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我咋重生到宙斯的世界

第285章 至于怪物,我们很早之前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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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fgo,我咋重生到宙斯的世界
作者:
是我白泽悠
本章字数:
8978
更新时间:
2025-06-12

最后牛郎先生也没有给绘梨衣表演魔术,这让绘梨衣深感遗憾。

‘下次我们还来看牛郎先生。’上杉绘梨衣举着记事本,看起来十分高兴的模样。

“好。”霍普摸了摸少女的脑袋,月光下,少男少女的身影被月光拉长,看起来十分美好。

“如果不知道你们两个都算是人形暴龙,我就信了。”酒德麻衣磨了磨牙。

“信什么?”霍普疑惑的看着突然出声的酒德麻衣。

“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你们刚才的动作就像是普通人类一样。”

霍普歪了歪脑袋,绘梨衣也学着霍普的模样歪着脑袋看着酒德麻衣。

“总觉得你误会了什么,按照你们的血统论来说,我的血统可比你更像人类。”霍普向前走去。

这个时间的街头除了从事不法生意的家伙就剩下来了那些深夜买醉的家伙们。

“所以也只是像,而不是是?”酒德麻衣精准的捕捉到了霍普话中的奇怪之处。

“谁知道呢?”霍普微微一笑,直接扯起绘梨衣的小手。“以后就麻烦酒德麻衣小姐了。”

“什么?”酒德麻衣并没有理会霍普的意思。

“什么!”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最后子弹贯穿了他的脑袋。即便是在死亡前,他都没有理解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酒德麻衣吹散手枪上的硝烟,不满的瞪向了一旁的带着kfc纸袋的男人。

“我只是过来监督你的!”酒德麻衣已经不清楚这是今天第几次说这句话,然而面前的男人只会想那些渴求着少女娇躯的男孩们,这个时候,即便女孩问男孩恐龙灭绝是不是他干的,他也只会笑着说。

“是的,对,没错。”

酒德麻衣听到这话就要气到抬起手枪给这家伙几下子,但是又想到了之前这么做的下场,她又把手枪收回了自己的口袋。

她终于理解了昨天晚上,霍普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含义,今天天不亮,这个家伙就冲进了她的屋子,带她辗转猛鬼众的场地,来解决这些来自蛇岐八家的家伙们。

幸好她没有裸睡的习惯,想到这里,酒德麻衣又忍不住气的瞪了霍普一眼。

“你这家伙,明明这些都可以自己解决吧,为什么非要让我来。”

“因为我要陪绘梨衣啊。”霍普把手中的冰激凌交到了绘梨衣的手中,绘梨衣立刻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幸福的舔舐起手中的冰淇淋。

酒德麻衣看着满身鲜血的自己,又看着像是过来度假一样的霍普,md,不能想了,气的老娘咪咪疼。

“我还以为你要问为什么蛇岐八家为什么突然开始攻击猛鬼众了。”霍普看着突然消停,甚至转向一边,不来看他们的酒德麻衣忍不住感到好笑。但这是白嫖过来的打工人,还是要对她好一点的。

“真遗憾,我不想知道。”

“嗯,因为本部来的时间马上就到了,为了防止猛鬼众在这个节骨眼搞事情,所以要不留余地的打压猛鬼众。”霍普像是没有听到酒德麻衣的回答一样,开始自顾自的解释道。

“我都说了,我不想听。”

“那我们说一说,昨天源稚女给我打的电话,问我买了什么花了那么多钱的故事好吗?”霍普笑眯眯的看着酒德麻衣,昨天那张黑卡就放在了酒德麻衣那里并没有要回来。

“算了,我们还是说一说蛇岐八家的事情吧。”酒德麻衣选择了认怂。

“苏恩曦不是很有钱吗?难不成她不给你钱花?”

“不,只是花自家的钱和别人家的钱感觉不一样罢了。”

霍普沉默的看着酒德麻衣,然后果断的从口袋中拿出电话。

“让我看看,蛇岐八家下一次袭击的地点在哪里。”

“你这个家伙就应该被挂在路灯上!”

霍普突然神色一愣,酒德麻衣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怎么了?”

“源稚女被源稚生逮住了。”霍普叹了一口气,直接把自己的手机丢给酒德麻衣,让她自己看看源稚女发来的消息。

“所以?”

“要去看戏吗?”

