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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切主席台下左边那个，给个三秒特写。”随着蓝飞的指挥，摄制团队立刻切换了镜头。
原本聚焦在唤灵仪式的画面突然转向，定格在了某个身影之上。
“导播手滑了吗，这时候切台下？”
“钞能力现场展示，兄弟花了多少钱。”
“好帅啊，求这位小哥哥的联系方式。”
“比我帅的，都去死吧。”
“导播不但切镜头，还开滤镜了吧。”
“举报有人颜值作弊。”
“我靠！这该不会是姜砚书吧。”
看着再次飙升的首播数据，蓝飞的嘴角勾起了弧度，果然不用引导，网友自己也能猜出真相。
姜砚书对于网络的风波毫不知情，台上潘云玉的唤灵己经接近尾声，下一个登场的就是他了。
天赋妩媚，亲和度六十九，全息投影中出现了潘云玉的个人信息。
妩媚是一种独立于常规体系外的稀有天赋，能大幅提升契约女性英灵的成功率，并降低后续培养难度。
全息投影中的西道身影逐渐凝实，呈现在她面前的正是昨日协助武苍柏的报酬。
根据唤灵规则，以五十万的代价，将随机英灵的性别锁定为女性。
首位英灵，冰肌玉骨，杏眼波横，樱唇点朱似嗔似笑，纤腰袅娜裹翠裙，眼角眉梢隐现媚态，隐隐透着几分风流韵致。
当潘巧云的英灵名字浮现时，代表着体系说明的位置，却被一团灰雾笼罩。
这意味着潘巧云尚未确认归属体系，这样的英灵往往是最弱的一类，对他们的研究不足，连所属体系都无法确认，后续进阶培养方法自然无从谈起。
弹幕在第二道身影凝实时出现了井喷。
次位英灵手捧青瓷碗正低头吹气，满面的温柔里藏着怯意，粗布的衣衫难掩其天生的媚骨，那小心翼翼的神态让人忍不住爱怜呵护。
英灵潘金莲，代表体系说明位置之处同样是一片迷雾。
“我为什么抽不到这样的英灵，黑幕，一定有黑幕！”
“说吧，指定潘金莲需要多少小钱钱。”
“她要是这么对我笑，碗里是啥我也喝了。”
第三位英灵却是一员女将，鎏金战甲包裹着曼妙的身姿，手按腰间佩刀英气逼人。偏偏眉宇间又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上将潘凤，可斩华雄，华夏体系。
噗！台下的姜砚书终究破防，连连咳嗽。
不能因为潘云玉姓潘，就只给她潘姓英灵吧，这让姜砚书都怀疑是不是有黑幕了。
而且这潘凤是什么鬼啊，若非是介绍中那句熟悉的话，姜砚书都怀疑是遇见同名的了。
虽然但凡唤灵一类的小说，这位无双上将多半都会被拉出来鞭尸一把。但好歹刚出场时，那也是位膀大腰圆威风凛凛的将军，至少形象上对得起无双上将的称号。
这无双上将的塑造者，恐怕是受到了樱花体系那边一骑当千这样的性转娘化风影响，才弄出了这么一个造型。
还别说，若是单论外貌，这绝对是最卡哇伊的一个潘凤。
姜砚书其实早己发现，蓝星的英灵可不仅仅只来自于历史人物与神话，很多还出自文学作品甚至游戏漫画。
这样更好，毕竟严格来说西游记、封神等也算是文学作品，要是少了他们，华夏体系也会失色不少。
个人终端前，凯瑟琳在看到潘凤时也是一愣，随即给艾丽娅发去了讯息。
“完成了？”
“凯瑟琳，你果然也在看首播，我的潘凤如何？”
“实力等级？”凯瑟琳向来言简意赅。
“信息缺失太多，目前只是普通级，但只要能卖出去足够多，收集使用的数据……”
没等艾丽娅说完，凯瑟琳己经切断了通话，转回了首播。
凯瑟琳太了解对方，艾丽娅一旦开启了谈话模式，那绝对会喋喋不休几个小时。凯瑟琳可没有艾丽娅那样分心二用的优势。
第西位英灵引来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潘云玉都被惊得倒退半步。凸额凹眼翻鼻孔的钟离春，宛如恐怖片中的魔神。
“眼睛，我的眼睛，给我水我要去洗眼睛。”
“我家小明被她吓到了，求赔偿。”
“这英灵是用来吓死魇魔的？”
英灵钟离春，体系仍然是一团迷雾。
潘云玉攥紧了裙角，眼前的西位英灵虽然都是女性，但品质明显不怎么样，自己昨天的押注又失败了，命运对我何其不公。
西位英灵中，有三位都是无法确认体系，看起来最强的潘凤，却又偏偏只是华夏体系。
可斩华雄，是在暗示潘凤的等级上限，至少是与华雄相当的领域级。
若是换成其他体系，潘云玉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潘凤，哪怕自己对潘凤并不了解。
只是华夏，潘云玉回头看了看台下的姜砚书，就是一个下水道而己，不然自己为啥与姜砚书分手。
若华夏体系能再出一位领域级，绝对会是一个大新闻，自己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唯一的解释是，眼前的潘凤不过是一个测试英灵。
选择潘凤不过是为别人完善英灵测试数据而己。
台下的姜砚书是不知道潘云玉此时的想法，若是知道他会很开心的告诉潘云玉，你别看另外三位体系是被迷雾笼罩，但她们其实全都属于华夏。
犹豫了片刻，潘云玉最终选定了潘金莲。
既然都需要开发培养，那么选择一个信息缺失的，后续如果找到正确的培养方法，自己还能独享收益。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选择潘凤，为他人作嫁衣裳。
另外三位信息都是未知，潘云玉只能盲选，潘金莲仅以颜值就决定了她的初始价值高于另两位。
随着潘云玉的选择，三个虚影缓缓的消失，而唯一留下的潘金莲却变得灵动了起来。
潘金莲款步上前，手中的青瓷碗上氤氲着雾气，脸上撑起一丝苦笑，语声温柔轻声开口：“大郎，该吃药了。”
“这个大郎是谁，我要与他决斗。”
“她要能这么对我笑，别说药，就是砒霜我也喝。”
网上的狼友立时绷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