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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陆沉送工作证的时候顺便贴个通知招秘书。”
陆杏点头，心理忐忑觉得工作不保。
在这个年代秘书的工作可遇而不可求。
是人人都羡慕的工作。
招秘书的通知一贴出。
陆杏就被传了很多风言风语。
说什么的都有。
大多数都在说陆杏惹了厂长不快要被开除了。
几天后。
“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大茂，别让我去应聘秘书了。”
陆沉听到娄晓娥的话，第一个念头是许大茂竟然有吃软饭的苗头。
秘书的事儿被路过的贾张氏听到。
贾张氏把手里的山楂吃完，拍了拍手里的渣渣，
“什么秘书？厂里招秘书？工资高不高？我让我儿媳妇儿也去试试。”
“她也是人，你不能这么压榨她。”娄晓娥替秦淮茹讨公道。
贾张氏一下炸了，扔掉装山楂的袋子，拿出装板栗的袋子，嚷嚷道，
“我年纪大了，能吃的日子就这么几年，我享点儿福怎么了？”
享乐的人一直享乐，吃苦的人一直吃苦在贾张氏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陆沉做不了厂长的决定，溜达着离开，在门口被阎埠贵叫住。
“你不认识我吗？”阎埠贵想摆谱，谁见了他不得喊一声三大爷。
陆沉心直口快，“你可是连粪车路过都想尝口咸淡的三大爷，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阎埠贵呆呆的看着陆沉的背影，明明没说脏话，但就觉得他骂的脏。
陆沉溜达溜达，一不小心溜达出二里路。
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是秋天舒服。
“小伙子，能不能帮我个忙？”
陆沉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只有他一个人。
陆沉有点儿为难，又听大娘说，“请你帮忙做个见证。”
“行。”
陆沉刚进屋，就热的一身汗，这还没入冬呢怎么就烧起了炕？
在看炕上坐着两个大小伙。
两个大小伙希冀的看着陆沉。
“这下你们总不用说我偏心了吧。”大娘嘟囔。
“他们这是要去干嘛？”
“征兵。”
陆沉觉得他们是都不想去。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小伙子捂着屁股跳下炕。
“哥，我不去了，行了吧！”
陆沉看见大娘背过身抹了把眼泪。
等决定好谁去，大娘才跟陆沉解释，“一家只能去一个，去个身体好的才能帮上忙。”
陆沉鼻头有点酸，在外面走了一圈儿，再次出现手里拿了两斤糖，两瓶茅台，空间里平时只放他吃的零嘴儿，有点儿后悔为什么没有放点儿米面粮油？
不过他往后会常来的，不想打扰他们，把东西放在门口敲了敲门，陆沉就离开了。
陆沉去报社工作的时候，厂子里开始选起了秘书。
笔试加面试。
秦淮茹和娄晓娥都参加了。
俩人都是被逼着来的。
对视一眼，都没有打算认真去考。
等到了考场，才发现不是她们认真去考就能考得上的。
比她们有学问的多的是，比她们长得好的多的是。
等考完，两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
贾张氏破天荒的做了一道肉菜。
秦淮茹惊讶的问题，“妈，你能下床了。”
原来自从上次被陆沉扇了个大逼兜后，贾张氏在床上躺了几天，刚开始疼的动不了，觉得不舒服，后来不疼了之后觉得躺着真舒服，于是就开始装病。
等秦淮茹走后，她就拿着钱去买点儿零嘴儿。
顺便买点儿止痛药。
等秦淮茹回来，她就装作痛到吃不下饭的样子。
有点尴尬。贾张氏继续逗弄孩子，“奶奶的棒梗。”
“我知道棒梗没了你难受，我也难受，但这孩子不是棒梗。”
秦淮茹想抱过孩子被贾张氏躲开。
“考的怎么样？”