‘看戏!’一旁的绘梨衣举着记事本欢呼起来了。

“看的是你大哥打你二哥啊,你激动什么。”霍普用力的把绘梨衣整齐地发型给揉散开。

“你真是恶趣味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告诉源稚生橘政宗的事情。”

“我也想告诉啊,可惜橘政宗想要成为白王还需要借助蛇岐八家的力量,如果我完不成和路鸣泽的约定,这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霍普耸耸肩,慢吞吞的向源稚女发来的地点走去。

不过说是源稚生逮住了源稚女,但霍普估计孩子可能是想哥哥了,所以才故意被源稚生逮到,就辉夜姬都被诺玛给全方面渗透了,执行局的所有计划都在他的手中,这也是霍普为什么可以轻松地带着酒德麻衣到处救火的原因。

比起蛇岐八家,猛鬼众还是太弱了啊,只要蛇岐八家有着壮士断腕的勇气,猛鬼众早就被清除了。

一个大型工厂之内,这里是蛇岐八家重要的资金来源之一,源稚女亲自带着队伍守在这里。

“我已经把信息发给了kfc大人。”樱井小暮这次穿的是一件适合战斗的衣服,一会的战斗她也会陪着源稚女战斗到最后,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不过说到kfc大人的神态,视死如归的神态就有些崩坏,她无法理解为什么那样的大人物会在脑袋上套一个kfc的纸袋,这是什么恶趣味还是大人物都有各种各样的怪癖。

“嗯,这样就可以了。”源稚女点点头,身上的衣物是源稚生杀死他的那个时候的衣物同款,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哥哥了,但是为了那位大人的计划,现在他们猛鬼众还需要忍耐,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见一下哥哥。

“这个工厂要舍弃吗?”樱井小暮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在王将时期,猛鬼众的财政就是她在打理,现在到了霍普时期,财政依旧是交由她来打理,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工厂的价值。

“嗯,只有这样才会显得猛鬼众已经被打压了,才会显得真实。”源稚女叹了一口气,今天如果不是霍普带着人来回救火,猛鬼众说不定早就崩了。

面对蛇岐八家的全力攻击,猛鬼众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

再也无法达成原先的你来我往的形式。

不过也是,原来双方的老大都是一个人,自然可以进行微操,但是现在。。。

正当源稚女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工厂的大门突然被暴力的打开。

“好久不见啊,哥哥。”源稚女透过扬起的灰尘,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威风凛凛的源稚生。

此刻霍普给他留下的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活着。”源稚生看着那个除了体型,几乎和当年毫无变化的源稚女,心里即便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如今见到了源稚女,内心依旧感到一阵阵刺痛。

“是啊,哥哥,我也感觉神奇啊,我到现在还活着。”源稚女语调阴冷。“可能是上天还不想我那么早的离去,所以才让我从地狱当中爬了出来吧。”

一旁的樱井小暮震惊的看着源稚女,只能说不愧是演戏的,表情弄得这么好,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了源稚女真实的模样,樱井小暮就信了。

源稚生闻言只是摇了摇头,他已经没有了和源稚女废话下去的心情。

就在这时,矢吹樱突然向源稚女射向一只苦无,像是一道月光在,直奔源稚女的咽喉,源稚女就像是没看到一般,始终在透露着阴冷的笑意看着源稚生。

而一旁的樱井小暮突然从袖口抽出一把短刀击飞了这把苦无。

“看来你的下属已经开始心急了啊,哥哥。”

“不要胡言乱语,少主一直是独生子!”矢吹樱大声喊着,让双方听着八卦的众人回过了神,纷纷掏出武器开始对射起来。

“少主。”看着下属们已经没有心情讨论为什么天照命的弟弟是鬼这件事情,矢吹樱才有机会靠到源稚生身旁。

源稚生这才缓过神来。

“没事的,他不会成为我的污点,我会在这里将其斩杀。”源稚生安抚了几句矢吹樱。

“真是的,哥哥,我们之间认亲的场面有这么多人在,多破坏气氛啊。”源稚女看着对面,故意喊得很大声。“为了让这帮多余的人消失,我来帮帮你们吧。”

说着从口袋当中掏出了一个遥控器,即便要舍弃这个工厂也不可能把这个工厂完好的交给蛇岐八家,所以一开始猛鬼众就在这里埋好了炸药。

猛鬼众的人看到了源稚女的动作,纷纷扔出烟雾弹开始撤离出工厂。

下一刻,炸弹就爆炸开来,整个工厂都开始倒塌起来,巨大的烟筒像是武士奋力发出的攻击砸向地面、

“你们也离开!”源稚生按住蜘蛛切的刀镡,他已经开启了龙骨状态。“你们快点离开这里。”

