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生气:"看来鲛人王是不想于我赤焰漠域交好了,那我也买些鲛人公主回去好了,买10个怎么样,5000年灵力。"
仕亚知道煜凌这是在讥讽她,立即恼怒,调动身体里的蓝黑色邪气,向无煜凌的头攻去。他一个躲闪,这邪气还会跟着煜凌,并且穷追不舍。
仕亚张狂傲慢的大笑:"无知小儿,今日就算你老爹来了,你也会葬身于我七色海。"
她的话还未说完,煜凌便如闪电般出手,毫不犹豫地运用自己强大的精元之力,将那诡异的蓝黑气紧紧地包裹起来。这蓝黑气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在煜凌的精元之力下不断挣扎,但终究无法逃脱。
煜凌眼神冷冽,手臂一挥,那被包裹的蓝黑气如同炮弹一般,首首地朝着仕亚疾驰而去。
仕亚见状,脸色微变,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有些措手不及。然而,她毕竟也是有八翎之人,迅速做出反应,双手在胸前交叉,试图抵挡住这一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蓝黑气狠狠地撞击在仕亚的身上,强大的冲击力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两步。
仕亚稳住身形后,眉头紧皱,显然这一击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从腰间摸出一颗大珍珠珍珠。
仕亚毫不犹豫地将珍珠放入口中,然后迅速吸取其中的精元。随着精元的流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她体内涌动。
突然间,仕亚发出了一阵“嘩~嘩~嘩”的怪笑,这笑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时墨燃提醒煜凌:"殿下,这鲛人王吸取太多杂乱精元,真的入邪了,您要小心。"
还没等煜凌回答,又一大股黑色邪气扑面而来,这回他感觉身体被这股蓝黑色邪气包裹,竟然使不出力气来。
意识渐渐也开始混乱,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娘亲被砍掉西肢,浑身是血的模样;小九全身惨白没有一丝生机,被扔在药渣里的模样;阿祖祖被鹿蝉用金光劈死的模样;他在忘魂崖底,被蛆虫啃食的模样。
画面如同被无限复制一般,不停地重叠、重复着,每一次的重复都让煜凌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
然而,那股蓝黑色的邪气却宛如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岳,稳稳地压制着他的十翎精元之力,使得他在这股强大力量的束缚下,竟然一时之间难以挣脱。
仕亚还在"嘩~嘩~嘩"的怪笑,湄桃,墨燃还有沙老西正焦急的唤着"煜凌"的名字,并且与之缠斗着。
几人实力明显不敌,被打的有些凄惨,痛苦的闷哼,一声接一声。
煜凌万分焦急,怎么也驱不散包裹自己的蓝黑邪气,他失去了以往的淡定冷静。这不在自己掌握内的感觉,令他发慌,恐惧,是自己小看仕亚了,没想到这8翎邪气如此厉害。
就在这时煜凌胸口隐隐作痛,指骨哨幻化的鳞片在不断抖动,扎的他皮肉生疼。
过了大概几秒,指骨哨幻化一道月蓝色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而易举的把这蓝黑邪气划了个大口子。
煜凌大喜,身体腾空不断翻转,十翎精元之力被解除了压制,他周身瞬时间,金红色光芒大盛,一点点吞噬了仕亚的蓝黑邪气。
此时湄桃和沙老西,己经被打趴在地。仕亚饶有兴致的正在戏耍墨燃,用蓝黑邪气一点点的困住他,像是在逗弄一只小蚂蚁。
煜凌以牙还牙,用精元之力从后面包裹仕亚,她眼神里流露出不可思议和惊恐:"不可能,你怎么能逃出这蓝黑邪气,这可是专门克制精元之力的。"
"你做恶太多,就连你们鲛人族的指骨哨都在帮我除掉你。"煜凌晃了晃手里的指骨哨。
"不可能…不可能!这指骨哨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这是我鲛人族法器,我寻找了5000多年,你何时得到的?"
煜凌扶起湄桃没看仕亚一眼:"何时?上次来七色海,就在仕依的遗体中。"
仕亚面是藤壶的脸上看不出痛苦,却一阵仰天长啸"啊~…啊~仕依,仕依居然在她那里。"
墨燃捂着被打疼的胸口忍不住问:"这指骨哨不是对付仙神的吗?这邪气也可以吗?"
几个男人都不知,沙老西更不知道什么是指骨哨。
湄桃拍了拍衣裙:"不是对抗邪气,是这鲛人指骨哨可以压抑鲛人,怪不得这鲛人公主去世尸体必须送回七色海。就是怕这指骨哨流落别族,有心人会拿来压抑鲛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