“还行。”秦淮茹硬着头皮回答。
吃饭的时候，秦淮茹好几次深呼吸，还是没有勇气把筷子伸向桌子上唯一的肉菜。
贾张氏还等着秦淮茹当秘书赚钱给她花呢，自然要做做样子，夹了一筷子肉送入嘴中。
没有肉香反而有一股肉骚味。
贾张氏皱眉说，“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想让别人可怜你就滚出去。”
看见秦淮茹吃肉。
贾张氏心里蛐蛐真是欠骂。
她又闻到香味，不用想就知道是何大清在炒菜，只有他炒的菜才有这么霸道的香味。
白寡妇真是走运，赶紧去死吧！
贾张氏边想边吃一不留神咬到了肉。
几天后。
三个秘书人选跟着陆杏走进厂长办公室。
三人异口同声，“厂长好！”
厂长双眼发亮，想到是给陆沉招秘书，一挥手生无可恋的说，“让陆沉过来选。”
三人一愣，陆杏也愣住。
不约而同的想：陆沉是谁？官大吗？有前途吗？
陆杏刚准备走被拉住。
“陆沉是谁！”
轻飘飘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异常清楚。
等他们知道后。
“陆沉不过是个放映员，哪里需要秘书？”
“他配吗？”
“厂长是在消遣我们吗？”
厂长脸都黑了，因为这不仅是在质疑陆沉，更是在质疑他。
在厂长发火之前陆杏溜了。
陆沉正在办公室摸鱼，“陆沉，厂长找你有事儿。”听到声音抬头对上了圆溜溜的眼睛。
刚到厂长办公室门口。
“都给老子滚！还敢挑三拣四，爱干不干。”
陆沉走进去嬉皮笑脸的说，“厂长消消气，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这个厂里只有厂长跟副厂长配用秘书，我这个身份确实不配，也别为难这些小姑娘。”
“他们怕跟着我竹篮打水一场空。”
厂长后悔啊，他就不应该说话，现在好了，陆沉都想当副厂长了！
陆沉忍不住腹诽，厂长骂这些秘书不如给他升官来的实在。
陆杏当秘书当的很称职，察觉气氛不对，拿其他三个人当挡箭牌，
“他们三个估计不知道对方是竞争对手。”
这话点醒了三人。
厂长咳嗽一声，“陆沉你从他们三个里面选一个。”
陆沉见厂长并不打算说升官儿的事儿，眼神落在三人身上。
看到三人一副避之如蛇蝎的样子，陆沉装作十分受伤的样子，“厂长，你要给我做主！”
厂长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三人，只能松口，“以后你就是主任。”
“那我不能跟许大茂一个办公室了吧？那我的工资是不是该涨了？”陆沉一直挑战厂长底线，他估摸着厂长应该会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另一边儿。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在缝衣服，手里的布料不用摸都知道是贵的，
“顺手给我做一身小衣。”
现在里面穿的虽然也是好料子，但也穿了好久了该穿新的了。
“这是给陆沉做的衣服。”秦淮茹低着头，小声解释。
“你跟陆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给他做衣服？”贾张氏一拍桌子，果断施展招魂大法，“儿子，快上来管管你媳妇儿！”
小当冲着奶奶做鬼脸！哼，臭奶奶！
秦淮茹想解释，“没有！”奈何贾东旭的遗照已经被贾张氏放到她怀里。
贾张氏纯纯不想吃亏，于是又问，“他请你缝衣裳，给你啥？”
“给我，给我……”秦淮茹知道贾张氏不会罢休，绞尽脑汁想撒个谎。
贾张氏想找陆沉算账，被秦淮茹从身后抱住。
“你个贱蹄子，你个，你胳膊肘往外拐，你看上陆沉了？人家能看得上你这个烂货？”
秦淮茹脸色越来越白，“上次的包子，他说给包子。”说完脱力的松开。
贾张氏揉着肚子白了一眼秦淮茹，“早说不就行了，勒的我肉疼。”
这话被路过的三大妈听到。
三大妈暗戳戳的记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