“那少主你呢?”矢吹樱本来向外跑去的腿停了下来。

“我会在这里将其解决。”源稚生呼出一口气。“他还没有离开,他在等着我。”

“那么我也留下。”

“听话,樱,你在这里只会影响我。”源稚生的指节泛着青白色,“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时间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山村。这次对面依旧在等着他,只不过等待的人不再是那个等着哥哥回家的弟弟,而是一个从地狱当中爬出的鬼。

源稚女低笑出声,像是在欣赏两个人之间的情景剧。

“不要着急,哥哥,在我杀掉你后,那个女孩我也不会放过的。”源稚女撕开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狩衣。

工厂坍塌的轰鸣声中,源稚生踏着燃烧的钢梁跃入烟尘中心。蜘蛛切在高温中泛着暗红,像一条苏醒的赤蛇。他看见源稚女站在扭曲的传送带残骸上,狩衣下摆沾着机油与血,像极了当年鹿取神社井边沾血的少年。

“休想!”源稚生在怒吼,蜘蛛切像是感知到了主人的愤怒的斩向源稚女带起了阵阵破空的声响。

源稚女的笑声混着钢管坠地的脆响:“哥哥居然会关心这个?“

他旋身避开砸落的顶棚,长刀在烟幕中划出青色的弧光。“这明明是我们的相逢,你依旧在想着别人。”

两柄刀第一次相撞时,爆开的火花照亮了彼此的脸。源稚生可以清晰地看到源稚女脸上的所有细节。

“哥哥,你要杀死我第二次吗?”源稚女突然收起冷漠的笑容,又像是变回了那个山村弟弟。

这让他的手腕一抖,蜘蛛切顿时被源稚女的刀压住滑向了颈动脉。

“分心会死哦,哥哥~”源稚女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温热如当年共枕时的呼吸。源稚生猛地后仰,刀锋擦过喉结带出一线血珠,后背撞进堆积的原料桶。有机溶剂淋了他满身,刺鼻得像是解剖课上的福尔马林。

王权领域骤然展开,二十倍重力将方圆十米的铁屑压成薄片。源稚女却像不受影响般跃起,狩衣在领域边缘诡异地飘荡——那是梦貂制造的虚影。真正的鬼切从头顶劈落时,源稚生才惊觉自己又中了言灵幻象。

蜘蛛切仓促格挡的瞬间,源稚女突然变招。刀柄底端弹出一截短刃,毒蛇般咬向兄长心口。源稚生急转身体,短刃还是刺入肋间三寸。剧痛让他想起鹿取神社那夜,弟弟的血也是这么热。

“你在犹豫什么?”源稚女舔着刀上血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暗红液体从他指缝溢出,在狩衣上绽开朵朵红梅。这是他可以和源稚生战斗所付出的必要代价。

他对自己使用了那个强化血统的药物,虽然有些稀释,让提纯血统变成死侍的代价变成了伤害自身来压榨潜力。

源稚生的瞳孔在烟尘中收缩成线。他看见弟弟咳出的血沫在狩衣上晕开,像极了当年鹿取神社井沿溅落的红梅。蜘蛛切在掌中发出嗡鸣,刀身映出源稚女嘴角蜿蜒的血痕——那抹猩红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

“你也使用了那种药?”源稚生声音嘶哑。肋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却比不上心头翻涌的寒意。他太熟悉这种症状——就在前几天,他还处决了一个使用这种药物的鬼。

源稚女用袖口抹去血迹,狩衣上的金线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哥哥是在关心我吗?”他突然笑起来,笑声里混着钢架坍塌的轰鸣。“真是讽刺啊,明明当初你可是毫不犹豫的杀掉我了啊。”

二十倍重力场再度扩张,扭曲的钢筋像被无形大手揉捏般吱嘎作响。源稚生踏碎满地玻璃渣突进,蜘蛛切斩出的弧光切开浓烟。这次他看清了——弟弟移动时左腿明显迟滞,狩衣下摆有可疑的凸起。

“你会变成怪物的!”刀锋相撞的瞬间,源稚生终于确认。蜘蛛切突然变招上挑,刀尖挑开源稚女左腿的布料。皮肤下青灰色鳞片正在蔓延,像瘟疫般蚕食着人类肌理。

梦貂制造的幻象在此时破碎。真正的源稚女正单膝跪在三米外的配电箱上,长刀插进钢板稳定身形。他低头看着腿上的鳞片,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大笑。

“不愧是哥哥呢,我的言灵这么轻易的就破解了。至于怪物,我们很早之前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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