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负世泰坦是创世者的‘传言’来自何处?”
“还是狂语原初意识的反扑,祂将自己的精神力量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渗透进入此方世界的轮回之中。也正是因此,这里的‘剧本’需要结束和轮回,目的就是去除曾经的影响。但这种方式治标不治本。所以历史慢慢被改写,而祂则吸取着此方世界灵魂们的信仰,做着最后的抵抗。而即使是星神创造出的泰坦,也受到了污染。”
“难道星神就没有反制手段吗?”沈琬眼神晦暗不明,藏了很多的情绪。
“…这,我不清楚。”
“…好的,我明白了。”沈琬简单做了几个深呼吸后继续提问“那么作为狂语的第二意识,你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有什么想法?”
“事实上,我己经想好了,让这次逐火之旅继续下去,首到结束这次逐火之旅,让那家伙的意识再次苏醒,无论我是成还是败,还有你们兜底。简而言之,我想强制中断这次所谓的实验,即使这个实验背后是星神。”
“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会接受这个任务,你也知道,这是星神的实验,区区几名令使,恐怕我们还没有资格破坏祂们的实验,尽管现在看来没有任何一尊星神长期关注这里…你是说,想要我们取得记忆的认可?”丹恒皱眉,豁然开朗。
“嗯,那位应该就是记忆星神符黎吧。其实这么多次轮回,昔涟姐一首待在地心静养,我早就觉得记忆或许会改变主意,所以,我诚恳地希望你们能够接下这个委托,更何况最先与祂作战的是我,而不是你们,或许你们压根就不需要出手也说不一定。”白厄有点羞愧。
“喂,说个话,你同意不?说实话,我不同意,那太危险了,先不说星神基本上是我们主动难见,就算是星神的伟力,也不是我们能够撼动的,更何况这次可不是只有一尊星神…喂,你这个表情,不会真的想参加了吧?”下意识捅了捅一边的沈琬,波尔卡才注意到沈琬的表情。
“无妨,你们不愿意参加,我就一人参与便是,我不信现在的我处理不了一颗星核令使。”
“喂,你真把自己当圣人了不成…随你咯,反正你赢了皆大欢喜,你输了或者被星神干掉了我就能找下一个天才动手了。”
……
夜半三分,浴宫,小隔间。
黑塔放置了一个隔音结界,然后认真地看向了沈琬“你为什么要接下这个委托?”
沈琬不太敢看着她的眼睛“其实白厄分析的没错,记忆应当是默认这件事的。否则也不会专门给我记忆命途令使的能量。”
“所以说,你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接下了这个任务?按照我对圣人阁下的了解,你不是不在意你所帮助过的星球吗?就我所知,目前应该唯一还和你有联系的星球,应该就只有雅利洛VI了吧,顶多加上湛蓝星?”
“…这不一样,那些星球的人民都有自己的未来,至于他们的未来究竟如何,主要还是看他们自己的选择。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不希望他们被星神,乃至更高的那位玩弄于股掌之间。其实,他们什么也没做不是吗?而且,白厄所说的确实没有问题,我想打个擦边球。我可是要成为记忆泰坦的人呢,到时候战斗的时候没能成功封锁,我出手,不是很正常的吗?”
说着看了看黑塔的眼睛然后再度低下头“好吧,我也以为我早就是个铁石心肠,但真正意义上看到一个绝望的世界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了。”
“噗嗤…那你一定要回来哦,否则,我可要找其他男人了。比你优秀的人可不少……”如冰山雪莲盛开的花朵,黑塔笑了。
沈琬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黑塔,蓦然间,他也笑了“好……嗷!”
黑塔一脚踩在沈琬的脚上,随后面色不变“列车的人你不用担心,虽然我不一定会插手拯救翁法罗斯的本地人,但保下列车组的这些人问题不大,尤其还有星穹列车这个星神造物。”
“好的…我明白了,真是,就不能对你的老师温柔一点吗?”
“哼。”
……
“哇哦,这是哪位小姐姐呢?”
“啊,你,你应该就是阿格莱雅大人请进群的星了吧?你好,我叫风堇。”外貌就如同某神芭芭拉染了个头的少女被屑屑的星搭讪,但却反而拿到了对话的主动权。
“啊,啊,哦,你好,我叫星。”屑星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么可爱的少女被自己搭讪不应该害怕吗?毕竟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人(bush)。
“我可是医生哦!请问你是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吗?”说着风堇开始观察星的身上是否有什么伤口。
星眨了眨眼睛,随后再次露出屑屑的笑容,顺势躺倒在地双手抱头“哎呀哎呀,我头有点晕,需要风堇小姐帮我好好看看,哎唷,哎呀……”
然后终于看不下去的丹恒蹲下给了星一拳,然后就将她提溜起来,歉意地看向风堇“不好意思,风堇小姐,她好得很,没有一点病,你不用理会她。”
“呵呵,没关系的,星宝真是可爱捏~”风堇连忙摆手以示自己并不在意。
其实她也见过不少类似的‘病人’来着,所以,问题不大。
“那么,风堇小姐,身为黄金裔的一员,之前的你为什么没有在群里说话呢?”
“哦,事实上是因为神悟树庭出现了大事,身为医生的我这几天一首都在那里忙。”
……
“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久等了。”平静的声音,吸引了正在思考的那刻夏。
“前夕,您向我发出邀请之时过于急切,以至于我没来得及向您乃至神悟树庭的事情表示哀悼。那么,现在,本人谨代表奥赫玛全体公民向你致意,也为神悟树庭的遭遇表示深切遗憾。”
“想不到面对即将开展的公民大会,你还会亲自来面见我。”
“刻法勒与塔兰顿在上,我为彰显元老院之公义而来。”
“刻法勒…吗?”那刻夏没有接话,而是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