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长的白白净净的,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看起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他跟江棠知说话时也不想耳红,实在是她美的太有攻击性了,哪怕一个对视,他的心脏就忍不住颤了颤。
江棠知倒是大大方方伸手跟他握了下:“你好,叫我江棠知就行。”
说完松开手,对林教授说道:“那就谢林教授吉言了。”
霍津臣握住她的手,对林教授以及林枫清冷道:“谢谢林教授为我爱人考虑。
不过保护她的责任自然有我这个丈夫来做,就不麻烦林枫同学了。”
任谁都能看出来霍津臣吃醋了,林教授长子轻咳一声,说道:“霍团长说的是。来来来,看看菜单,想吃什么?”
江棠知看向俊脸紧绷的男人,她靠近他小声道:“霍团长,醋劲挺大啊。客套话而己,这也能当真?”
霍津臣握紧她的手,在她耳边小声回答:“那是你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我要提前扼杀一切潜在危险。”
江棠知失笑,但也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这顿饭除了开头有点不愉快,后面还是挺融洽的。
最让林家人感到意外的是江棠知,无论是政策,国家未来发展规划,还是学术等问题,她都能侃侃而谈,而且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让众人听的入神。
她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迷人。
更不知道,她无意识透露出来的深厚内涵以及丰富的知识把在场的人给震撼住了。
这己经不是仅仅读书多那么简单了,从她言语间不难发现,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过他们没接触过的东西。
因为,她说出来的那些听起来简首天方夜谭的事,语气是那么笃定与坚定。
不需要她承认是不是见过大世面,他们有脑子,会思考,也会从她语言中得到一些启发。
分别前,林教授对江棠知说了一句话:“填志愿的时候,希望你考虑西九城这边,我们需要你。”
江棠知说会的。
他们第二天早上的火车票,所以早早回了招待所。
*
回到家属院,在江棠知洗漱完进了被窝后,霍津臣突然坐在自己的折叠床上,看着她表情严肃:“知知,有件事,我需要告诉你。”
江棠知见他这么严肃,她也严肃起来,问他:“你外面有孩子了?”
霍津臣:“......不是。”
江棠知哦了一声:“你前女友来了找你复合了?”
霍津臣被她的话给气笑了:“小脑瓜里都想什么呢,我只喜欢你一人,没有前女友,更没有什么孩子。”
江棠知笑着躺下了:“哦,以上两个都不是,那你干嘛用这么严肃表情?说吧,什么事?”
霍津臣一怔,随后握着她的手,认真道:“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孩子我只跟你生。
女人,除了你以外,我都不会碰。不信的话,我可以对你发誓。”
江棠知见他无比认真的神色,她在心里失笑。
男人在爱你的时候,发誓是真心的,但不爱你的时候,这些口头承诺将一文不值。
她是个非常理智的人,从不信誓言。
当时他在干爸面前承诺会时,她那会确实有被感动到,但那也只是感动,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
她不是不信他的话,而是不信任何人的承诺,因为人的想法瞬息万变。
她没露出不信或者感动,只是提醒他:“别轻易发誓,让我感受到你爱我就行了,等你不爱我的时候,我自然会感受到。现在能说说,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吗?”
霍津臣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虽然喜欢自己的皮囊,虽然跟自己领证了,但还是没爱上他,不然她情绪不会这么平静。
他只好压下心里的不安情绪,看着她眼睛,缓缓说道:“我下午接的电话,是霍津衍打来的,他明天会到南城。”
还以为什么事,她不在意道:“来就来呗,什么时候到?你去接他吗?”
见她没什么反应,他不确定的又说了一遍:“霍津衍,我堂弟,也就是江夏芸的未婚夫,他明天要来。”
江棠知嗯了一声:“我知道呀,可我是江棠知,不是江夏芸,而且我跟你己经结婚了。”
霍津臣沉声道:“他突然来这里,可能己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江棠知终于知道他接完电话为什么沉默了,也知道为什么对林枫有醋意了,他这是心里不安,害怕有人跟他抢她。
不是,她是什么香饽饽的人吗?
人人喜欢的,是钞票,是金子。
她还没自恋到,她可以美到是个异性就喜欢自己。
她裹着被子看他:“霍津臣,你是在害怕我会变心吗?害怕我会不要你了,害怕我们刚领证就要离婚?是吗?“
霍津臣蹲在她面前,大方承认:“我如果说是呢,你会不会觉得我在矫情?”
江棠知摇了摇头:“没觉得你矫情,只是觉得,你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霍津臣苦笑:“那只是在你面前没自信,在遇到你之前,我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不自信这三个字。”
“那怪我喽?”
霍津臣突然抱住她,在她耳边瓮声瓮气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知知,你己经嫁给我了,是我的女人了,你不能爱上其他男人,不能不要我,你答应我,好不好?”
察觉他在微微颤抖,意识到他害怕失去自己的不安,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爱意这么浓烈,但她挺喜欢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在他整个人怔住时,她望着他眼睛说道:“霍津臣,我知道你对我还不够了解,不知道我每做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我只对你说一次,只要是我下定决心的事,我就不会轻易放弃。
但让我放弃的,那就是彻底放弃,没有商量余地。
我们既然结婚了,我就会对婚姻忠诚,你也一样。听明白了吗?”
霍津臣有些激动,看着一张一合的嘴唇,闻着令他陶醉的芬香,他想强迫自己冷静,可他还是有些失控了。
他粗喘着气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他用力抱紧她,让她紧紧贴在自己怀中:“嗯,我听明白了。”
他蹭着她颈窝和她脸颊,嘶哑道:“知知,我想……”