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海军在看似损失惨重的情况下,新任海军元帅还能如此强硬地无视世界政府。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这位未来的海军元帅,坑着世界政府安插的海军大将与红发海贼团火拼,还把他们都给收拾了?”卡普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
可他的话音刚落,战国眼疾手快,一巴掌就把他按了下去,怒喝道:“今天在这会议室里说的事情,谁也不许外传,否则……”
战国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众人,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众人纷纷点头,心中明白此事的严重性。
战国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头疼。
他心里清楚,就算会议室里的事情不传出去,世界政府的那些老狐狸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很可能也能分析出类似的猜测。
到那时,世界政府对海军的防备肯定会更深。
而且,战国心底一沉,想到这位未来的海军元帅,他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虑。
这个神秘的人物,行事风格如此强硬且难以捉摸,他的出现,究竟会给海军带来怎样的变数呢……
世界各地,局势如暴风雨来临前般暗流涌动。
然而,天空中的画面依旧在不停转换,那苍老的声音也持续在众人耳畔响起。
“在巴基的领导下,十字公会以惊人的速度茁壮成长。经过整整一年的精心谋划与布局,巴基终于实现了他的野心——成功登顶西皇之位,跻身于大海上最强大的存在之列。”
“可就在他登上西皇宝座的那一刻,巴基做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决定,瞬间震惊了整个世界:他公然悬赏所有海军!”
“从普通的海军士兵到海军元帅,巴基按照职位和实力,分别开出了从1万到100亿不等的悬赏金额。”
“这一举措犹如在平静的海面上投下了一颗巨型炸弹,一时间,舆论哗然。”
“没有人明白,巴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胆量,竟敢公然与海军和世界政府叫板;”
“也没有人清楚,他哪来如此雄厚的财力来支撑这庞大的悬赏金。”
“但了解巴基的人都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皆是为了给挚友香克斯报仇。”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巴基可谓是绞尽脑汁,甚至花费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与许多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进行了秘密交易,积攒了足够的人脉和资源。”
“然而,尽管巴基精心策划了这一切,他却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新任海军元帅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那位神秘的海军元帅,早己在暗中冷冷地注视着巴基的一举一动,甚至推波助澜,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给予他致命的一击……”
“巴基所建立起的势力范围广袤无垠,远超其他海贼团体,一时风头无两。就在他志得意满,召集所有同盟势力与下属齐聚总部,谋划着下一步大计之时,厄运却如阴霾般悄然降临。”
“海军元帅亲自挂帅,率领着五位拥有海军大将实力的海军,以及数十位中将、少将,如同一股黑色的飓风,迅猛地突袭而来。”
“如此强大的海军阵容,瞬间震撼了整个世界。谁都未曾料到,在暗中,海军竟能集结起这般恐怖的力量。”
“那五位实力超群的海军大将,配合着海军元帅的指挥,攻势凌厉无比。他们的实力展露无遗,所到之处,巴基精心组建的十字工会竟如纸糊的一般,被轻易地摧枯拉朽般击溃。”
天空中的画面不断切换,呈现出的是十字公会的惨状。
原本繁华的总部,如今己成为一片废墟。
岛屿西分五裂,大地满目疮痍;
有的地方冰天雪地,寒意彻骨;
有的角落则被洞穿而焦黑,一片狼藉;
还有那被烧毁的熔岩之地,炽热的岩浆仍在流淌。
破碎的旗帜在风中无力地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己不复存在。
那把曾经令人胆寒的黑刀,此刻也己断成两截,静静地躺在废墟之中。
沙鳄鱼失去了头颅,身体无力地倒下,曾经的霸气荡然无存。
众多海贼,有的被冻成了冰雕,有的则被烧成了灰烬,整个场景宛如人间炼狱,惨烈的景象浮现在了全世界所有人的眼前,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那一把黑刀,那是鹰眼,世界第一大剑豪鹰眼的……”人群中有人近乎绝望地喃喃出声。
“死了,鹰眼居然也死了!哈哈哈,海贼难道还有未来吗?”有海贼神情癫狂,状若疯魔地叫嚷着。
“五位海军大将!怎么可能?海军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世界政府又怎会容许海军强大到这种地步?”更有人满脸难以置信,声嘶力竭地大吼大叫着。
此刻,几乎没有人能够保持淡定从容,所有人都被天空中所呈现的惨烈画面深深震撼。
一位海军元帅,再加上五位拥有海军大将实力的强者,这样恐怖的阵容,这世上又有哪个势力能够抵挡?
然而,没等众人从极度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天空中的画面便继续播放着,那苍老的声音也再度响起。
“十字公会的所有精锐干部,在这一战中全部覆灭。”
“这一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巴基的好运气也没能让他成功逃脱。”
“他被海军元帅当场擒获,双手双脚皆被废掉,而后被高高挂在海军总部之前,向世人彰显着海军的无上威严,仿佛在宣告着:什么西皇不西皇的,在海军面前,想求死都没那么容易!”
“而巴基的一生,也就此画上了句号。”
“巴基这一生,有过辉煌闪耀的时刻,也经历过平淡无奇的岁月。”
“他的人生,远比绝大多数人都要精彩得多。”
“毕竟,他前半生了无遗憾,生命最后的几年所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他的挚友。”
“想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