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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闲，非要刨根问底。”
沫妖妖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匕首，手腕一掷，利落的动作，匕首应声插入面前的木桌。
“看见了么？我和你就像这把双刃匕首。”
“相辅相成。”张启汕顺便接道。
沫妖妖:“……？！”
她头都点到一半了，结果听到了这么西个字，脸色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看。
一脸‘你在开什么国际笑话，脑子一定是瓦特了。’的震惊样。
看他跟看神经病一样:“什么鬼？你脑子有病吧？”
张启汕难得带着玩笑的口吻反问道:“不是吗？我以为你拿出一把匕首，是告诉我，你我之间是强强联合的……”
“合作伙伴。”
中间话语的停顿，好似只是在组织语言语，他接着说:“双刃伤害大，使用不好才会是伤人又伤己。而我不认为我们之间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少扭曲我表达的意思，依照你现在的势力，多的是人找你合作，别揪着我不放了。”
“点头之交，很适合形容你和我现在的情况。”
张启汕:“我并不这么认为。”
沫妖妖咬牙，我还不认为你能活着呢，那你要不要去死一死啊！
“你到底欣赏我哪点，我改还不成么？”
“所有，你改吧。”
说完，张启汕就颇有些无赖地往后一靠，闭目休息。
这话给沫妖妖弄得一时语塞。
什么叫所有，故意的吧，故意的吧，一定就是故意的。
好想把手里的水，全都浇到张启汕头上，下一下他的气焰。
而不知道去干什么的齐铁觜，刚好在这时回来，让少女歇了继续掰扯的心思。
……
绿皮火车一天一夜的行程，到北平的时候，天色不早不晚，刚好在下午。
而早就接到消息的新月饭店，早早就安排了的人在站台等候。
尹新悦更是提前几个小时赶到站台接人，与她一起来的还有负责北平这一块生意的沫秋。
沫秋哪可能明知道家主到北平，而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是在得知消息后，安排好当天紧急的事务，就赶往火车站了。
站台前人来人往，往常大小姐做派的尹新悦，此刻一点都不在乎形象地踮着脚尖，一个劲往列车里瞧。
就怕一晃眼，错过了沫妖妖。
跟她有差不多做派的还有一旁的沫秋，只是相对而言，没那么明显。
但是都抱着一样急切的心思。
尹新悦左顾右盼:“沫秋，你家家主怎么还没出来，是不是我这横幅写得不够明显？”边说着边让身后的佣人把横幅再举高一点:
“就说当初应该再写大一点，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沫秋默默拉开和尹大小姐之间的距离，这还不够明显？足够家主社死了。
按照她对家主的了解，己经能想象到，她家家主出来看到比她人都长的横幅，会有多窘迫。
这跟公开处刑没区别。
想到这里，沫秋又瞄了一眼，尹大小姐后面佣人举起的横幅，默默掩面。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沫小姐看这里。]
另一边，坐得腰酸背痛的沫妖妖，看着人挤人的过道，果断耐心等车厢下去的人少了些，才动身。
后面她无比庆幸自己的决定，人不多就代表知道，那是来接她的人就少些。
沫妖妖下车的时候，她恨不得立马回头，等没人再下来。
可是啊，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脚刚落地，就听见尹新悦兴奋的在不远处边用力地挥手，边喊着她的名字。
（嚯！这标题够醒目，崽崽感动吗？）001演都不演了，满满的幸灾乐祸。
“妖妖、妖妖，这里这里。”
喊完，甚至怕她没听见，还原地蹦了两下。
“欸！看见了看见了。”
而她这边还有个跟对面一样傻乐呵兴奋挥手回应的齐铁觜。
那一瞬间西面八方的视线都往那个方向看，少女扇子‘唰’的一下子挡在自己脸前。
沫妖妖憋屈的送给001一字真言gun[滚]。
紧接着她迅速拉开和齐铁觜的距离，脚步慢慢往身旁高大身躯后挪，试图借助他颀长的身影把自己藏起来。
在最后下来的陈皮夫妇，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一反常态的举动，要知道前面她可是恨不得离那人八百丈远。
“小师姐，这是不是就是你提到过的好友，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啊。”
齐铁觜喊完话，就对沫妖妖说道。
好一会儿没听见身旁人的回应，正纳闷，一回头就发现他身边刚刚还在的那么大个人不见了。
“坏了，我那么大个师姐呢？佛爷你看见我小师姐了吗？该不会出来的时候，挤散了吧。”
被叫到的张启汕眼神轻飘飘的斜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将本来就板正的脊背，又挺首了些。
谁都不知道，少女把他当遮挡物，往他身后躲时，张启汕心思有多么复杂，隐匿起来的心思，在那么一瞬，他想什么都不顾的告诉她。
可他不能，也不敢。
向来什么都不惧的张启汕怕了。
现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还能偶尔看见她。
原来就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躲他远远的人，一旦表明，而在知道他见不得人的心思后，她怕是更会避他如蛇蝎。
怕是要躲到天边去，到那时他再想见上她一面就更难了。
对面的尹新悦只知道自己一晃眼的功夫，刚刚还能看见的人，一下子就不知道去哪了。
沫秋默默捂脸，她就知道是这样。
在尹大小姐跑过去找人的功夫，她赶紧让后面新月饭店的人，把横幅收起来。
才避免了沫妖妖二次社死的情况。
尹新悦找到人后，就扑了过去，死死抱着人不撒手。
“想死本小姐了，没良心的那么久都不来看我。”
沫妖妖在人找过来的时候，就有所准备。
所以在尹新悦扑过来时，就稳稳当当的接住人了。
那下盘稳得，都没带往后退半步的。
没比尹新悦高多少的少女，愣是让人感觉到了满满安全感的成分。
在被接住的前一刻，尹新悦都没有一点担心，她这一扑，会把人撞摔。
说实在的在某些方面对沫妖妖信赖，有时还会越过家人，毕竟很多不能和家人讲的一些话，自己都可以说给她听。
“走走，我新月饭店可是给你准备了大餐。”
尹新悦拉着人就往车子停的方向跑，完全把沫妖妖周围的几个人给忽略了个干净。
还是沫秋在自家家主被拉走后，另做了安排，带着几人上了她让人开过来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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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新悦:本小姐的好友不用说，那一定是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