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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没死就不能发条微信？"**
我一把将林妍按在巷子墙上，她病号服领口里露出大片烧伤疤痕，混着消毒水味和血腥气。她手里的狙击枪管还烫着，抵在我腰间像根烧红的铁棍。
"松手，废物。"她膝盖猛地顶向我胯下，"要不是我，你现在己经躺在冯天佑的冷冻舱里了。"
苏晚突然从背后用枪抵住林妍后脑勺："你到底站在哪边？"
林妍笑了，嘴角伤口又渗出血："哪边给的钱多，我就站哪边。"她吐掉嘴里的血沫，"现在I.L.O.想让我死，所以..."
她从胸罩里抽出一张磁卡拍在我胸口："今晚八点，和平饭店拍卖会，冯天佑的备份芯片就在那里。"
磁卡上印着烫金字体：**"特邀嘉宾——永昌当铺代表"**。
"你让我冒充当铺的人？"我捏着磁卡，突然摸到卡片边缘的凸起——是微型存储器的触角。
林妍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脖子上："旗袍里那半截簪子是假的，真的在拍卖会上。"她指甲掐进我肩膀，"记住，别相信穿红鞋的女人。"
说完她突然推开我们，一瘸一拐退进巷子阴影里。远处传来警笛声，她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想起离婚那天她摔门而出的背影。
"等等！"我想追上去，却被苏晚拽住。
"别管她了，"苏晚盯着磁卡，"这玩意有定位功能，I.L.O.肯定己经在拍卖会布好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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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饭店的电梯里全是镜子。**
我盯着镜中自己泛蓝的左眼，西装领口别着永昌当铺的铜制徽章。苏晚挽着我手臂，她的深V礼服后背藏着陶瓷手枪，大腿绑带上别着一排冷冻弹——专门对付幽灵用的。
"记住，"她对着电梯镜补口红，"拍卖品第三件是翡翠簪，我们得手就走。"
电梯门开，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扑面而来。穿燕尾服的服务生推着香槟塔穿梭，角落里弦乐队演奏着《夜来香》——和洋房留声机里那版一模一样。
我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陈先生！"一个秃顶男人热情地握住我的手，"没想到永昌还派您亲自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苏晚就娇笑着接话："王行长说笑了，我们小当铺哪比得上您们银行的收藏。"
秃顶男人哈哈大笑，突然压低声音："听说今晚有‘钥匙’的线索？"
我后背一凉，苏晚的指甲掐进我胳膊："您消息真灵通，不过我们只对翡翠簪感兴趣。"
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笑，递给我一杯香槟。杯底沉着颗微型胶囊，隐约可见里面的电子元件。
"助兴小礼物，"他眨眨眼，"冯先生特意准备的。"
我假装喝酒，把胶囊滑进袖口。这玩意我在I.L.O.训练手册上见过——神经毒素缓释装置，三小时致命。
拍卖师敲响木槌："第三件拍品，民国翡翠簪一支，起拍价五十万。"
展示台上，那支断成两截的簪子在射灯下泛着诡异绿光。我正要举牌，苏晚突然按住我："看主持人脚上。"
**红鞋。**
鲜红如血的细高跟，鞋尖缀着钻石，在灯光下像滴血的眼泪。
林妍的警告在耳边炸响。
"八十万！"我咬牙举牌。
全场寂静。拍卖师刚要落槌，宴会厅大门突然洞开。
"两百万。"
冯天佑坐着轮椅进来，右眼罩着纱布，左手举着号牌。更可怕的是，他身后跟着六个穿白大褂的人，每人推着一个冷冻舱。
舱体透明盖板上贴着标签：**埃吉尔、苏晴、陆昭...**
最后一个舱体里，赫然是——
**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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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冻舱里的"我"突然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冰蓝色的旋涡。宴会厅瞬间骚动起来，穿红鞋的主持人尖叫着后退。
"诸位不必惊慌，"冯天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全场，"这只是今天的特别展品——钥匙守护者的克隆体。"
他转动轮椅来到我面前，腐烂的右眼纱布下渗出脓血："陈先生，您觉得像吗？"
我拳头捏得咯咯响，苏晚死死拽住我袖口。
拍卖师颤抖着继续流程："两百万一次..."
"三百万。"角落里传来女声。
所有人转头。
**陆昭。**
她穿着红色风衣靠在吧台边，手里把玩着一把银色钥匙——和苏晴那柄一模一样。
冯天佑的机械义眼疯狂转动："陆女士，这不合规矩..."
"规矩？"陆昭轻笑，突然打了个响指。
六个冷冻舱同时爆裂，克隆体们破舱而出。最恐怖的是，他们每个人的左眼都开始发光，光束在空中交织成一张网，笼罩住整个宴会厅。
我的左眼突然剧痛，视野里浮现埃吉尔的脸："快走...这是陷阱..."
苏晚猛地掀翻香槟塔，拉着我扑向紧急出口。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我回头看见恐怖一幕——
被光网扫到的宾客们正在结冰，有个女人还保持着举杯的姿势，整个人己经变成冰雕。
"草！"我踹开安全通道门，"他们要杀光所有人！"
楼梯间里，陆昭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陈默，把旗袍交出来，否则下一个冻成冰雕的就是林妍。"
监控屏幕亮起，画面里林妍被绑在医疗床上，脖子套着冷冻环。
苏晚掏枪打碎屏幕："别听她的！旗袍才是关键！"
我们冲下消防楼梯，身后传来克隆体们整齐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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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更可怕。**
所有车辆都被冰封，轮胎冻裂在地面上。我们狂奔向出口，突然一道红影闪过——
穿红鞋的主持人拦在通道口，手里举着簪子的另一半："想要吗？"
她的红鞋尖突然弹出刀片，首刺我咽喉。
我侧身闪避，苏晚连开三枪。主持人胸口中弹，却诡笑着不退反进："你们根本不知道...旗袍里藏着什么..."
她倒下时，那半截簪子滚到我脚边。我弯腰去捡，突然听见"咔嗒"一声——
主持人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断了，珠子滚落一地。
每颗珍珠都在发光，组成一行悬浮文字：
**"旗袍是地图，簪子是钥匙，合二为一开启宝库。"**
苏晚突然拽着我扑倒："小心！"
头顶通风管炸开，六个克隆体从天而降，冰蓝色的眼睛锁死我的位置。
最前面那个"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尖牙："找到你了...本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