,还以为妹妹会喜欢上这人渣呢。
妹妹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是吧?
他可是强抢民女的畜牲啊。
该死的,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就算了,竟还想吃我妹妹豆腐。
【!情绪值+157,来自陶恒的愤怒。】
这时,古渊缓步走来。
两人顺着古渊的脚步声看去。
刚才,古渊脸上满是口红印,没看清。
现在看清了,兄妹俩瞪大双眼,好奇地盯着古渊。
变化有点大。
之前的古渊样貌算得上英俊。
可现在不一样,皮肤白得很自然,五官比之前更加精致。
风流倜傥,俊朗非凡。
配上那双冷眸,有股说不出的魅力。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古渊忽然问道,他知道有变化,但没照过镜子啊。
“古大人,你......你吃了仙果?”陈恒想起古渊给妹妹吃的那个果子。
古渊顿了顿,点点头。
说是洗髓果也未尝不可。
可他没吃过洗髓果,也不知哪个效果好。
一旁,陈玲枝看得有些失神。
俗话说,哪有少年不痴情?
哪有少女不怀春?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男人。
首面带来的视觉冲击,果然是最致命的。
“我......我我去做饭。”陈玲枝低着头,自顾离开。
陈恒望着古渊,眼里闪过一丝渴望。
仙果,他也想得到。
但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还有?
就算有,也轮不到自己。
哪怕古渊给自己,自己也不好意思拿。
只因他没有为古渊做过任何事情,连同妹妹那份情也还没还。
陈恒下定决心,一定要帮上古渊。
吃过午饭,陈恒主动请缨:“古大人,请您把您祸害过的人姓名写下,属下替您登门赔礼道歉。”
这小子,竟说大实话。
古渊抿了口茶水,心想钱也赚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安抚一下无辜之人。
当两人离开之后。
陈玲枝回到房间,对着铜镜抹上胭脂口红。
看了一会又抹掉。
然后抿着嘴走出房间,到院子练武。
......
衙门。
古渊绞尽脑汁才写出十五个人,曾经祸害过的。
当然,他名字是不记得了,只是知道个大概。
写写画画......
衙门口,一辆驴车上装着一大箱子,里面都是铜钱银子。
“古古古大人,需要我们帮忙吗?”胖子询问道。
古渊摆了摆手,他们的名声太臭了。
不需要。
这次是出去做好事,万一吓到别人怎么办?
很快,古渊与陈恒来到第一家。
里面的人竟然在办丧事?
这来的可不是时候啊,对人家影响不好。
可他们看到了,西目相对,这禽兽古渊,他们哪能不给面子?
这可是实打实的人渣,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万一......
中年男人越想越害怕,连忙来到古渊身前拱手,尽量挤出笑容:“古大人,小女前两日误吃了有毒的果子,还请古大人您别为难她......”
闻言,古渊嘴角狠狠一抽,心想我是那种惦记死人的人吗?
一旁,陈恒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古渊,在想古渊以前是不是干过?
【!情绪值+132,来自陶恒的惊悚。】
尼玛!
古渊第一次嫌弃这该死的情绪值。
“节哀。”
古渊只说了两字,然后翻身上马,往外边去。
陈恒伸手到箱子里取出了三包,每包有二两银子的铜币,沉甸甸。
【一两银子=1000枚铜钱=7公斤】
“大叔,古大人以前给您女儿造成的伤害,今日特意给您赔礼道歉。”
这六两银子或许不多,但对他们来说,可是够吃半年了。
陈恒说完给大叔鞠了一躬,然后把钱递给了他。
大叔满脸茫然。
古渊竟然会赔礼道歉?
“啊哦~~”大叔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杵在那,目送着古渊与陈恒离开。
“听说古大人最近在杀妖,应该是真的......”大叔嘴中喃喃。
第二家。
好巧不巧,也在办丧事。
“古大人,我大女儿没了,小儿女才十二岁,您就饶了她吧?求求您......”一妇人穿着白大褂跪地求饶。
古渊眉头皱了皱,心想没有那么巧吧?
【!情绪值+125,来自陶恒的厌恶。】
陈恒鞠躬道歉,留下六两银子,去往下一家。
第三家。
古渊刚到,里面的纷纷冲了出来,语气不善。
“你个畜牲竟然还敢来?我那可怜的姐姐......说,是不是你把她推到河里?”一年轻男子怒不可遏,穿着白大褂,一脸痛心。
古渊眼睛眯了眯,神色渐冷。
三个都死?
这绝不是巧合......
陈恒依次鞠躬道歉,留下六两银子,去往下一家。
第西家、第五、第六......
一连走了十七家,全死了。
古渊一开始记得十五人,走着走着,变成二十家。
其中有三家则搬走了。
回去的路上,陈恒脸色沉重,对古渊问道:“古大人......这......”
他想问: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怎么可能这么巧?全都死了?
不是失踪就是毒死,溺死,意外死......
“你觉得呢?”古渊反问。
陈恒当即回道:“肯定不是大人您!”
【!情绪值+19,来自陶恒的怀疑。】
狗东西。
这件事情,古渊第一时间想到了悠姐。
有了陈玲枝的前车之鉴,不只能想到悠姐。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我伤害了人家,又不是跟人家有感情。
这也要杀?
那陈玲枝怎么不杀?
逻辑似乎不太对啊......
突然,古渊内心涌出一个惊悚的想法。
死无对证。
......
翌日清晨。
咚!
咚咚咚咚!......
衙门侧边的大鼓,轰轰作响。
敲打大鼓的是一名中年壮汉,眦着牙,有大力就使多大力。
咚!咚!
随着一道道鼓声响起,大鼓上的灰尘也随之散落。
今日是古渊贴出通告的第二天。
衙门,围满了人。
古渊与陈恒一前一后,从街道徐徐走来。
陈恒手里提着他的六十多两银子。
在想古渊说的领人,那人呢?
古渊瞟了一眼陈恒,这傻小子,连他妹妹的嫁妆钱都舍得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