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喝了两口粥,他突然发现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挂了一个吊坠,那个吊坠上的照片,并不是自己,而是一个陌生的农家女子。
“这个女人是谁?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们,挂着别人的照片了?”
猎人训练营中所有的人带的配饰中,都要放着教官的照片。
这是规矩,也是死命令。
教官通过任何可能的细节,来掌控这些被洗脑了的手下。
他不允许他们有自己的秘密,更不允许他们有和自己之外的亲近关系。
这个小女孩,怎么敢做这种事。
教官冷冷的抓住她的胳膊。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手臂忽然无力的垂了下来。
与此同时,女子反手打了他一巴掌。
“把你的脏手,从我的身上拿开,人渣!”
女人厌恶的擦了擦手臂,好似被教官触碰到,是十分恶心的事情。
“你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对吗?”
女人笑呵呵的说道。
教官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他用力的抬手,才发现不仅仅是手臂,他的全身好似都被抽干的力气一般,使不出来。
女人见状,掰开他的嘴,将他的下巴脱臼,随后拿了一根导管,将所有的粥倒进了他的胃里。
“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喝下了我们的粥,这粥里边有着最新研究出来的神经毒素,只需要一克,就能够麻痹你的全身,而我们刚刚给你在粥里放了足足10克。”
“你……你们是…谁?”
简单的4个字,教官却用了足足十几秒才说完。
教官疯狂的抽动着身子,想要将旁边的警铃按响,提醒外边人有杀手闯进来了。
然而,他才刚刚挪动了一下手指,一把刀便横了过来,直接砍断了他的手指头。
鲜血淋漓,染红了整张桌子,甚至有一部分,溅射到了面前女子的身上。
然而女子却满脸的笑意,丝毫的惊慌都没有。
“我等着一天已经太久了,姐姐,让我杀了他吧,就是因为他,我和母亲分别了20年!
母亲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能在她身边,在我最需要母亲的时候,这个混蛋将我们无情的分离了!我这20年的仇恨,他死100遍都无法偿还。”
一旁的女子摇了摇头。
“用不着那么着急,周飞扬正在过来的路上,让他来杀吧,毕竟是他告诉了我们真相,没有他,我们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不是吗?”
听闻此言,那女子点了点头,强忍住了心中的恨意。
“大概有多久到?”
“应该不到10分钟吧。”
10分钟?
自己只剩下10分钟可活了吗?
教官惊恐地想着,疯狂的扭动身子,想要恢复力气,然而却是无济于事,他体内的神经毒素,如果那么好解决,就太小瞧现代实验室的科技了。
生物科技发展到现在,早就已经突破了人们的想象。
虽然还没有真正破解人类DNA图谱,但是想要制造一两个毒素,杀人却非常容易。
片刻之后,教官已经躺在了地上,犹如一团烂泥一般,如蚯蚓蠕动,朝门口的方向过去。
眼看他就要蠕动到门口了,一双大手却抓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扯,嘶啦一声,他的两只耳朵,生生被揪了下来。
“谢谢你们,没有杀他,等我过来了。”
周飞扬缓缓走进房间,面带笑容的说道。
两名女子摇了摇头。
“这是你应得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也不可能会发现真相,我们都回到了老家,找到了我们的生母,这是她给你写的一封感谢信。”
两名女子各自取出来感谢之物,除了信封之外,还有一袋手工的高点。
“这是我母亲教会我的饼干,味道可能没有那么好,希望你不要介意。”
一名女子有点害羞的说道。
如果这里不是教官的房间,如果不是地上有这两个泡在血泊里的耳朵,那这个场景会被人误以为是在表白。
周飞扬笑呵呵的吃了几个,伸出一根大拇指。
“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饼干,还有吗?”
女子的精神一震,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年年都给您寄过去。”
周飞扬点头,低头看下教官。
只见教官满脸的惊恐之色,抬头看着周飞扬的目光中,充满了哀求。
他认出来了,周飞扬没有想到杀他的人,竟然已经潜入进来了,他的那帮手下是白痴吗?
“你是不是很奇怪,明明利润训练营的守卫森严至极,为什么我们还能悄无声息的闯进来?”
周飞扬笑呵呵的问道。
虽然教官无法说话,可是他那不甘的脸色,却已经表露了他的内心。
周飞扬没想那么快杀掉教官,他从兜里面掏出来一张卡。
“这张卡里有50万,而像这种卡,我准备了500张。”
50万,500张,两个多亿?
对方不敢置信的看着周飞扬,这家伙为什么那么有钱?
“你辛辛苦苦半辈子,只不过赚了5000万,你毁了那么多家庭,却仅仅只赚了5000万?”
周飞扬脸色阴沉,猛的一脚踩在教官的胸口,咔嚓一声,他的肋骨踢断,一根肋骨插到了内脏之中,教官口吐鲜血,神情惊恐至极的看着周飞扬,疯狂摇头。
“没有用的,你求谁也没有用,今天你是必须死的!”
说完,周飞扬从兜里边又拿出来两张支票,递给了面前的两名女子。
“这里边各有2000万,现在立刻就走,接下来我要大开杀戒,未必能管得了你们。
带着这笔钱,陪你们的家人好好生活,下半辈子,你们可以过平静的生活。”
两名女子还想要再说什么,周飞扬却忽然面目狰狞,低吼道:
“你们忘了你们的家人吗?我已经没有家人,就算是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你们不同,你们已经和父母相认了,难道你们忍心,看他们再经历一次丧子之痛吗?”
这句话,成功刺破了两名女子的心房,她们用力的握着支票,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周飞扬坐在房间之中,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才走到教官的面前,拿着刀一点一点的在他身上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