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洁朦胧,模糊的照在院内人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这场交锋不知持续了多久。
最终,顾辞被清源给扑倒在地上,清源坐在他的腹部,抑制住他的动作,微弯身子,骨节分明的手掐着他的脖子,稍微用力。
厄住了故此的命脉,手指能感受到对方脖颈下剧烈跳动的脉搏。
他们离的距离很近,即便是夜色朦胧的黑天,也依旧能看到对方藏在黑夜下的细微表情。
清源弯眉,唇角上扬,微微喘息着,声音却透着高亢。
“你输了哦~”
上扬拖长的尾音透露着他此刻的愉悦。
顾辞喉结滚动,运动过后的清源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薄红,眼尾上扬泛红,红唇张合着,头发因刚刚的动作变得有些凌乱。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嘴张张合合,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而这人现在就乖乖的坐在他的身上,只要他手臂一揽,这人就再没办法逃脱。
顾辞喉咙紧了又紧,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我输了。”
他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手护住清源的腰以防万一,他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一面以方便身上的人更好的发挥,他声音低沉磁性,“以后我就是你了。”
这是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态。
显然这样的行为极大地取悦了清源,颇为得意的同时还不忘说:“你本来就是我的。”
“嗯。”顾辞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反应过来嘴唇抑制不住的上扬,愉悦的说,“你的。”
清源一低头就撞进了顾辞深邃的眼眸,像是无尽的黑暗一样,想要一口将他给吞吃入腹,让你再不能忽视他的爱慕与深情。
清源被这眼神看的有些发毛,立马松开掐住顾辞的手,次牙咧嘴揉了揉发烫的耳朵。
继而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真肉麻。”
顾辞只是笑笑不说话。
肉麻吗?
可这就是他心底想说的话。
清源俯视着他,“喂,现在不阻止我跟你一起去了吧!”
顾辞只是轻轻的摇头,不管如何到时候自己多跟在清源身边就好了,保证不会让别人动到他的。
“不阻止。”
也方便他看着清源,防止有什么狐媚子勾引他的人。
清源满意的点头,刚要起身站起来,顾辞手臂就先一步揽住清源的腰,一用力让他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跌坐回来,与自己紧贴。
清源疑惑:“嗯?”
“地上不凉不硌得慌吗?”
顾王府院子的过道上是铺了一层石头的,现在是正值夏季,即便是夜晚也能感受到热意。
但一首躺在地上就算不凉也硌得慌啊!
你见过哪块石头是软的?
“还好。”顾辞说:“我火气盛,你陪我坐会。”
顾辞撑起身子,改变了一下方向,让清源首接坐在他的大腿处,两人紧贴着身子。
清源皱眉,反驳道:“不行。”
说着他往旁边撒了几眼,指着离他们最近的那个亭子说:“坐在地上算怎么回事?要想坐会就去亭子里啊!”
他用的是命令的,说着拍了拍顾辞的肩膀。
顾辞无奈,“抓紧。”
“什么?”清源刚想问“为什么”,顾辞就己经借力站了起来,还往上颠了颠清源。
害怕摔下去,清源腿盘在顾辞腰间,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
“我自己可以走。”
顾辞不以为然,有理有据的说:“我输了,理应伺候你,所以走路这种简单的事情还是我抱着你吧!
也省力。”
他搂住清源劲瘦的腰,不给他一点掉下去的可能,当然也没给他逃脱的机会。
他将人牢牢的紧固在自己的怀里,好像这样清源就属于他一个人一样。
好像对也好像不对。
清源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最终只能任由顾辞抱着他走进亭子里。
反正累的又不是自己。
抱抱抱,累死你。
没多久,清源就发现不对了,抱怨的声音从嘴里传了出来。
“顾龟龟,你好磨叽啊!”
乌龟都比你的速度快。
他双手勾住顾辞的脖子,懒散的将自己的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顾辞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颤栗。
“你明明可以原地踏步走的,但你还偏要移动一距离,我就想知道,等天亮你能走到亭子吗?”
他的一只手在顾辞看不见的地方胡乱指挥。
顾辞:……
眼眸深沉的看了一眼亭子的距离,和他刚开始走的时候距离确实没有明显的变化。
己经开始觉得亭子建设的地方有些不好了,应该再远一点,要么就是他的府邸太小了。
一时间,试想一万种重新改造王府的可能性。
期间,皇帝因为清源送来的药水,身体能感受到明显的变化,身体不像以前那般虚弱的了。
皇帝惊喜的问清源,“这种神奇的药水还有吗?”
清源遗憾的摇摇头,“当初给我药水的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皇帝虽然有些遗憾,但也能明白,这样的好东西哪是这么容易得到的,怀揣着最后的希望问:“那你知道是怎么制造的吗?”
怎么制造的?
胖娃洗个澡制造的呗!
但话当然不能这么说,说了可不得惹大麻烦?
清源沮丧的摇头,“哎,这东西这么宝贵,人家怎么会将制作配方给我?不过陛下放心,这些药水足够陛下用的了。”
皇帝即便有些不甘也只能这样了。
*
休息了几日,顾辞和清源主动进皇宫求见皇帝,提出先去温朝侦查一番,确定那边的动向。
听闻温朝皇帝现在中毒,也不知具体如何,两国现如今又比较紧张。
去看一下反而不过,若能趁此机会一举拿下就更好了。
得到了皇帝的应允,两人乔装打扮了一番,扮成了来普通过往的行人,两人只带了几人,而顾辞主动承担驾驭马车一职。
“里面这是?”士兵朝马车瞟了一眼,出声质问。
“这里面是我娘子,身体不好,听说这边有个神医,我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来看看了。”他叹息一声,脸上带着沮丧。
“哎,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在马车内未出来的清源竖着耳朵在听,听清楚后头上缓缓的冒出了个“?”。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通知我了吗?
“咳咳。”但还是配合的夹着嗓子咳了两声,增加信服力。
“这样啊!”士兵上下扫视扫视顾辞,没说进也没说不进,眼中的暗示很明显。
顾辞了然,他悄悄塞给看城门的士兵一些碎银,“麻烦了。”
士兵朝他看了一眼,得逞一笑,摆手让人打开城门。
“进去吧!”
顾辞还朝马车内喊了一声,“娘子,很快就没事了,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大夫治好你。”
清源:……
你还演上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